(239)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脑海最近总是在出现一个梦仿佛一切都已经被掩埋。而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都已经被人刻意的掩盖住了痕迹,而我是怎样也找不出来一般。
我最近一直在想当初的事情。虽然当初的我只有六岁,但也是明白一些事情。
或许严绍成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说没有人应该被抛弃。我的母亲或许她并不无辜,一定会有些事情被掩盖。
我的母亲潘万琳,或许真得有什么事情被掩盖。方业伟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还不至于到如此程度。
我的母亲应该也有些事情是在瞒着我的,我曾经甚至怀疑过我不是方业伟的亲生女儿,一直到我于方业伟的亲子鉴定出来以后,我才知道我是方业伟的亲生女儿。所以我才是更加怀疑我的母亲当初到底是做了什么。
这一点我的母亲并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我现在也无法完全清楚。
现在看来我母亲当初做的事情,只有一个人最清楚。就是那个我名义上的父亲方业伟,当初的事情他是知道。
方业伟在意的从来都是利益,所以我现在以利益来衡量。
我突然发现在我现在此刻存在的世界,这个世界里以利益衡量,我身旁的所有的温柔表现都是假象,稍不留神就会掉入陷阱里。周围的假象里,就像是镜子里的完美一样,镜子碎了以后我的世界就回到了原点,或许人生会坠入更深的黑暗。
我睡不着觉了,周围都是严绍成的味道。我发现我身上也都是严绍成的味道。这个男人走了还留下味道让我产生戒备心。
我起身下床,有些莫名的冷,我看到在衣架上有严绍成的西装,顺手拿起严绍成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
然后直接走向我的书房里,我是一个严重匮乏安全感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在此之前我报了减压班,却始终都得不到缓解。我的老师并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也并没有说。但是经过一场测试后,他告诉在我接受拥抱的时候心绪是平静的。
他说我是匮乏安全感,有严重的敌视状态。因为我不信任何人,所以不会有快乐的那一天。
因为我的偏执所以不会减压成功,从那天我再也没有寻求外界的解压方式。
至少在我没有打开心扉选择相信一个人的时候,一切的减压方式对我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过我想也是对的,毕竟我的思想有严重的问题,如果可以治愈,那么我不会如此。
我看着书房里,严绍成在书架上给我的书大多都是古言律诗以及一些国内外名著,他好像是要我做一个贤妻一般,要修身养性。
我坐在椅子上,安静的从柜子里拿出趣÷阁记本电脑,选择忽视在一旁的台式液晶电脑。我的趣÷阁记本上有我查的关于我母亲的全部资料。
我打开电脑,在上面输入密码,然后打开秘密文件夹。
从中解开密码,然后仔细去看文件里的资料。我搜集信息很全面对于我的母亲,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弄到这些。
当然我母亲死亡时候的卷宗以及当时的档案照片我已经全部买到了。所以此刻我还可以看到当年我的母亲死亡的那一刻的状态。
而我好像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那张面孔。有些人生来是可以被拯救的,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人唾骂的,我这样的人如尘埃一样,仿佛没有任何的价值,所以才会被人不断的抛弃。
电脑的显示屏上出现的母亲照片让我想起记忆中的母亲。我找人帮忙调查的母亲,这张照片上她与方业伟一同出席一场活动,笑容嫣然的样子。我想这大抵就是她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候吧。
那个时候没有任淑艳没有方璐瑶,当然也没有我。
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感觉,所以很想知道抛弃一个自己曾经说相濡以沫的妻子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而我的夫妻方业伟做到了,他即便是知道我的母亲当初已经怀孕,也仍旧要抛下她于不顾。
我从之前的资料里查到,在那段时间里方正内部股份发生动荡,之后才逐渐平息但是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原因很难让人明白。
我在想或许当初的事情,就是造成方业伟毅然决然抛弃我和我母亲的最大原因。
我其实也是恨我的母亲的,恨她的抛弃。或许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流着方业伟的血,最绝望的时候是看到潘万琳的血。仿佛我的人生就是在带着血腥味的,所以我的人生注定了不幸。
之前听起严绍成说起,我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完全告诉他我知道的。
在我弄清楚我的母亲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向严绍成透露出半个字的。
严绍成没有那么善良要来帮我,他一定会有他的目的,而我不会那么简单让他得逞的。
我关机合上电脑,把电脑放进了柜子里。我只是重新再理顺一下自己的事情,我突然想要调查当年的事情了,而我不想那么麻烦了。
这一次我想等拿下方正以后,直接了当的去质问方业伟。
我起身在心里知道怎么盘算的时候我有必要冷静一下。
突然感觉到疼痛,突然想起严绍成说的话,我走向厨房,从储物柜里拿出红糖红枣,接开水冲泡。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夸赞严绍成的细心,最近我越发难以看出这个男人的思想到底是什么。
严项威说他是的思想再简单不过了,而我却始终如隔了一片水雾一般,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他那种脸的背后有着怎样简单的本质。
“嫂子。”身后突然出现严项威的叫声,我才觉醒,家里还有一个不省油的灯。
我喝了口红糖红枣水,然后转身看严项威。
他此刻正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的听音乐玩游戏,他带着耳机而我又沉迷自己的事情没有发觉。他这个样子几乎是把这当初他自己的家,不过也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严家的,就好像连我都是严绍成的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