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她膝盖的那根坚硬之物，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要知道卫蓁蓁不过是稍微撩拨了一下。
可知卫琅的性致，即便是在目盲之时，也不减平时分毫。
“不要胡闹，若非你刻意如此······蓁蓁，先找到出去的办法再说。”
“终于轮到你说不要了，急什么呢。我是‘陛下’，外头的人可都盼着我来哄你这个恃宠而骄的贵妃，怎么了，难道你不给我哄吗？先让我哄完你再说！”
衣衫扯开了大半，再继续脱下去就容易很多。
卫蓁蓁只是轻轻舔了舔卫琅的脖颈，便瞧见他不自觉地别开脸，一副躲闪又忍耐的样子。
“装什么？是我没什么亲过你，还是你没这么戏弄过我？难道你眼睛看不见了，羞耻心便找回来了？”
卫蓁蓁用指尖刮蹭卫琅胸前茱萸。小小一粒暗红色乳尖，被她轻轻拨弄便也挺翘起来。
“不知道贵妃之前是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喂朕喝奶呢?”
她模仿着卫琅曾经戏弄她的那些话，俯身含住那颗翘起来的肉粒，又捻住他另一只胸乳。
男子胸乳自然与女子不同。
只是卫琅自小习武，身姿健硕，胸前肌肉微微鼓起。卫蓁蓁捏着手中胸乳，觉得手感甚佳，更坚定了今日要好好将他玩弄上一遭的心思。
“卫蓁蓁！朕说了不许闹！”
卫琅有了几分情动，开口的呵斥也弱了下去。
“你分明就很喜欢，装什么？我可不是当初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你下面硬了，就说明你很喜欢！想要了！”
卫蓁蓁轻笑，沿着卫琅赤裸的胸膛滑进他胯间，捏着坚硬灼热的性器拨弄几下。
“蓁蓁·······”
被掐住了命脉撸动，卫琅只能仰面忍耐，他喉结上下滑动，额上也凝了一层汗。
“不想要是吗？那就别要了，我这就去唤人进来，让你好好盘问，好找到离开此地的办法。”
卫蓁蓁抽手出来，轻巧地自卫琅身边移开。
软靴落在殿中地毯之上，声音几不可闻。
铜镜之中映出美人被戏弄后狼狈的模样——胯间肿了一大块，胸膛全然裸露着，脖颈上甚至还有被吮咬出的红痕。
可怜云鬓堆迭的美人目不能视，只能摸索着站起来，却不知刚刚戏弄他的人究竟在何处。
“蓁蓁？你别走，去哪儿了?”
卫琅确实想要。
他走出几步，被自己衣衫和脚下的软垫绊了个踉跄，只得憋着气等卫蓁蓁回话。
“你生气了？”
卫琅犹疑出声。
那双凤眼中空茫一片，什么都瞧不见。明明卫蓁蓁就站在他不远处瞧着他，他却丝毫不知，还在小心翼翼地试探。
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怜。
卫蓁蓁轻笑出声，待卫琅“望”过来，又绕到他身后，眼瞧着他一步一步挪到自己刚刚所在之地。
“蓁蓁，你别不出声。别把哥哥······一个人留在这儿，蓁蓁？”
“我气还没消，或许宫中还有其他妃子，要是你不愿意陪我玩，我找他们去。”
卫蓁蓁就是存心要气卫琅。
本来卫琅目不能视，她是该心疼安抚他的。可此时看到卫琅越狼狈焦急，她心里竟越觉得痛快，只想将他欺负得更可怜一些。
“卫蓁蓁！”
卫琅转身朝她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