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去给我倒杯水来,我先歇会儿。”
怜姐答应一声,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净,跟着脱下皮革内裤,下床出去倒水。
这时候心心回来了,一边走,还在一边揉屁眼。我看见,不禁会心一笑。心心也笑了:“好长时间没被大家伙这么干过了,还真有点不习惯了。”说着,亲昵的靠到我身边。
“你说谎吧?你天天做这个,还在乎我这一下。”我淫笑着问。
心心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虽然天天做,可俊哥你这么大的鸡巴也不是天天见啊……上回遇上这种大家伙时,差不多还是三个多月前呢。”
“是吗,跟我说说。”我一边休息,一边和心心闲聊打发时间。
怜姐正好端着水杯进来。
心心冲着怜姐问:“对吧,大姐,就是上回那个无锡的苏先生,也有这么大吧?”
怜姐一听笑了,将水杯递给我:“嗯,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苏先生身高才一米六,又干又瘦,可没想到家伙倒是不小。”
“是吗?”我喝了两口水,然后随口问了一句。
心心轻柔的撸套着我的鸡巴,答着我的话:“可不是吗!那时候我刚出来做没多久,他又特别喜欢弄后面,幸好那次是大姐和我一块儿接,要光我一个,我可就惨了。”
我放下水杯,一笑:“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听说你叫人包养了好几年,还没把你开发出来呀?”
心心也笑了:“那怎么一样,以前包我的那个主人只喜欢调教和灌肠,不大喜欢肛交,一个月也做不了两次,再说他那鸡巴也没这么大,像俊哥你这样的我哪受过呀!”
虽然心心的话无从辨识真假,但我听着还是很得意和骄傲。这时候怜姐也上床来,我一侧身,伸臂将二人并排搂住:“你们陪我聊会儿天,等歇够了咱们再接着拍,接着做。”
“好。”怜姐和心心异口同声的答应。
我好奇的问心心:“看你这么年轻,怎么就给人包养,当家居女奴呀?”
心心很大方的回答:“当然为了钱呀。”
“你倒是干脆。”我笑着说。
“我说别的你信吗?”心心笑眯眯的反问我。
我又去问怜姐:“那你呢?”
“我说别的俊哥你也不会信呀!是吧?”怜姐同样反问我。
“这么说你们都不是真的被虐狂了?”
怜姐支起上身,笑着说:“被虐狂的程度还谈不上,不过反正不抵触这些花样儿,感觉就像做游戏,玩儿起来觉着也挺有意思的。”
“嗯,习惯了不做还想呢。尤其是像俊哥你这样玩出剧情来的,那就更有趣了。”心心也跟着说。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下面的剧情。”
正说着,就听见有手机响了,听铃声是我的,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谁呀……不会是徐鹏那小子也成心来搅合我吧。”
等下床拿手机一看,我不禁喜形于色,原来是小猪来的电话。
“怎么?小猪,想我了。”我开玩笑的接听。
电话那边传来小猪甜美的声音:“是啊,你在干什么呐?”
小猪的这句问话让我不好作答,我稍微看了看身后的怜姐和心心,只好撒谎道:“没干什么,在酒店歇着呢。”
小猪嘻嘻的笑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很是有点邪恶:“你撒谎,我就在你房间门口!”
“啊!不……不会吧!”我没想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小猪紧跟着又追问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说话都结巴起来:“没有……没干什么,我……我一个人呆着太闷,出来遛遛。”
“真的只是遛遛这么简单……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你在嫖妓?”小猪连珠炮的发问,笑声里透出淫邪的气味。
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知道瞒也瞒不过去了,干脆直截了当的说:“知我者小猪也!”
听完我这句,小猪的笑声更大了,咯咯咯的挠得我心里直痒痒,刚消了火的鸡巴又有点来劲了。
“没想到真叫我猜对了……我骗你呢。”
就在小猪说这句话时,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猛然意识到小猪大概没在酒店里等我。
“你在哪呢?”我问。
“我妈晚上有商务酒会,我偷跑出来玩会儿,刚和可贞跳完舞,正想去酒吧再喝一杯。”
我一阵激动:“可贞跟你在一起?”因为小猪对我许诺过,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渴望着与可贞的美事成真。
“她刚进酒吧……你要不要一起来呀?说不定会有好事哟!”小猪俏皮的勾引我。
“你是说……”我心里咚咚咚的乱跳,回头看了看怜姐和心心,懊悔不已,暗自抱怨:“早知今天就不出来玩sm了,这么多钱都花了,才玩了两个小时,走人就太亏了。”
一头是冰晶玉洁的青春处女;一头是淫贱撩人的sm骚货,我内心在极度挣扎,犹豫不决,举着电话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办。
小猪又笑了:“好了,骗你的,我待会儿就得回家,喝一杯还行,想干别的事,你就别想了。”
“啊,是吗!”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下星期一吧。”
“下星期一?”
“啊!我答应你的事儿当然不会不算数,下星期一晚上,保证把可贞送到你眼前,叫你为所欲为。”小猪自信的说。
“真……真的吗?”我高兴的追问。
“放心啦,等我电话,bye-bye!”小猪隔着电话给我来了一个电波飞吻,然后就挂断了。
我听完,呆呆的都忘放下手机,心里忍不住幻想起给可贞破处的美妙情景。
“俊哥!”心心不解的叫醒我。
“啊,干什么?”我回过神来,关掉手机。
“谁呀?”怜姐看出了我的反应。
我遮掩的一笑:“我表妹。”
“我看不像,是表妹还能这样。”怜姐淫笑着指指我的下体。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起来一大半了,不禁嘿嘿一笑。
“是别的小姐吧?”怜姐开玩笑的问。
我重新上床:“你见过住欧陆苑的小姐吗?跟你说是表妹就是表妹。”
“是,是!”怜姐微微一笑,大概是根据住址认为我的话是真的,不敢在表妹这个话题上再开玩笑了,所以直接爬到我腿边,扶起我的鸡巴开始抚摸挑逗起来。
“俊哥,你还真能干。”心心也跟着趴到我的另一边,和怜姐一左一右,一起来服侍我的鸡巴。
我舒服的“嗯”了一声,双手齐出,鼓励的捏了捏怜姐和心心的脸颊:“你们两个浪货还真馋。”
怜姐和心心同时骚媚的一笑,熟练无比,配合自如的分工协作。怜姐握着我的鸡巴,一边轻柔的套弄,一边卖力的吮吸龟头;而心心则下去专门伺候我的鸡巴蛋,纤手里搓着一个,嘴里吞吐着另一个,可以说我下体的这副性器官完全被她们掌握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经受着淫荡的考验。
没多久,这些肌肤、神经、甚至海绵体就背叛了我,投降到怜姐和心心那边去了,在她们诱惑撩人的动作下,有失体统的迎合着迅速勃起挺立,极度膨胀起来。
“技术真好……来,再来个‘双龙戏珠’,一起给我舔鸡巴。”我兴奋的吩咐。
怜姐和心心听话的重新调整姿态,两人同时伸出舌头从我的鸡巴根部向上贪婪的舔弄,我以为她们会按常规的直上直下动作,可真做起来却大出我意料,怜姐和心心的两条灵巧舌头是盘旋上升的,一个人舔到这边时,另一个人一定也舔到了相对的另一边,如此循序缠绕,同时攀爬到顶峰,也就是我的龟头上。
“没想到你们配合的这么默契,还能做到这样。”我惊讶的赞叹。
心心收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笑着说道:“还有更爽的呢!”说着,和怜姐一人握住我的一个鸡巴蛋,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搓起来,同时开始来回给我盘环着舔鸡巴。
我不禁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一种从没有过的美妙感觉顿时萦绕住了我的心,鸡巴上就好像有两个仙女在跳跃飞舞,而我的神经也跟着仙女的舞步慢慢拧紧,然后放松,再拧紧,再放松,并且与此同时,卵囊里也渐渐升起一股股盘旋向上的热流,如同轻烟一样飘渺,难以捉摸。
“太美妙了!”我心里感慨万分,不禁闭上眼睛细细体味个中滋味,连连的快感甚至让我的耳朵里听到了轻悠曼妙的鼓乐之声,而眼前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敦煌壁画上的伎乐飞天图。
“爽吧?”舔了一阵后,怜姐问我。
“嗯,真好,爽上天了!”我睁开双眼,眼前的两个不似仙子的淫荡女人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这让我多少又感到有点可惜和失落。
怜姐微微一笑:“还没完呢,下面才是正格的。”说完,怜姐和心心四只手齐上阵,一起攥住我的鸡巴,又将我的龟头夹在她们的双嘴中间,然后两人结结实实的亲吻在了一处,两条舌头在我看不见的情况下,细腻而热烈的勾缠着我龟头,龟眼、龟楞,甚至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