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老人警惕的接住了玉简,观察着四周的变化,没有一丝动静,确定这只是一枚普通的玉简后,他才查探玉简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孟津这人,如他刚开始所说,属于纨绔弟子一类,做事全凭喜好,可就刚刚说的几句话,他对于这位孟津有了别的想法,这位心智如妖,是个狠角色,要好好的提防才行,白月老人并不认为刚刚查探的样子,丢了他的颜面。
孟津的神色微变,他本就没有想要害白月老人的心思,可看到了白月老人警惕的动作,习惯性的摩擦着手掌心,这个白月老人不好对付,等下计划要有些变化了,这位完全不是可以糊弄过去的人。
这样想着,孟津见到白月老人已经看完,开口道:“怎么样?不知道白月老人有没有和我一起查探的心思?”
说完之后,孟津并没有紧紧逼着白月老人说出答案,他不急,那玉简里面的东西,是白月老人,不,是所有灵动期修为武者都需要的东西,这是他们通往下一个境界的捷径,白月老人已经到了迟暮之年,过个几年,身入黄土,一身修为消散在天地中,只要是人,都会抓住任何可以活着的机会,白月老人也不例外,他有信心,白月老人会和他一道。
白月老人压下心中的欲望,目光盯着孟津,仿佛要把孟津整个人都看透,询问道:“这里面的消息正确吗?”
见到白月老人稍微混乱的气息,孟津就已经明白,鱼儿就已经上钩了,只等他喂饲料。
“那是当然,我一个小辈,怎么敢欺骗前辈呢?这里面的东西,的确存在着,我还知道在那个地方,只要白月老人和我一起去的话,我有八成把握,可以让白月老人你得到那样东西。”
白月老人并没有立马答应孟津的话语,反而是坐回到了凳子上面,拿着桌上早就上好的茶,喝了一口,说道:“小子,你家的茶不错,我喝着感觉心中舒畅,可你这个主人,却是让人心里不熟啊!”
孟津知道白月老人这是要说筹码,心中有些想笑,开口道:“哦?不知道小子我哪些地方做的不好,让前辈觉得不好了,还是说,前辈想要说对那样东西不感兴趣吗?”
被孟津将了一军,白月老人也就不打算增加筹码了,这小子不是好糊弄的,直言道:“好了小子,明人不说暗话,这样天地珍宝四周一定有强大的妖兽守着,你既然引我出来,也知道我对这样东西势在必得,那么,你图谋的东西是什么?你要是不说出来的话,我是不会去冒这一趟险,毕竟还有十来年的好日子可以活,我可不想要现在就死了。”
“哦!我没有告诉前辈吗?是我疏忽了,我这一次去的目的,只为一样东西,血晶冰莲。”
此话一出,白月老人震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孟津,随后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小子,你的胃口这么大,到时候不要撑死啊!”
孟津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张嘴说道:“白月老人还是关心自己的事情吧!我的胃口大不大,会不会撑死,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我的话已经说明白了,不知道白月老人答应不答应?”
白月老人奇异的看了看孟津,虽然对血晶冰莲也有着不小的欲望,但以他这年迈的身躯,那里受的了血晶冰莲的效果,那种东西对他来说是一个毒药,还是那白涧草属于他,只要得到白涧草,然后请一位四品炼丹师,为他炼制一枚百转丹,他突破的几率就会增加百分之四十。
他还有十几年可以活,随着年龄的增大,能够突破的几率就越来越小,这几年他都在外出寻找着百转丹的材料,找了许多地方,一些普通的材料都找到了,就是只差这一株主材料——白涧草,孟津这时拿着白涧草的消息过来,还说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可以得到,看来这位传说中的纨绔子弟很早就注意到他了。
白月老人深邃的目光盯着孟津看了几眼,之后说道:“果然是青年才俊啊!看来我老人家很早就入了你的眼中吧!这一次我答应你了,到要出发的时候,到白月镇上的白月铺子找我就行,不过,在前往那里之前,希望你可以把这一次的兽潮搞定,我想以你的本事,这小小的兽潮不成问题。”
说完,白月老人向前走,明明看他走了一步,却直接跨到了守卫门口那里,又一步,跨出了孟津的视线。
拍了一下桌子,孟津喝了一口茶,好一个白月老人,走之前也要威慑他一下吗?可惜,你的命脉掌握在我的手中。
白月老人答应,那么这白月镇的兽潮,到是一个棘手的事情,白月老鬼把这件事情推到他的头上,总也得要办成才行。
“你们,去跟孟家来的那些人说,我有事找他们商议,让他们到这里来。”
门口中一位守卫立马说了一声是,与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离开了这边,很快,又有一位守卫出现在门口,他们的实力虽然低微,可是守卫王的心,不曾蜕变。
徐陌阡几人回到了客栈中,还没有休息几时,门外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在她的门前也有了大力的敲门声,仿佛她要是再不开门,门外的人都有要把门给拆了的意思。
刚刚还在修炼中,被人打扰,不满的情绪涌出,这样敲门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寒烟和魏延两人,带着些怒气,阴柔的感觉少了一些,多了些阳刚之气,走上前去把门开了。
门一开,涌进来了三人,穿着孟家人的服饰,徐陌阡一眼认出了这是在哪镇门口执行斩头命令的几人。
那三人进来后,仔细的看了看房间,只见到徐陌阡一人之后,大喝道:“这间屋子只有你一人住吗?”
徐陌阡阴柔的面孔有些不满,眉头紧锁,可因为他的阴柔之色,到是没有让人觉得她不满,反而觉得这人有些病的不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