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陆菲的车回到了别墅。(顶点小说手打小说)甫进院中,奥巴马和克林顿便在那里冲着车子直摇尾巴。老子看到奥巴马,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一脚t爆丫的狗头。***,若是不它狗拿耗子的多管闲事,林静又何至于此?下了车后,二狗一齐跑过来献媚。我没理奥巴马,低头摸了摸克林顿的脑袋。奥巴马受了冷落,在一旁呜呜低鸣,作出一副可怜状。偶暗叹口气:**的,老子和一只畜牲置个啥气?想着也摸了下奥巴马的头,它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
我不再理它,迈步进了别墅。楼内静悄悄的,便似一个人也无。陶洛洛显然没在这里,那些保姆家政们也不知都躲到了哪里。我上了楼,进了林静卧室,反手带上了门。乍进屋内,一阵凄楚的感觉立时便袭了过来。我瞅了瞅那张床,林静便是在这里沉睡下去的。她还会醒来么?
在床边公伫立了许久,方才开始找寻那张u盘。因林静信中说她是乘我睡着时躲在卫生间里写的信,是以偶首先搜查的地方便是卫生间。卫生间内一览无余,并没有半点u盘的影子。心念动处,又俯身看了看马桶旁边的便纸娄,那里面遗弃着一个用过的针筒,另外还有几支药瓶,但也没有u盘。我盯着那针筒,脑中不由浮起了林静往自己的静脉里注射镇静剂的画面,心中一阵绞痛,伸手扶住了墙壁才没有摔倒。
出了卫生间,又自在卧室内检索了一圈,床上床下、枕边被中、抽屉衣柜、犄角旮旯,能找的地方偶都找遍了,却始终没找到那张该死的u盘。我吁了口气,心想:或许林静已将那害人的玩意儿给甩了吧!又想:这样也好,否则我拿到手上也不好处理,***,只要不落到别人手上就好。
正想着,心中忽然一动,忆起了林静有一个专门装贵重东东的盒子。那天我把小雪的信给她,她便珍而重之的将信放进了那盒中。因依稀记得那盒子是在写字桌的抽屉里,当下便走到了写字桌旁。写字桌上放着一本台历,一个笔筒,一台笔记本。此外桌上还摆着一些女生喜爱的小摆件,她的钥匙也正放在桌上。我心中一喜,拿起了那的钥匙,打开了那只上锁的抽屉,那盒子赫然便在抽屉里。我犹豫了一下,将盒子拿了出来,揭开了盒盖。
盒中并没多少东东,除了小雪的那封信外便只有几张照片和一张唱片。拾起看时,一张是林静的全家福。那上面的林静还很小,只**岁模样,她妈妈也在相片中,想是当时还没去世。此外还有一张却是当初她在偶云南老家时从我那里抢的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那张唱片却是她自己做的那张独立专辑,与送给我的那张一模一样。我看着那唱片,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听里面的歌,林静却已然成了这样,不由大是伤感。伸手又摸了下小雪那封信,不知道那孩子在天国怎么样了。想着,不由得抱着盒子发起呆来。此时我的心中已不再有想找u盘的心,有的只是一片一片的忧伤和茫然。小雪和林静,两个多么好的女孩子呀,虽然她们出身不同,性格不同,但却是同样的天真善良。可是为什么她们的命运都那么悲惨呢?小雪死在了路边的污雪里,林静如今又长睡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难道这就是这个操蛋世道对她们的回报吗?我想起了《无间道》里面的一句台词: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这才是这个现实无情世界的真实写照,善良的人永远被人欺负,而那些邪恶的、自私的、歹毒的、没有底线的人却往往高高在上富贵逍遥。我生平第一次彻底否定起自己的价值观来,md,我以往之所以老是被赖嫂等人耍,被那些家伙算计,难道是因为我比他们笨吗?不,那是因为和那些人比起来我太善良了!因为善良,所以软弱。因为软弱,所以被人欺负。因为软弱,所以才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我拾起了林静的那张专辑,看着封面上林静的肖像,心中再次涌起复仇的火焰:如果林静真的永不能醒转,那么所有直接间接导致她自杀的人我统统都不会放过!
对着唱片发了好一会儿呆,方才将唱片重新装入盒中,将盒子重新锁入抽屉里。弄好后,将林静的那串钥匙带在了自己身上。
出了卧室,心情已和来时完全不同。我已并不在意那张u盘了,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愤世嫉俗的感觉,我想我应该像《高老头》里的拉斯蒂涅一样,尽快埋葬掉自己最后那滴善良的眼泪,只有那样,我才能用一颗冷酷的心去面对这个冷酷的世界。
下了楼,出了别墅,正准备往车库去取自己的车,忽然间奥巴马又跑了过来。它眼望着我,一个劲儿的摇尾巴。我不由一怔,低头看时,却见它的嘴里叼着个东西。凝神仔细一瞅,我的天,那不正是我刚刚寻遍了卧室也没找到的u盘么?
我伸手从奥巴马嘴里拿过u盘,在衣服上擦了擦奥的口水。然后托在掌心里又看了看,确然是那第u盘无疑!***,这可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这奥马巴真tm是一个神犬,它是怎么找到这玩意儿的?
思索许久,终于明白过来。估计林静昨天看了眼这u盘的内容,随后便气急败坏的从窗中将u盘到了楼下。而奥犬熟悉这个u盘的气味,是以今天在院中玩耍的时候又将u盘给拱了出来。
我拿着u盘,心忖着该如何处置它!迟疑了片刻,胸中忽涌起一种不能遏制的冲动。当下将u盘放在了地上,在院中墙角处找了一块石头,蹲下身子,举起石头狠狠往u盘上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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