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若花被震撼到了,这刘益在自己如此多的辱骂中,居然没有大开杀戒,的确不可思议。
“我如此辱骂王爷,难道他没生气吗?”
“天下辱骂王爷的人多的是,不过绝大多数现在都没在世上了,在世上的,要么是被王爷宠幸过的女人,王爷怜惜他们的家人,就没动他们,要么王爷觉得他们还有活着的价值。”
班若花自然傻了,有些后悔了,的确,这个世界上,多少个骂刘益的,都死了。
活着的,要么高官,有皇帝保着,要么就是刘益宠幸过女人的家族,这些人刘益不在乎,普通老百姓,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想自己的家人,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即使要反抗,这些侍卫,都是顶尖高手,哪里有机会。
听说天下多少武林高手,想要杀他,最后都被他反杀。
所以世间有一条规则:能避开平阳王就尽量避开,避不开就必须按他的规则行事。
柳杏镇也没想到这么遭殃了。
“积点口德,不要做自己能力做到不了的事情,不然,白白丢了性命,还连累家人。”
班若花却不敢再骂刘益了,跟着宫女进了刘香莲的房间。
两个宫女退出去,班若花缓缓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接着她看到床上的正在笑,开始的意识还是觉得恶心,但很快就感觉到很伟岸。
刘香莲扶着她,盖上了被子。
原来,这里面还是刘益曾用过的迷香,让她产生幻觉。
一切都像是真实发生的。
接着两个宫女把吃的送了上来。
刘香莲也卸掉了人皮面具,梳洗一般,开始享受美味起来。
“主子您累不累。”宫女两边服侍着。
“你说呢,这戏做得怎样。”
“还是主子厉害,我们都信以为真了。”
“这刘益,居然有这样的迷烟,当初那个贾碧玉和王玉凤可是这样被他骗过了。”
“要说,主子比王爷更像王爷。”
“怎么说?”
“王爷这作恶,即使还是有漏洞,而王妃您这戏做得还真是惟妙惟肖,这下王爷真正的恶名必定传遍这沿途,恐怕美人怀疑您是假的了。”
刘香莲自然高兴不已,当恶人都这么爽。
“你们说,要是王爷在这里,会不会要了这丫头。”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主子,王爷再次,这丫头,恐怕连看一眼都不看。”
刘香莲可高兴不得了。
镇上的百姓,被强行做饭给其他人吃,虽然是美味,但却吃不下。
他们心里的恐惧和委屈,无处伸张。
他们心里的怨气,无处发泄,这世道,这天下,让刘益这样的人存在,真是可悲。
刘香莲这戏做得的确很逼真,开始的计划还有杀人。
但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只是做戏,但后面觉得过于复杂了。
杀了人,要埋,如果是真的杀人,那就得经过精心设计,耗费太多的时间。
抢人,抢钱,是最快的,而且也是不容易出现漏洞的。
接着是镇民被解散,让他们回家。
而镇长,依旧守在客栈外面。
“你还不赶紧回去。”
“我的孙女……”
“她享受荣华富贵,你就放心吧,这趟差回来,王爷会把你们接回皇城王府的。“
这哪里是他想要的,只是他的孙女,现在正被刘益霸占着,他的心都碎了。
刘香莲不是刘益,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既然做戏,这些不明的人,受到伤害是必然的,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
一个错误她都不允许。
刘益给她的原则是:不许伤害性命,逆阳教给他们补偿。
她自然大胆的设计这一切,做得比刘益自己还真实。
“我的孙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赶紧扶他回家,以后班若花就是王爷的女人了,不用担心她,如果你们现在不扶着他回家,万一惊扰到王爷,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镇长家人,只能扶着他回去。
班若花父母也是心碎,但他们无能为力。
只能乖乖的扶着镇长回家。
半夜,几十名黑衣人出现,他们再次扑向幕帘客栈。
但人还没到,侍卫们立刻喊起来:
“有刺客。”
刺客们一看这侍卫早有防备,立刻撤退。
这早在刘香莲预料之内,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这些刺客刚撤退出柳杏镇,立刻被上百名黑衣人围攻上来。
“你们什么人?”
“杀。”为首的人身材矮小,身法极快。
刺客们大惊,这些人速度实在太快了,是绝顶的高手。
虚晃几剑,高喊:
“扯呼。”
所有人急忙借着黑夜消失不见了。
黑衣人查探到他们都走光了,为首的人拉下面罩,露出一张脸,是小馒头。
“教主,这帮家伙肯定猜到了我们的身份。”
“所以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另外两个孩子也拉开了面纱,是杨柳杨武。
虽然他们很稚嫩,也没学几天的武功,但成长很快,很刻苦,这次刘香莲出行,实施各种恶行。
当然,逆阳教要来收拾残局,给这些伤害的人看到希望,得到补偿。
逆阳教教主自然是小馒头担任,别看这小不点,可机灵得很。
不然,当初也不被刘益假装杀了他,最后收为义子。
身后的侍卫,都是后来被扩充或收编的侍卫,刘益时不时亲手指导他们。
这些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加入侍卫,也是刘益保存的最后力量。
当初,平阳王府被毁灭,倘若没了他们,恐怕都死光了。
所以,这些人,都让小馒头带领着,平时没几个人看得出来这小馒头如此厉害。
“教主厉害。这些人一下子就中计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那母妃设计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准备下,等母妃离开,我们开始进入柳杏镇。”
刘香莲到另外的房间,好好的睡了一觉,一夜无事,一大早,刘香莲进了马车,而班若花刚刚醒。
除了镇长一家在客栈外面,镇民可是在百米开外看着。
“哎,可惜了班若花。”
“你还说,若不是她,你的女儿早就遭殃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外面心里只能记着她的好,却什么也做不了。”
“幸亏有她,不然我们都得死了。”
“可怜我家的猪。”
“你还想着猪,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
“我的银子。”
……
这些人,只能含着眼泪,嘴里说说,却无法拿起武器反抗。
其实,也不是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