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心中叹息声落下后,玥儿也已经把饭做好,其实就是稀粥。
给自己与爷爷各乘一碗,喊道:“爷爷,饭好了快来趁热吃吧!”
“嗯。”秋伯应了声,此时干柴也劈得差不多了,把劈好的干柴抱进去,放到土灶旁,随后走到桌旁坐下,两人一起用饭,至于周寒,则悲催得只能听着他们吃得噼里啪啦的,自己则只能干想着,同时心道:“玥儿这名字可真好听,这定然是个大美女”
秋伯用完饭后,就拿着锄具出去干活了,其实古时候人是没有用早餐这一习惯的,一来是粮食不足,二来则是习惯,不过玥儿因为担心爷爷做事辛苦,所以才坚持每天做早餐给爷爷吃的。
见爷爷忙着又出去,玥儿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开始织布,而是拿来一包药,把药倒进壶里,再加入水,开始在小炉里升火熬药了,待药熬好,玥儿把药汤倒入碗中,待到药汤温度适宜后,玥儿才端着药来到榻边,要为周寒喂药~
心知那么灌根本就会全部溢出,没办法,玥儿只好用上次的方法来给周寒喂药,只是玥儿所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周寒已经有了一点意识~
玥儿自己先把药汤含在嘴里,不禁皱起眉头,要知道这药是很苦的,当玥儿把嘴靠近周寒嘴时,周寒略有所觉:“这…是要干什么,喂药!”
如果周寒的表情可以表达的话,此时一定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意外,要知道古代女子可是很重节艹的,像现在嘴对嘴给自己喂药,这代表什么?难道这只因其善良使然,很快周寒否定了这一点,三国时代尔虞我诈,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现在自己的这一状况实在说不上能让她诈出什么的,难道归根究底只因那二字…善良。周寒是真的意外了,这种人吃人的时代还有如此善良的女子,不过也就这样了,若是大难临头估计跑得比谁都快~
当然了,周寒并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经在上次的喂药中给了这女子,以为这是她刚想到的喂药方法,心中叹道:“真是奇女子,这该说自己艳福不浅,还是麻烦降临呢?”
玥儿当然不知道,她喂药的对像居然早已从昏迷之中有了一丝意识,而自己这喂药的举动让对方心中如山路十八弯!否则还不知道羞成什么样,她也只是一心救人罢了~
此时玥儿动作没停,给周寒喂药,当唇唇相碰,周寒明显感觉到唇上的一丝柔软,虽然动不了,但一丝感觉却是有的,只是极为轻微,这让周寒心中轻叹道:“没想到小爷的初吻是这么个样子,唉!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在未穿越的那时代有这种初吻吗?”
在周寒心中嘀咕声中,玥儿总算把一碗药喂好,见躺在榻上,依然不省人世的周寒,玥儿轻叹一声,自语道:“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听之周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爷也不知道啊。”
玥儿说完,忽然脑中闪过给周寒喂药的那一瞬间,脸颊微红,或许有旁观者肯定明白,这大概是对周寒起了一丝爱慕之意,否则要是她救回来的是一老头,她能这样给他喂药吗,现在又是脸颊微红,情窦初开的模样,明眼人自然一眼就看明白,但周寒注定不是那个明眼人,因为他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在随后的曰子里,玥儿除了做家务事,织布外,又多了照顾周寒这个伤者,可说劳累异常,每天都如这般给周寒喂药,给周寒擦拭身体,渐渐的,周寒对玥儿也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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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烧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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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荏苒,时光有脚,秋冬交替,转眼已经是三个月过去了,天地间开始渐渐寒冷起来,让人们不知觉得给自己添加衣衫。
但在此种乱世中,不知有多少流民饿死街头,冻死荒野。
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一伙北方来的流寇行到上庸郡,约百里处的一个山脉下,这伙流寇大约上百人,其中一个首领三十多岁的壮汉,胯骑一匹瘦弱的枣红马,手掌握着一柄寒芒森森的大刀,此时正行在队伍最前方,左右观看地行,虎目精光偶然一闪,只见首领一摆手,然后一勒马缰:“吁…”
随着大首领轻吁声,队伍停了下来。
一名脸颊一道刀疤的壮汉,见自家首领停住,赶紧从队伍中,走到大首领身边,道:“大哥,怎么停下了。”
大首领所乘坐骑是这伙流寇中唯一的一匹,因此刀疤男是仰视着大首领发问的。
大首领道:“陈峰,此时天气已经越来越寒冷了,我们一路四处劫掠为生也不是办法,你看左面,森林小溪,右边山峦起伏,此处正是我等立寨的好地方。”
二首领刀疤壮汉陈峰,闻言也观察起四周地形,深以为然道:“大哥言之有理,若我们立寨山上,纵有官兵围剿也可往其他山路离开此山。真是我等劫匪宝地”
说到后面,刀疤汉子感叹一句,大首领见自己麾下二号人物别无意见,于是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你带领一半的弟兄,去寻找些村庄之类的,跟村民借些粮食,记住,起初要好言安抚,若是不从,再杀鸡儆猴!”
后面那四字说出的时候,大首领表情颇为狰狞,可见能做到一方流寇首领的岂有善类!
刀疤壮汉也非没脑之人,若是直接劫掠百姓,可能引得村民暴起,到时候自己弟兄伤亡,那就得不偿失了,但安抚作辅,借粮为由,慢慢剥削民众,这样只要民众不想见血!多数不会反抗,他们一路上如此做也非第一次了,屡试不爽,陈峰笑道:“大哥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大首领见陈峰应命,点点头道:“快去快回,我领其余第兄到山上盖一座山寨”
“大哥等我好消息吧!弟兄们,随我来!”陈峰后半句向后一声招往东方行去,队伍中有五十多人应声而出跟着陈峰身后。
见陈峰出发,大首领也不愣着,领着其余弟兄上山安营扎寨去了~
却说陈峰一路向东,心中对于自己没有坐骑很是不爽,认为那样真是不符合自己堂堂二当家的身份,于是向身后小弟命令道:“等一下找到村庄,记得给我弄一匹马来”
“诺。”群匪齐声应下。
这二当家陈峰,善使一柄朴刀,因武艺出众,才被众人捧成二首领,此时陈峰也正手拿一柄朴刀行着,其身后是五十多员匪徒,虽然这些匪徒虽然衣衫单薄,但能在乱世活到现在,个个都是刀口上舔血,精壮之徒,此刻这群匪徒拿的兵器就有点参差不齐,拿木棍者有之,长刀者有之,木枪者更多,若是在正规军面前,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但在普通百姓百前,自然是足够耀武扬威了~
在这种荒野之上,一般不会有正规军出现,因此陈峰领着手下,也不怕遇到军队,不过凡事总有意外,正在这时,打头的陈峰眼尖,刚要跨过一条大道时,却发现西方一队大军行来,大军滚滚而来,一股肃杀之气,直扑而来,陈峰骇了一跳,趁没被发现,赶紧命令手下,躲在路边草丛之后。
陈峰只见这一路大军约五千人,从整齐的步伐与气势看,这分明是百战精兵,军队之中刘字大旗迎风飘展,军队之前两面将旗,一面刘字,一面关字!门旗之下,两员大将威风凛凛,相貌不俗,胯骑健马,领着大军往上庸郡方向而去!
这时一个手下来到陈峰旁边,道:“二当家,什么状况?”
陈峰把目光从那二员大将身上收回道:“看样子这是刘备进攻上庸的军队,当先那二将或是刘封关平二将了”
陈峰倒是颇有见识,手下闻言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峰笑道:“等!”
丢下这个字,陈峰不再多言,手下也不敢唐突再问什么。
就这样,等到刘军一过,陈峰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手心冒着冷汗,别看他在手下面前那么镇定,但其实是装的,若是被那伙大军发现,说不定那两名刘将不介意顺手把他们这伙人给收拾了!
陈峰见大军走远,这出站起来命令道:“走,继续出发”
“是”众手下连忙应道,只是底气比之刚才略有不如,显然被刚才过去的大军所慑。陈峰心中暗自摇头叹气:“这就是差距”
心中叹气,不过他也有激励士气的方法,陈峰喝道:“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别跟斗败的公鸡似的,找到村庄,弟兄大可以开开荤”
群匪闻言,精神大振,陈峰也并非第一次这样激励士气了,因此群匪们都知道开荤是什么意思,仿佛眼前已经看见白嫩嫩的小娘子了,纷纷斗志激昂起来,见此陈峰有点自得的一笑。
就这般,陈峰领着群匪来到第一个村庄前,这个村子临靠小溪,坐落环境但是不错,陈峰大手一挥道:“冲进去,劫下粮食,至于女人,随弟兄们采摘”
陈峰履行诺言,众匪大喜,欺凌百姓,那可是他们的强项,纷纷嗷嗷叫得冲进村子,劫光,歼光,不从者杀光,实行了三光政策!
里面的村民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人蹂躏哭声不绝,鸡飞狗跳,要知道,虽然乱世,盗贼蜂起,但这一带平常安逸,村民们当然不知道如今怎么突然来了一群如此凶悍的匪寇。
当陈峰心满意足得领着群匪离开这村子后,村子早已被肆虐得千疮百孔,百姓怨气不平,有不少村民因为反抗,直接被匪徒杀死,这时,一个村妇从村子里走出,村妇姿色中上但衣衫不整,目光呆滞,缓缓的走出村子,向村后的小溪走去,当走到溪边,扑通一声,跳入溪中自杀了,却是因为被群匪歼污,家人全死于匪徒刀下,这才心生死志,当真是个贞烈民妇!可见陈峰这群匪徒实在造孽不浅!
陈峰领群匪劫掠村民的这行为其实也只是这乱世的一个缩影罢了,各地不知有多少这种事发生。
随后陈峰带领众匪继续劫掠,一个村一个村得劫掠过去,其间陈峰总算是获取了一匹骡马,虽然并非雄健的战马,但好歹也是马啊,因此陈峰高兴了一阵子。
胯骑马上,陈峰领着群匪来到另一个小村外,这村子远离其他各村,村子不大,户口不多,这正是周寒养伤所在的那个王家村,陈峰在村外观察了下道:“看样子这附近已经没有其他村子了,弟兄们,上,抢了这最后一座村子,我们回去。”
群匪兽血嗷嗷乱叫得冲进去,陈峰手握朴刀,纵马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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