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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等她们回话,她则大步地走出了这个让她无法呼吸的帐篷,只是刚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颜如玉朝着小婉的帐篷走來。
“夫人。”简瑶华微微地行礼。
“原來是瑶华啊,好久不见了,怎么了?你身上怎么全湿了啊?出了什么事情了吗?”颜如玉急忙地询问道。
“颜如玉,你幸福吗?”简瑶华沒有回答颜如玉的话,反而询问她。
颜如玉则是轻声地在简瑶的耳畔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的脚步沒有移开,只是以一个怀疑的目光看着颜如玉。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颜如玉的眸色一沉,直接戳中了她心事。
简瑶华沒有否认,直接点点头,“是的,我是很害怕。他们每一个人都变了,变得那么的狰狞。我不知晓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你曾经嫁入草原,你是为了李梓墨对吗?”
颜如玉的身子一怔,呆呆地看着简瑶华,她静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已经不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承认我喜欢李梓墨,我曾经也勾引过他,可是我看的出來,他对你是很专情的,我听到了你说李梓墨会杀了你,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心爱的女子呢?”
简瑶华瞑目思考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道出來:“是吗?你当然为了他讲话了。可是他变了,在变了之前,他选择让我死去,呵呵。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到处都是灰色的,你明白吗?我真现在开始后悔,我应该刚才就不该有求生的**,我应该直接地死去。”
“啊……”颜如玉有些难以置信地端倪着简瑶华的神色,过了好几分钟之后,颜如玉才开口安慰道:“我已经不参与他们的事情,也许清心寡欲才是让自己的心平静下來的,瑶华。我们都是命苦的人,只是你是千金小姐原本应该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你却参与了他的事情,注定的。”
“很傻,是吧?现在的我,心中再无其他了,我在想我该如何去面对我未來的日子了呢?颜如玉,你去看看墨王妃吧,我该是去料理单文杰的身后事了。对了,浚王爷最近如何啊?”简瑶华淡淡地一问,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个颜如玉真的是希望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吗?
颜如玉则淡淡地一笑,笑的很自然,好像有些冷淡,“简瑶华啊,浚王爷只是给我心灵上的慰藉而已,我听说他被皇上软禁了起來,之前是在看守皇陵,不知道这阵子他做什么。总之皇上是一个睿智的人,我们任何人都是他的棋子一样,包括了我,浚王爷想要去拼天下,他还刚刚踏出了第一步,就已经被皇上给遏制了。”
她礼貌地点点头,“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去了。我不知道我的明天在哪里了,我知道太妃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也不求了,如果你有机会的,可以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大胆去追求吧。”
她与颜如玉分开了之后,她直接赶去了那个绞刑的地方,这个时候她才知晓单文杰的尸首已经被西部大王拿去火化了。
听说草原上凡是做了坏事的人,都不能上神山,所以西部大王早一点把单文杰给火化了。
那些人告诉了她,西部大王在他的营帐中等待他,她不能丢弃单文杰的骨灰,就算知晓可能会面对的事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往。
等她到了西部大王的营帐的时候,萨扬沒有在营帐中,据说要到半夜才回來。她除了等待,好像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只是衣物传來的层层的凉意,让她有些止不住了。
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此时她才注意到她还沒來得及换衣服,她搜寻着他的帐篷,希望能找到几套的衣物。
可是这么一个偌大的帐篷内,根本沒有衣物,她的身子开始冷的发颤,她一摸自己的额头,原來额头这么烫了,她已经装作很坚强了,可是还是沒能抵住这风寒。
她见萨扬短时间应该不会回來,她干脆脱开了自己的衣服,披上了他的那条披风,简瑶华把衣物敞开,挂到了四周的角落。
她见他的披风也止不住不断传來的冷意,她知晓自己顾不上那么多,反正他是半夜回來,她先钻入他的被窝上,她先记着被窝取暖,等下他回來之前,再还原,应该会沒事的。
简瑶华见四周一片的沉寂,她也安心地倒在了床上,只是头部越來越沉,她好像再也沒有克制住晕沉沉,只是沒过多久,她便沉重地睡去。
直到了半夜,她感觉到身子渐渐起了凉意的时候,她猛然地睁开了双眼,“喂,你走开啊,我要睡觉啊。”
“单夫人,你这么渴望……”他的大手已经覆上了她胸前挺起的两座上峰了。
顿时有股凉意传了过來,简瑶华惊坐了起來,“你干嘛啊?”她连忙扯住了被子,遮掩着自己的春光。
“这是我的帐篷,难道单夫人梦游不成吗?”
她拍了拍脑门,“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我在这里等你的,单文杰的骨灰呢?”她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披着他的披风,她指了指自己的衣物,“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啊?”
“怎么?本大王对于送上门的女人向來都不会拒绝的。”萨扬用力地拉扯着被子。
简瑶华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入了一个狼窝,这个人并不是李梓墨,就算是李梓墨也是会让她的那种,她只能死死地拖住了被子,“喂,你真的误会了,大王,我只是过來拿骨灰的……”她焦急地解释道。
“怎么,你现在装纯洁吗?你已经伺候了两个男人了,你还害臊什么呢?”萨扬只是稍微加重了力气,那一道被子像是腾空了一起,被萨扬给甩了出去。
现在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送上砧板的食物一样,只能任由他的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