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副董事长?”陈天应受到了惊吓。
“你当副董事长我干什么?
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篡位吗!
太过分了!
我要不是为了保住年薪百万的副董事长这个位置,我还会脸都不要了的跑到你们家给你们姐妹俩下跪吗?”
陈天应嘴上没有说出来这些话,但脸上已经变得极度阴郁了。这一刻他连杀人的心都有。
主要是因为他觉得虞依琳所提出的要求极有可能实现!
因为他已发现,那个驼子秦离对于虞氏姐妹好像没有底限。尤其是对虞欣。
“琳琳,差不多就得了,你不要太过分了!”虞欣似乎从陈天应的脸色上看出来了他的心理活动,觉得这个人的气质这会儿变得蛮危险,很阴,不可不防。但最好不要继续逼他了。
“二妮子你不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就你还想当副董事长!你才多大呀!还有,你当了副董事长,让人家陈先生干什么?”江悦也觉得虞依琳的要求过分了,冲她呵斥道。
“那我不管!我就是要当副董事长!我这个要求,我相信那个开卡尔曼国王车的大哥哥能办得到!
他可以叫那个死驼子在公司里多设置一个副董事长啊!一个正的,俩副的。一王两相,不正好吗!”虞依琳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十分理直气壮地说。
虞欣不再吭声了。她想反正有赫连问东在,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利用自己和赫连问东的关系,把握住机遇,助自己妹妹的人生推波助澜一把也未尝不可。
当江悦还想冲虞依琳喝斥的时候,虞欣就及时阻止了她:“妈,你不要再说了!就按照琳琳所说的办吧!
这种事情,对咱们来说是天大的,但对于某个人来说,那是小菜一碟!我相信他能办得到!”
“怎么了?你们还要把卡尔曼国的国王搬出来呀?”虞母江悦根本就不懂车,听虞依琳说得拗口,尚疑惑中的她来了这么一句,逗得虞氏姐妹忍俊不禁。
“好吧!依琳妹妹的话,我会替你捎到!但正董事长到底会怎么做,那我就做不得主了!”耷拉个脸的陈天应只好撂下这么一句。
等虞欣签好合同之后。一式双份。一方留一份。陈天应带着合同回去复命了。
……
枫厦,26楼。驼子秦离的办公室。
陈天应正在向秦离复命。
“董事长,虞氏姐妹已经原谅我了!我向他们跪过了!”
“嗯,好,你以后不要再犯错了!好好在公司守着!我看在胡枫的面子上,不会故意找你的麻烦!”秦离阴郁着一张脸,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说。
他还在耿耿介怀于虞欣将他的电话号码拉黑的事儿。昨天夜里他气得一直失眠到很晚。凌晨了才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怎么了?董事长!看得出来您的心情蛮差!”陈天应想趁机向秦离套近乎。
“哎!”秦离叹息一声,低头,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幽怨的说了一句:“为情所困的滋味真不好受呀!”
“呵呵!原来是为了情!您想听实话吗董事长?”陈天应笑了起来的说。
“想!”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说出来怕再打击您!”
“你说!”
陈天应说:“要我看,您是正在追求虞欣吧!”他还不知道他们婚姻的事情。
秦离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要我说,白搭!您纯属于瞎忙活!你为她们所做的,她们不感激你不说,还骂你!还把令我向他们下跪,能拿到那份利益一边倒的合作合同的功劳,归算到另外一个人的头上!”陈天应有些愤愤不平地说。
“她们骂我什么了?”秦离眉头一皱,问道。
“骂你死驼子!”陈天应说。
“……”秦离感到一阵无语。
他已经快习惯了。
“她们把功劳归算到谁的头上了?”秦离又问。其实他一想就能想到,肯定是归算到赫连问东头上了。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归算到一个开卡尔曼国王车的大哥哥的头上了!”陈天应说。
“果然是他!”秦离感到很无奈,彻底服气了。
“董事长!您太冤了!您这一切都白干了!等于给别人做嫁衣!还遭人骂!”陈天应企图点燃秦离的怒火。
可秦离太大度了,他没有发怒,只是一副比较无奈的样子在摇头苦笑。
这令陈天应对他感到很是失望。心里在暗骂:“死驼子,这会儿怎么这么没血性,你倒是发火啊!对付我的时候倒你是很厉害!”
“对了!董事长,虞依琳让我向您传达一句话!”陈天应又说。
“什么话?”
“她说让她来枫厦上班可以!但她要当副董事长!她说这是开卡尔曼国王车的大哥哥说的,你必须得服从!”陈天应说。
“呵呵!”秦离冷笑了起来,“谁说让她来枫厦上班了?”
“……她说,你若不按照她说的办,她会让开卡尔曼国王车的大哥哥向您施加压力!”陈天应说。
“是吗?”秦离的怒气开始上来了,倒作得一脸的不屑之色,“她还真把她那开卡尔曼国王车的大哥哥看成无所不能的了!”
“不是她!是她们!就连那个虞欣也说了,在枫厦当副董事长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是天大的,但对于某个人来说,属于小菜一碟!很明显,她嘴里的某个人,就是她妹妹嘴里的那个开卡尔曼国王车的大哥哥!
董事长,我不知道那个开什么卡尔曼国王车的人到底是谁,但咱们枫厦对于他来说,就真的那么不堪,那么不值钱吗?”陈天应说。
“枫厦在那个人眼里,确实一文不值!”秦离较为公平地说。
“啊,那个人到底是谁呀?”陈天应着实有些被吓到了,带有吃惊的目光,眼巴巴的望着秦离,很想他能告诉自己那么大的人物是谁。
秦离也不打算隐瞒他,说:“赫连问东!”
“原来是赫连问东!怪不得呢!那可是商海里的大鲸鱼,蓝鲸!”陈天应有些控制不住的叫起来。
同在商界混的,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赫连问东的大名。但凡商人,一提起赫连问东这头超级大鳄,无不激动。
“我听说了!赫连问东要在崎原市投资2000亿!
天哪!2000个亿!什么概念啊!”陈天应比较激动地说。
见他这个样子,秦离不想跟他说话了。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赶紧出去。
“但有一件事情,是关于赫连问东的,知道的人绝对不多,但我是知道的!”陈天应在临走之前,突然说。
“什么事情?你给我站住!”秦离一听,立时大感好奇,连忙喝道。
已经走到门前的陈天应折身返回,开出了条件:“让我说可以!但您首先要答应我!不能因为赫连问东向您施压,您就让虞依琳当上枫厦的副董事长了,而就将我给捋掉了!
您可以在枫厦设置两个副董事长,一正两副,相当于一王两相,它不正好吗!”
秦离耸了耸肩膀,苦笑道:“你都替我打算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其实这个我无所谓!我答应你就是,你说吧!但一定不要骗我!”
陈天应正色道:“我虽然喜欢骚扰漂亮女人,但我从来不骗人!你若不信,当我说出来之后,你可以去调查我所说的真实性!若我说了假话,您可以回来一掌劈了我!”
“行啦,别啰嗦!你就赶快说关于赫连问东的!”秦离不耐烦的将手敲击了一下桌子,催促道。
陈天应有注意到,秦离也就是将食指蜷起来随便用关节敲击了桌子,用坚实的厚松木做成的桌子上面就出现了一个三.四公分深的凹坑。心下骇然,不敢放肆了。当下认真的娓娓道来。
“我在没有干枫厦的副董事长之前,是在本市开了一家八卦风水馆。
我自己就是馆主。
我蛮不要脸的给自己起了一个很牛叉的职称:未来预测官!
那家八卦风水馆的生意还不错!但我不是镇馆之宝!
镇馆之宝是另有其人。是一个叫许妄的天机洞察师。
怎么说呢,许多人都认为他比我厉害。
天机洞察师是也他自己给自己起的,明显比我的职称还要霸气几分。可他真的很有本事!
他能直接洞察到一个人宿命!说白了,就是能看出来一个人怎么死的。他若说那谁谁在某年某月某日,甚至精准到几点几分,是出车祸,或突发急性心肌梗塞而导致死亡,那谁谁就真的会在那一天,按照他说的时间点上,出车祸死了,或突发心肌梗塞死了!
他说得很准,从来没有过一次失误!于是他的名气就越来越大。
有一天,有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我馆的门口,是一个贵气逼人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从车上下来,进到了我的馆里,点名要找许妄!让许妄给那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一下宿命。
那个小青年就是赫连问东。
许妄洞察了他的宿命。一脸不好的神色说:‘这位小伙子将来死得很惨,是被一把锋利的重剑从头顶正中穿插下来,穿透下巴而死的。
杀死他的是一位叫秦希希的姑娘!’
说到这里,秦离不由得心猛然一紧,狠狠的疼了一下子,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
陈天应看了看他,继续道:“那个贵妇自然很吃惊很害怕,就问许妄,该如何避免这种宿命。
许妄说,幸亏你们找到了我,提前知晓了这小伙子惨烈的下场。
其实要改变他的宿命也不难,就是把那个将来会杀死他的,名字叫秦希希的姑娘提前,尽快的除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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