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啸天失神,梅子婷就推他道:“我要给儿子听音乐呢,不用你陪,你快去哄哄她吧。”
张啸天嗯了一声,轻轻吻了她一下,便来到了刘梦婷的房间。暗骂自己做的这叫什么事情啊,怎么能让两位情人混在一起!当初真不应该让她们关系这么好!
刘梦婷正坐在床边生闷气,脸上似乎还有些泪痕,眼角湿润,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来刚才哭过了。看见他进来,刘梦婷把脸扭向别处,没好气地说:“你进来干嘛,还不去照顾子婷,孕妇是最敏感的,你别伤了她的心。”
张啸天舔着脸坐在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梦婷,其实你比她更敏感,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如果……如果我不爱你了,从京城读书回来就不要你了,何必等到今天?”
“哼,我纠缠了你这么多年,你后悔了?”刘梦婷不争气地抽了下鼻子,眼泪又落下来。
张啸天伸手擦去她的眼泪,叹气道:“我后什么悔啊,我是打个比方。子婷的怀孕是……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早,你要是真想要,等她生完……我们就要一个吧,我不是不想让你现在生。可是你想一想,你们都跑去生孩子,谁来管理咱们家的公司?”
听他讲得有几分道理,刘梦婷仍不满地缩在她怀里说:“那你就应该先让我怀上,现在我到好,明明是最先得到你的,反而什么事情都落到最后!”
“好了,听话,我的梦婷是最乖的……”张啸天使出浑身的解数哄着她,然后又轻轻伏在她的耳边说:“以后子婷不让我碰,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
刘梦婷听得脸红心熱,推开他道:“去去,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那事,小心子婷生气!”
张啸天又压低了声音说:“我明天才回去,今晚上……”
“去你的!”刘梦婷羞涩地倒在了床上。
张啸天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笑道:“别等晚上了,就现在吧……”
“啊……别这样,子婷在外面……”刘梦婷刚想用睡裙盖住洁白如玉的双腿,可一切已经晚了。
张啸天扯掉她的睡裙,厚颜无耻地说:“别吵吵,就……就二十分钟,她不会知道的……”
刘梦婷果真不敢再反抗,咬着嘴唇唔唔地点头
说是二十分钟,可是过去了一个小时,张啸天才恋恋不舍地爬起来。
刘梦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我看你怎么出去面对子婷!”
张啸天讪讪地说:“我……我这不是为了你让开心吗,你说就这么一次……能不能怀上?”
“怀你个大头鬼!”刘梦婷抓起枕头砸向张啸天,背过身体,扯着纸巾打扫战场,然后才穿上了睡裙。下床,从床头柜里找出药吃了。
张啸天走过去一瞧,知道她刚吃了事后药,便不好意思地说:“要不……以后用套子吧?”
刘梦婷白了他一眼,推开他说:“不用你管,你先出去,我要化化妆!”
张啸天明白她的心意,点头道:“等明年……明年我们就要孩子吧,我……我可以去见你的父母。”
“以后再说吧……”刘梦婷把他推出了房间,自是不好意思和他一起出门。以梅子婷的聪明,见他们呆在一起这么久也不出来,肯定能猜出什么的。
张啸天走出来见到梅子婷正在客厅里轻微地运动着呢,便故作轻松地说:“哎,这个梦婷碍…就是不如我的子婷好哄,生起气来没完没了的,现在都没有原谅我1
“哼!”梅子婷鼻孔冒着冷气,心知肚明,也没有拆穿他的慌言。
她的一声“哼”彻底击碎了张啸天的谎言,他也懒得解释了,走过去说:“子婷,你过来休息一下,我和你说说大姐公司的事情……”
梅子婷随他坐下,抬眼一瞧,表情显得十分无奈,轻声道:“张啸天同志,我劝你以后做完坏事,别忘了把拉链拉上!”
“碍…”张啸天低头一瞧,恨不得撞墙,原来前门大开,刚才裤子提得太急,忘记拉上了。
今年的春节一切如旧,张啸天三十才回到京城,初一在家,初二开始,带着陈雅走亲访友。现在,张啸天特别享受与陈雅在一起的日子,对她也是百般的体贴,好像想以这种方式来弥补对她爱的残缺。
几位红颜们也各有事情,她们几人都一样回到父母的身边过春节。因为梅兰还在美国,子婷便去了美国。那天在辽河,张啸天已经与梅兰讲了大姐刘影的事情。等刘影结婚以后,华飞集团将会与中鹏集团全并,对外自然称是商业上的合理收购,那时候的梅子婷与刘梦婷也许将会成国内最大政治家族企业的掌舵人。
张啸天并不知道家族企业到底有多少钱,他只是知道梅子婷在欧洲银行有大量的外汇储备,更知道两年前当自己把福布斯中国富豪榜摆在梅子婷面前,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排在第一位时,她只是轻蔑地笑了,还说咱家的企业永远不会排在这上面,因为这个第一的份量太轻!
张啸天知道,也许就连大姑、大姐,她们现在也无法说清整个家族的经济财产到底有多少。有时候一想到那股庞大的经济帝国,张啸天就有些担心今后会对自己的仕途产生不利的影响。而后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些钱都不是在他的名下,更何况大姑当年打江山时,正值国内政治动荡,官倒严重,如果不是刘家保护住大笔的资金,相信共和国的财产早就被其它寡头瓜分了。这也是为何当年爷爷没有让大姑从政,而是经商的根本原因。对于家族的财产,爷爷一直没有讲清今后的用途,但张啸天相信也许将来只有自己才能承担起这份重任。
初四,张啸天见到了大姐刘影的未婚夫何泽华。作为刘家未来的女婿,老爷子与他见了面,也谈了谈,而且在谈话中,特意把张啸天留在了身边。何泽华是学者型的年轻干部,在共和国的政治版图中,一位四十多岁的副省长的确可以被称为年轻干部了。像这种干部并没有多深的政治派别,所以在国内的政治流派中自成一系,被称为“学者派”。他们大多有着高深的学历,在国外深造过,又在国内大学出任过教授。他们这一年轻的派别很被当今唐先生看好。
现在,刘家与“学者派”的重点培养人物何泽华结亲,大大充实了派系力量。更何况刘影与何泽华是自由恋爱,是何泽华追求了几年才追到的,由此也可以看出,学者派也急需得到像刘家这种老牌政治家族的支持。
何泽华只与张啸天交流了几句话,却直捣核心,字字说到点上,看得出来,他花时间研究过张啸天的经历。送走了何泽华,老爷子争求张啸天的意见,张啸天点头道:“挺好的,我为姐姐感到幸福。”
刘老也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一旁的刘影显得很羞涩,对张啸天笑道:“你姐我都是老姑娘了,有人要就不错了!”
?不料老爷子听后极为不满,翻脸道:“我们老刘家的丫头,就是等到六十岁,那也有人抢着要!”
一句话,把全家都逗笑了。
张啸天又望向刘娇,说:“你也要努力找婆家啊!”
不等刘娇反驳,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瞧,是盘龙山庄的总经理杜梅。看着号码,张啸天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张啸天第一时间接听了手机。
“市长,市长……我想见您……”杜梅的语气很急,正值春节,连拜年都忘了,可见她有多么的慌张。
“杜梅,你别着急,慢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了?”张啸天急切地问道。
“市长,我要当面和您谈,电话里谈话不方便,我……有人要害我。”
“杜梅,你别激动,我在京城,现在没法见你,明天……明天我就飞回去了,你快告诉我,到底是谁要害你?”
“市长,我……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碍…”
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喂……”张啸天再想问时,手机已经挂了,他再拨过去,对方关机。
张啸天捏着手机有些烦乱,想了想,始终无法放心。从杜梅的语气就能分析出来,要不是走投无路,她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张啸天拿起手机拔号,打给了政法委書記平安。
“张市长?”大过年的接到张啸天的电话,平安十分诧异。
“老平,紧急情况,大过年的就要打扰你了!”张啸天也没有多说废话。
“市长,你说吧,到底怎么了?”平安马上推开了身边刚刚脱光衣服的老婆,惹得爱人一脸不满。
“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接到杜梅的电话,好像有人想害她,她似乎是走投无路了。电话里也没说清楚,手机便挂断了,我担心她的安危。所以……”
平安是老刑警了,立刻反应过来,说:“请市长放心,我马上带人过去,您等我电话吧。”
“好的,老平,大过年的打扰你了!”
“市长,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你和我还客气什么。”
平安挂掉手机的同时,已经拿起衣服穿上了,爱人下半身围着被子,有些恼怒地扑上来,缠住他的身体说:“人家好不容易主动一会儿,你就不能让我快乐快乐再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