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实在不好意思,小生刚有事出去一趟,刚回来才听家仆说您已在这里等候多时。”
那太监见故莞来,走上前去:“故公子,无碍,奴家这厢前来是皇上请公子去宫中,有事须与公子商量。”
故莞一听当是边城那边的事,连忙收拾了一下便虽那太监进了宫去。
御书房内,二皇子正靠在椅子上小憩,便听外面太监传报,故城已在房外候着。
二皇子微微睁眼,坐起身来:“宣”
房门这才打开,故莞进去,二皇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故莞上前行李,二皇子让她起身。
“故城,可知此次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故莞摇头:“小生不敢揣测圣意。”
“朕想知道关于你仆人之事。”二皇子站起身来,走去故莞旁边。
“皇上不知想问的是常笙?还是常紫呢?”故莞心里多半也猜到啊常紫,看那天二皇子的反应,明显对常紫比较感兴趣。
果不其然,随后便听到二皇子立在一旁:“常紫。”
“是,小生一定知无不言。”
为何二皇子对常紫这般上心,这也是这几天困惑故莞的,二皇子与常紫到底有何渊源,常紫按道理来说基本上接触不到二皇子,为何二皇子见到常紫反应却那么大。
“她的身世,她当真叫常紫?”
故莞低头:“回皇上的话,若说身世,常紫只是常笙的妹妹,与常笙相差不大,也常笙从小看着长大的。”
二皇子微微蹙眉,又问向故莞:“那她又是如何入的你的府上?”
“常笙很早便跟着我了,有一日他神情恍惚,与我说他还有个妹妹,名唤常紫,要被父母强迫嫁给村里还算有几亩田地的糟老头子,常笙不忍,毕竟妹妹尚值年华便被糟老头给糟蹋,若是那老头子甩手一走,常紫便守寡,她这一生也算毁了,便求我手下常紫做丫鬟,救她出苦海。”
二皇子听了面部表情有些细微变化,依旧听着故莞说着。
“我这府中养一个人也是养,毕竟一个姑娘这般确实悔了终身,我便答应,将常紫收做丫鬟了,与常笙一同在府中住下。”
二皇子点头:“故城倒也是性情中人,我有件事还须与你说说。”
“皇上说便是,小生能做的都会做。”二皇子这番问起常紫,这事自然十成**也与常紫有关。
“我见那常紫倒觉有些眼缘,想召她入宫,你毕竟也是她的主子,还是觉得当与你说一下。”
二皇子看着故莞,实际是问她要人。
故莞自然不能明着拒绝:“常紫在小生府中十分尽职尽责,皇上要人,我自然尽力,只是若是要入宫,还是得问问常紫的意思,若她同意,小生也十分乐意,这事小生还是希望能尊重常紫的意思。”
故莞虽将常紫救出,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权利可以干涉她的一生,不然与她那父母有何异。
“小生可以代为传达皇上的旨意。”
若常紫愿意进宫,她自然不拦着,若她不愿意进宫,故莞要尊重常紫。
索性二皇子也并不为难,只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随后说了些边城的事,便遣了故莞退下。
回去之后,故莞见常笙与常紫正在厨房忙着,本想说,又止了口,故莞只是觉得这事算不上是小事,还是想找个正式点的场合。
常紫见故莞站在厨房门口,起了身来:“主子怎的在这里来了,这里油烟重,主子您先候着,这饭菜也快备好了。”
常笙也这般说道,两人便将故莞遣去坐着,故莞撑着手,心里却有些不踏实。
不多时常紫便将饭菜抬去故莞房中。
常紫正打算退下时,被故莞叫住。
“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常紫疑惑。
“我有一事须得与你说,你先来这坐着。”故莞示意常紫坐下。
“常紫,可像进宫?”故莞也不绕,直接问了常紫。
常紫听了,不禁抬头。
“主子,这话是何意,主子可是嫌弃常紫了?”常紫微有些颤,当是故莞不要她,便打发她去宫中。
故莞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今日我被皇上召进宫去,皇上问到关于你的事。”
常紫一惊,手在下面捏着有些惴惴不安。
“皇上说见你有几分眼缘,想召你入宫,这事我并不想为难你,便与皇上说得先问问你的意见,你呢?怎么想的呢?”
故莞看向常紫,常紫只是低着头。
随后摇了摇头:“主子对常紫有恩,只想待在主子身边,并不想入宫。”
“傻丫头,我救你并不是想让你回报什么,你若想进宫去,我当然尊重你。”
常紫却十分坚定:“常紫并不想入宫,现在这样能和哥哥一起,待在这里,常紫觉得很满足,所以也不想妄想什么,更不希望进宫。”
故莞点点头,见常紫眼神十分坚定。
“好,我知道啦。”
常紫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看来这只是二皇子自己的想法罢了,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向往着后宫的荣华富贵,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进去,但不过只是个金笼子罢了,有的人却甘愿被那笼子困着一辈子。
故莞却觉得常紫的选择并非不好,更何况常紫有决定自己命运权力。
这事故莞也算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次日,阳光正暖,故莞正拿着药出去晒,
常笙跑来。
“主子,刚刚有人让我将这封信给您。”
故莞将药放下,接过信来,难道是戈白来的信?
故莞回到房中,方才拆开了信。
信上内容让故莞十分震惊。
成耀在祭塔中遇刺?
怎么会呢?什么人会到祭塔去行刺成耀呢?
成耀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刺杀成耀到底是什么目的暂且还不知道。
现在成耀已经被二皇子安排到了府中疗伤,暂时停止禁足。
这件事说坏也坏,说好也好,毕竟暂时解了禁足。
既然成耀已经回到府中,自然比在祭塔好些。
故莞看完便将信烧了,桌上还有残留的灰烬,故莞坐在凳子上,其中曲折怕是一时半会还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