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很生气,嫉妒让他气愤异常,他可是东夏三大导演之一啊,是享誉世界的大导演,而沈浪,才出道一年多而已。
他真的好想搞破坏!
可惜他不在现场,即便在现场,他说话也不可能让沈浪听见,现场几十万人呢。
他能做的,只能是生闷气。
沈浪刚才给辛迪-劳帕写的《rolling-in-the-deep》实在好听,这让陈戈很不舒服。
因为沈浪越厉害,他就越难对付沈浪。
毕竟沈浪的性格摆在那里,他睚眦必报,极其记仇,要是他在娱乐圈的顶端,那和他有过矛盾的人,麻烦就大了。
“还坐在钢琴边上,莫非还想弹奏一曲啊。”
陈戈冷冷一笑,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弹吧弹吧,弹的不好听才好玩,你别跟我装,总有一天你要倒霉的。”
……
泰勒-斯威夫特很兴奋。
她深吸了口气,这演唱会可真是嗨啊,开场的第一首歌就让泰勒-斯威夫特心潮起伏。
“钢琴,沈浪一直坐在钢琴边,莫非是要弹奏钢琴曲吗。”
泰勒-斯威夫特看着台上的目光一凝。沈浪一直没离开,看样子,似乎还要弹奏。
他不会真能再来一首钢琴曲吧。
这也太厉害了。
这么多歌?
泰勒-斯威夫特紧紧盯着舞台之上,眼睛都不想眨一下,因为她怕一旦闭眼就错过了精彩的镜头。
看到沈浪坐在钢琴前泰勒-斯威夫特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很多。
泰勒-斯威夫特的心彻底踏实了下来,沈浪应该是早有准备,这钢琴曲,应该不会差。
陈戈一巴掌把茶几上的几个空啤酒罐给打飞,顿时房间里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站起身来,追着啤酒罐一阵猛踩,全都给踩扁了之后才长吁了口气,心中的郁闷好歹消失了一些。
这都难不倒他!
他竟然又是早有准备!
他是神么?
陈戈叉着腰,气喘吁吁的看着电视中正坐在钢琴边准备的沈浪。咬牙切齿。
“别急别急,兴许这首曲子不行呢?”
陈戈安慰着自己。万一这首曲子跑偏了呢?
水准要不低于《水边的阿狄丽娜》,还要表达和《rolling-in-the-deep》一样的东西。这种相当于是命题了。
毕竟沈浪的名声摆在那里,水平不能次,而且,现在是演唱会,风格上肯定要贴近《rolling-in-the-deep》,否则,把演唱会的气氛带偏了,那就搞笑了。
沈浪不可能这么牛叉吧。
原创给搞成这样,根本不是人能办到的。
陈戈拿起手机,打开沈浪的贴吧,看到一大片的评论,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觉得沈浪不行。
这种默认的条件太苛刻了,根本难以完成。
“嗯?”
陈戈余光瞥到了大屏幕上突然大特写的舞台屏歌词幕。
只是粗粗扫了一眼,陈戈便愣住了。
这首钢琴曲的名字和故事背景……
分明是有备而来,故事背景,虽然与《rolling-in-the-deep》的愤慨式叙事不一样,可是想表达的东西是一样的。
《梦中的婚礼》!
与之前的望夫石一样,都在为辛迪-劳帕塑造一个悲伤天使的形象。
而此刻,镜头缓缓转向辛迪-劳帕,她一身洁白的纱裙,如同身着简易婚纱,在她身边除了无尽黑暗,唯有天空的星光,让她显得很是无助。
扑你个街啊。
沈浪这怎么想到的,这还是二十出头的人?
简直太妖孽了啊。
陈戈深吸了口气,指着电视大骂了起来。
正骂得起劲,一连串清脆而梦幻的钢琴声响起,让陈戈静了下来。
他呆若木鸡,看着电视中一道皎白灯光照射下,安静,祥和,轻轻摁着钢琴键的沈浪,有种想跪的冲动。
这曲子,没得说了,简单,大气而梦幻,行云流水间时刻映衬着曲子背景故事中的那句让他一感触颇深的话。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辛迪-劳帕的凄美,故事背景的凄美,陈戈不禁眼眶湿润起来,尽管他知道这是沈浪的局,可是,虽不肯承认沈浪的曲子的好,他的心弦却被这琴声给拨动了几根。
陆欢掩面,一阵叹息。
就在今天下午,他又顺利的劝说了一个老行家接受沈浪的钢琴曲,那家伙一听曲调和背景故事后立马对作曲者惊为天人,陆欢当时好一阵兴奋。
没想到他还沉浸在《水边的阿狄丽娜》的时候,沈浪这边就又再次重拳出击。
弹奏出了《梦中的婚礼》。
单单这个名字,再看完曲子的故事背景,陆欢如遭雷击,汗毛炸立。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陆欢一声叹息后,喃喃自语,眼眶湿润。
这句子……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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