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赵熠睡熟,赵昶坐在窗前的摇椅上,苏鲤窝在他怀里。
两人身上盖着薄毯。
苏鲤叹息一声,“这次可真是把皇上给惊着了,他肺腑不好,真不该再生气。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急于想救‘蛇母族’也不会对他亮出凤头印。”
赵昶低笑,用下巴抵着她脑袋,“不是你的错,这事我应该早向父皇说明实情。”
苏鲤不耐烦,“秦珮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她也敢指鹿为马?明明是她让奴才阻我入府,怎么到最后竟成了我嚣张跋扈持剑杀人?
她竟还敢颠倒黑白通禀秦相,让御史台弹劾你心怀叵测目无兄长……秦家人,还真是个个奇皅!令人不耻!”
赵昶轻嗯一声,半眯了眼,“家有此心术不正之妻,我还真是同情二皇兄!”
苏鲤费解地瞅他,“你不担心皇上把我俩都禁足,还敢兴灾乐祸,同情二殿下?”
赵昶露齿一笑,轻吻着她额头,“我巴不得父皇把我俩禁足一辈子呢!这样我们便可日日相守,再也不分开了。”
苏鲤翻了个白眼。
“如今整个京城怕是都在笑话你,纳了个恶妇,把皇上都气到吐血。”
赵昶笑出声,“恶妇好,焦大学士就乐在其中。世上有几人能看透其中奥妙?只有身在其中者才知其甘美。”
苏鲤皱着眉心看他,“那皇上对‘蛇母族’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放过了星辰,是否就表明宽恕了‘蛇母族’?”
“父皇应该能够宽恕‘蛇母族’,毕竟她们如今人丁萧条,也怪可怜的,只是还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对外宣布。”
苏鲤闻言高兴了,“那皇上知道我的身份,竟然怒到拂袖而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昶耐心解释,“总得给父皇些时间,让他正视你的身份,毕竟凤女王身份太震惊太尊贵,一旦昭示天下,你就有参政的权力,必定天下哗然。”
苏鲤点头,“皇上气到咳血,也是因为我这个身份?我对参政丝毫没兴趣,他不会是忌惮我了吧?”
赵昶叹息一声,“应该不会,父皇不是气量小之人。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御史台的弹劾,毕竟有人亲眼看见星辰在成王府拔剑,却不明秦珮在暗中耍的花招。我们无法辩解,要知道承俊亲王府一旦背上对兄长不恭不敬的罪名,就不好了。”
苏鲤惊了心,想了想,诚挚地对赵昶道,“这次是我大意了,哑巴吃黄连,秦珮心计不可谓不毒。可二殿下,竟然也默认了。”
“对成王府有利的事,他没必要出面澄清。”
苏鲤哼一声,“可毕竟是他请我去的,我保住了玉姗的孩子,他欠我一个解释。”
赵昶笑笑,“他的解释无足轻重,关键是玉姗和孩子无事就好,否则,你定自责。”
苏鲤抿抿嘴,“也对。”
早上,赵昶和苏鲤刚起床,就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