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宫戬所藏的船只被苏鲤派人劫走后,并未烧毁。而是做了一个假象,让南祥的士兵认为船只都被烧毁了。
苏鲤让人将船只摆放在金川河岸,两后日南祥军果然收营退兵,苏鲤和赵昶以及老北定王等众人骑在马上,远远看着南祥军撤退,被俘虏的一万人用绳索反缚着手栓在一起,做为肉盾,走在南祥军最后面。
这些俘虏自然知道王妃是以南祥军安然撤离为代价,给他们换得生存的机会。如今一看到中宁的军队整齐划一侯在不远处,心中百感交集。有人当场就哭了,悔不当初!
南祥军撤离,苏鲤带着中宁军亦步亦趋地跟着。既然南宫戬答应了她,断然不会再对这一万人下毒手。
中宁的众将领都侯在金川河岸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南祥军有条不紊地登船撤离,心中很是不愤。可军令在,他们不敢造次。但心中多少有些不甘。
寒烈的北风吹过,每个人都阴着脸纹丝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河岸。这场战争打到现在,着实有些憋屈,每个人都恨不能将南宫戬碎尸万段。
凤惊鸣上了最大一艘船,整个撤离过程始终没看到南宫戬。只有一辆马车载着凤惊鸣,想必南宫戬就在那辆马车里。
苏鲤想着,南祥撤军,南宫戬没露面,或许是觉得这样撤离也无颜面。以一万俘虏相要挟撤离,又与降有多少区别?都不够光明磊落。
待所有的南祥军都上了船,凤惊鸣从船舱内走出来,扶在栏杆上,遥遥望着苏鲤的方向。苏鲤眼尖,突然看到她诡异地一笑,接着她手一挥。
“不好!凤惊鸣要食言。”
苏鲤惊叫一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率先纵马向河岸飞去。
赵昶落后半步紧随其后,老北定王及众将士一愣,就见金川河岸押送俘虏的南祥军竟举起了手中的长刀,疯狂地砍杀手无寸铁的俘虏。
老北定王眼一瞪,大吼一声,“他奶奶的,南宫戬竟敢食言!快,冲下去,绝不能让他就这样逃了。”
老北定王话一落,中宁的将士们如潮水般向金川河岸奔去。
可是中宁军离金川河岸毕竟有些距离,即便苏鲤快马飞奔,但那些被缚住双手的俘虏还是被毫无还手地砍钉,长刀扬起,鲜血立马染红了整个金川河岸。
苏鲤目眦俱裂,她拉开弓飞快地射击,依旧阻止不了南祥军的疯狂屠杀。俘虏的惨叫声嘶心裂肺,苏鲤心中怒意翻涌,把南宫戬恨死了!
是她的错!
她不该太信任南宫戬!
苏鲤和赵昶率先抵达金川河岸,南祥的船只已经开走,留在河岸屠杀俘虏的南祥军见中宁军到来,砍杀最后几个俘虏后也举刀自尽了。
苏鲤望着金川河岸的惨状,鲜血染红了半个河面,苏鲤仰首就是一声悲啸。
“阿鲤,别这样!”
赵昶一把抱住苏鲤,(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