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早些歇息,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去陇州。”在一家小饭馆吃饱喝足后,徐老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说道。
“我看常叔对这事颇为积极,师父为什么不是带着常叔一起去陇州?”江曲小脸醺红半醉迷离的看着手中的酒杯问道。微呛了一小下,江曲有些抱怨,“师父,这酒后劲有点冲头啊。”
徐老看着已经醉的有些不着调的江曲,笑着又往江曲酒杯里添了酒:“小徒弟,你这酒量不行啊,得多喝多锻炼锻炼——”徐老话到一半忽然打了个酒嗝继续道:“去陇州,没必要带着常叔。”
徐老的话像催眠曲一样在自己的耳边巡绕不停,看着眼前的徐老骤然分成了三人,“哐当”拿着酒杯的手恍然一松落在桌上,酒杯在桌上咕噜滚了几圈堪堪滚动着,江曲话语不清:“师父,你……你怎么多了两个兄弟出来?”说完还大笑。
喝到傍晚,徐老倍感头疼的扶着江曲往江府走去。他要早知道江曲酒后会撒酒疯,打死也不会在拉着江曲喝酒了。正这么想着,一道欣长阴影自面前投了下来,徐老扶着江曲停了下来抬起头。
看着跟前醉的不省人事的江曲,魏蘅蹙眉。
……
“师父…我……我想吐!”江曲皱着眉嘟哝道。
夜风漫漫,长尽路头只有月光照洒在空尽的路面上,魏蘅背着江曲一言不语,单薄的白衫显衬魏蘅整个人清瘦,寒风吹在身上似薄刃刮割身上的每一寸,魏蘅沉着脸全然不顾全自己。背在身上的人微动,江曲忽然伸手圈住魏蘅脖子,“哥,冷。”
魏蘅一怔,偏头看向背后的人,伸出一手将遮盖在江曲身上稍稍滑落的衣裳提拉上来,背着江曲继续往江府走,而眉眼里却是带着一丝不悦:“哥?江曦垣吗?她连做梦都不忘江曦垣?”
脖颈被人紧紧抱着,带着温热气息喷洒在颈边,魏蘅眸底幽深。
也不知是不是酒劲过了还是今晚确实很冷,抱着魏蘅脖颈的江曲不满于那点热温,整个人恨不得巴贴在魏蘅身上,脑袋深深埋在魏蘅脖颈间:“哥,我冷,我们离开——”脑子纷绪杂乱,江曲话没说完,便觉得重心一失,紧接天旋地转般。
魏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生气,接连听见江曲一直在叫“哥”,他便生气又不悦,一听江曲竟然说出“离开”二字,他就莫名恼气的把江曲从背上放了下来,转过身将江曲抵靠在身后的墙上。
“看清楚……我是谁!?”魏蘅双手搭放在江曲肩上,语气隐隐不悦,他沉着目盯着眼前的江曲问道。
脑袋里晕眩又胀痛,江曲半睁着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魏蘅,然而酒喝太多了脑子还没清醒过来,江曲迷迷糊糊:“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渐渐靠近江曲,魏蘅盯着江曲看了许久,(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