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泽看着李高才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讽刺。无知者无畏,或许便是李高才这种境界吧。
秦修哲的眉头不由皱起,只觉得耳边呱燥不堪。他是一个十分喜静的性子,平日的爱好便只有书画,对于那些明争暗斗,是打心底里厌恶。
可是先母之命难违,而他又不忍寒了那些老臣的心,只能勉力一争了。
相比于脸色不耐的秦修哲,秦修宇却是轻笑一声,看着李高才:“你便是李邈之子李高才?”
“是啊是啊,殿下知道我?”李高才高兴极了,连连点头。
“高才兄才高八斗,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啊!”秦修宇笑得讽刺。
李高才好似根本听不出来什么是正话反话,当即得意起来:“那是当然!殿下有所不知啊,今年我必定能金榜题名……”
孟德正一听这话,狠狠地瞪向李高才:“闭嘴,再胡说八道小心本官封上你的嘴!”
李高才一愣,赶紧乖乖地闭上了嘴。
孟家与他李家可以说是世交,所以来到京兆府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是安心的。
孟世叔一定会帮他的,不会害他。
“言归正传吧。孟大人,父皇命我们前来只是旁听,你审你的,莫要耽搁时间了。”秦修哲有点不耐烦了,出声提醒孟德正。
“是是。”孟德正连忙应声,拱手示意,随后在中间的主审位上坐了下来,看向被捆绑着的二人,“今日会试之题,你二人可曾事先知晓?”
花泽尚未来得及做出回答,旁边的李高才忽然咋呼了起来:“我们不知道啊!孟大人明查,我们怎么可能提前知道会试题目呢?”
李高才终于聪明了一回,倒是否认得快。
孟德正白了他一眼,看向花泽:“花泽,你如何回答?”
花泽面无表情,直视着孟德正的眼睛,一派坦然:“回大人,在会试之前,学生并不知道会试之题。”
“李高才,这是你的试卷吧?”孟德正将一份卷子举起给李高才看,见他点头,便质问道,“你若是不知题,怎会如此快速地作答出来?”
李高才一怔,小眼睛咕噜噜一转:“学生平时寒窗苦读,学富五车,会试时临场发挥极佳,自然写得快了。”
李高才说着,还一脸的骄傲,好似已经取得了前三甲的好成绩。
秦修宇微微挑着眉,将李高才与花泽的反应和姿态尽数看在眼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云泥之别。
“李公子所言有理,本皇子还有幸一览李公子的策论答卷,颇为有见地。”秦修宇清幽开口,念出李高才答卷的前两句话,“今也,耕者无几而食者众……后面是什么来着?”
李高才一听秦修宇要夸他,当即侃侃道来:“今也,耕者无几而食者众,蚕者甚稀而衣者多……”
于是乎,李高才将自己写的策论答案,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