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布朗的这本《达芬奇密码》在欧美的火爆程度是国人所难以想象的,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广阔而庞大的宗教基础,排除掉这个因素,它只是一本水准尚可的冒险。这跟新闻记者去凑热点搞大新闻一样,《达芬奇密码》就蹭了一个全西方文明最大的热点——基督教的起源。事实上这本书很阴谋论、很猎奇,但它就是戳到了整个西方文明读者的g点。
中国读者可以享受文字、结构这一层面,但最关键的宗教层面其实不能理解的。而《达芬奇密码》最大的魅力就在宗教层面——读到同一个猎奇观点,我们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我们也许就“哦”一声觉得有意思,他们可能就能高潮好几天。
如果替换到中国,《达芬奇密码》变成《孔丘秘史》,故事大概是这样的——古往今来一直有个神秘的儒学机构在守护着一个秘密,直到一天孔子的坟被撅了,这个秘密也浮出水面,原来孔子有龙阳之好,三千弟子中大量是他的男宠,其中小生颜回最得宠,而一向以勇武著称的子路其实是个女人,孔子的后代其实是子路趁老师醉酒以后趁机xxoo后所生,所以他被强行洗白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死的也早。那个儒学机构为了维护儒家地位,打算痛下杀手……
咋样,是不是一下很形象了?其实这个套路很像早些年风靡一时的《藏地密码》。如果再加上丹布朗那样高超的叙事能力和镜头感,这本《孔丘秘史》估计在中国能卖疯
就在莫奈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温蒂在一边问道:“托尼,你在想什么呢?居然都笑出声来了?”
“哦,因为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极为疯狂的念头。”莫奈随口答道。
“疯狂的念头?不会是关于这幅画的吧。”格雷也凑过来问道。
“没错就是关于这幅画的,你们看这个约翰会不会其实是一个女人!你看她的头发多么的柔软、脸庞多么的秀美、还有这胸部”莫奈指着画中位于耶稣右手边的弟子约翰答道。
虽然莫奈并不相信丹布朗的结论,但对于他的一些论据还是认可的,就比如说《最后的晚餐》中的约翰其实是一个女人,之前他所看到的《最后的晚餐》由于破损严重,所以还看不大清楚,但现在还不算太严重,因此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回答格雷时所提到的细节。
“约翰是一个女人?这、这怎么可能?”三女齐声惊呼道。
“怎么不可能?你们看她的衣服其实跟耶稣是一样的,只不过镜像相反罢了,而且如果你把她横移到耶稣左边,是不是就是她依偎在耶稣身边?”莫奈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还有,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女人的面容非常熟悉么?像不像那幅达芬奇的《岩间圣母》?我高度怀疑达芬奇当时用的是同一名模特,如果不是要画女人,那为什么要用女模特?”
听到这里,索菲亚凑了过去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道:“恩,的确跟那幅《岩间圣母》非常的相像。”
“如果按你所说,这并不是约翰,那达芬奇画的是谁?总不会是圣母吧?”格雷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是,我觉得应该是抹大拉!”科普一下,抹大拉在基督教的传说中是一位被耶稣拯救的纪女,她用忏悔的眼泪为耶稣洗脚、用柔软的黑发给他擦干、死后为他用油脂净身然后发现耶稣死而复生,但在1896和1943发现的文献中又得知她可能是耶稣在世间最亲密的信仰伴侣,所以丹布朗也不算是完全的无中生有
“虽然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我还是难以接受约翰居然会是抹大拉这种事,而且这幅《最后的晚餐》本身不就应该是画耶稣和十二门徒么?达芬奇为什么要将抹大拉画在里面呢?”索菲亚沉思良久让说道。
莫奈心道我当然知道你难以接受,而且如果我告诉了你为什么抹大拉会出现在这幅画里你会更难接受,事实上丹布朗这老兄也就是生在了好时候,如果换做现在他敢发《达芬奇密码》这种书的话,那得到的待遇绝对不会比布鲁诺好多少,估计唯一的区别也就是不会公开烧死你,所以这种文抄公就算了,风险性实在是太大。
于是莫奈笑着答道:“我这本来就是随口一说,你们不用当真!”但心里还是吐槽道,如果你们听到《godisagirl》那不得疯啊
离开米兰之后,莫奈再次来到了荷兰南部的北布兰班特省,虽然这次由于事出匆忙也没有事先联系在丢朗画廊结识的梵高叔叔文森特,但幸运的是文森特正好就在家,所以莫奈顺利的通过他认识了刚刚八岁的小梵高,以莫奈的本意是想就此将小梵高直接收徒,而不幸的是正因为小梵高此时才仅仅八岁,而且此时小梵高家里条件还不错(能请得起家庭教师单独教他和妹妹),所以小梵高的父亲并没有答应莫奈的要求,毕竟舍不得将孩子远赴法国。当然了,莫奈猜测可能还有他此时名气太小的原因。
虽然这件事让莫奈很失望,但他并没有绝望,因为根据记忆,等到1868年梵高的家境便开始衰落,所以不但请不起家庭教师,也付不起私立寄宿学校的费用,所以年仅十五岁的梵高便开始到古庇画行的各个分店去打工,其中就有巴黎分店,因此实在不行,自己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收他也来得及。
可能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虽然没有将梵高收为学生,但在荷兰莫奈还真就有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收获。
s:虽然达芬奇留下了五千多页的手稿,内容涉及到了自然科学、数学、建造、军事、机械、生物等种种领域,但他留下的画作却仅仅只有二十幅,而且只有其中的十五幅被认定为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