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bao跳如雷,电话拨过去,对方关机,敢情柏为屿这兔崽子是一发完短信就关机了。魏南河早料到乐正柒是和老蛮去掏墓了,也料到柏为屿一声不吭的失踪和乐正柒撇不开关系,这种感觉纠结得很,就像就像师弟拐走自己老婆私奔了。乐正柒进墓前会点一柱香,香灭之前一定会出来,掏墓是一夜就能搞定的事,东西托转大巴捎回来,人自然是坐飞机,来去一个礼拜就够,现在这俩贪玩的死孩子凑在一块儿,不晓得到哪去玩疯了!!
老蛮有告诉魏南河那个墓的大概方位,他想都不用想到那儿去找老婆大概方位?就像在陕西地图上画个圈,找吧,找死你!!
魏大师兄整天yin沉着脸,心下思度着:等那俩死孩子回来,他非得一手拎一个混账的耳朵,先把师弟抽个一百皮鞭,再把老婆嗯,关进卧室里gan个一百遍。
曹老就更yin郁了:勤劳的弟子没日没夜帮人家整理那些个破瓷片,可惜不能做专业内的正事,能做正事的弟子平素不勤奋也就罢了,如今连人影都不见了!!
就在这妆碧堂和工瓷坊上下一片戚戚之时,杜佑山意气风发地上山了。拎着个锦盒,他笑嘻嘻地跨上工瓷坊的长条石台阶,弯了腰对正在晒太阳的魏老道:魏老伯,你好啊!!
魏老这几日脑子忽而莫名其妙的清楚了,和蔼的笑:佑山啊!!
哎,是我,魏老伯好耳力!!
魏南河叫shou刚去院里给本科生讲了一上午工艺美术史,刚回来没来得及休息,此时展开热情洋溢的微笑:佑山,呦,今儿穿的真潇洒!!你这披着人皮的huang鼠lang。
什么话啊,我是个没品位的粗人,哪有教授您有气质?可不是,这位杜先生穿着件深紫色细格子衬衫,松松地系根暗灰色领带,和领带一色的休闲西装,下面是条卡其色便裤和棕色牛皮暇步士,瞧着是十分英气勃发,附加人畜无害的笑容,当真是二十一世纪最最内外兼修的衣冠禽shou。
魏南河礼节性地往下跨了一个台阶做招呼状:来就来了,何必带礼物呢?你娘,huang鼠lang给ji拜年没安好心!!
杜佑山直起腰来,南河,你就爱开玩笑,这东西我带来给你看看,不是送你的。你小子吃那啥吃多了吧?我刚搞来的宝贝送你?
魏南河哈哈:我说你不厚道嘛,有宝贝还拿来眼红我,赤luoluo的炫耀!!妈的个x的个x!!
杜佑山一起哈哈:什么话这是?有你魏教授掌眼,总是万无一失的。去你妈的炫耀,我还有什么瓷器能在你面前炫耀?
魏叫shou:佑山,你太抬举我了!!你可是行里的玲珑眼!!
流氓杜:不敢当不敢当!!
两只互相奉承一阵,暗自问候一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