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咱们一起把这张桌子给搬到阳台去”
“好的绮蓝姐姐”
夏绮蓝跟雷俊豪一脸兴致勃勃地把桌子和椅子给搬到阳台上,所幸这桌子的材质很轻,一点也不重,所以他们很快就搞定了。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匕匕奇小說xinЫqi。
但就在这个时候,夏绮蓝忽然看见了那个与这个阳台相隔只有四五步距离的,余致皓家的阳台。夏绮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她忘记了余致皓的家就在隔壁啊
只要余致皓一走出阳台,余致皓就会看见她的如果到时候她再躲的话,就来不及了,而且也显得太刻意了吧,以后她在如意公寓和西餐厅遇见他的话,会更加尴尬的啊
那她现在应该把这些东西全都搬回去,取消在阳台温习功课的计划吗
夏绮蓝转过头,看见雷俊豪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就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并且一个劲地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和说服自己。
对了那个男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在夜晚走到阳台遥望夜景,吹吹夜风的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一点都不喜欢阳光和夜景的人。
所以,她肯定不会运气坏到偏偏就在今天晚上看见那个男人才对
没错她的运气肯定不会烂成这样
雷俊豪见夏绮蓝直直地盯着隔壁的阳台看,便一脸疑惑地问她:
“绮蓝姐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那里啊
听到雷俊豪的疑问,夏绮蓝猛地回过了神来。
“没什么你先帮你今天的作业拿出来,我们先把作业做了,然后我再帮你预习明天上课的内容。”
“噢”
雷俊豪乖乖地坐下椅子,做起了功课,夏绮蓝在一旁翻看他今天发下来的试卷。
今天的夜风十分凉爽,夜色也很好。
那微凉的夜风缓缓地拂过夏绮蓝那粉嫩的脸颊,和她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让她整个人都不有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在这里待着,比在屋子待着好太多了。
但美中不足的是
她还是好热
她热得浑身难受,但她仍旧不愿意,不应该是说她不敢把衣服脱下来。
因为这里,有个令她极度畏惧的人存在。
而那个人,就是雷俊豪的父亲,雷斯霆。
夏绮蓝第一次看见雷斯霆的时候,她就知道雷斯霆并不是一个如他的外表一般斯文有礼,有绝佳的绅士风度的正人君子。
她能从雷斯霆的眼神里面看出来,他实际上是一只把自己给伪装起来的禽兽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按道理说,既然她早知道雷斯霆不是一个好人,那应该立即远离他,并且推掉这份工作才对。
但很显然,夏绮蓝没有这样做。
因为这份家教兼职,是她能够找到报酬最高的一份的兼职了。
她很需要钱她要有钱,她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达成自己的理想
这份理想,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一个理由
她绝对不能因为这一点而放弃
所以她在大夏天里面仍旧穿着秋冬制服,除了脸之外,不让雷斯霆看见自己任何裸露出来的肌肤。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坚持这样做的原因,所以她并没有引起雷斯霆的兴趣,因此她在这里已经当家教两个多月了,但雷斯霆却没有伤害她,或者是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是夏绮蓝知道,在雷斯霆这样的禽兽面前,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样的做法看起来确实有些冒险,但夏绮蓝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是个肮脏,功利,自私的世界。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那么的幸运,可以去选择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很多时候,很多的人,就算知道前面是虎口是悬崖,也要向前冲用尽全力拼一把
这就是真实的社会,这就是真实的生活
但幸好,现在雷斯霆就算是想要对夏绮蓝做些什么,他也没有办法做,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夏绮蓝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庄代秋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忽然走过来向她说道:
“绮蓝啊,我有个好姐妹回国了,我要陪她去喝酒,好好聊一聊。你就继续给小豪上课吧,等时间到了你就走吧。”
“嗯,庄阿姨,我知道了。”
“那行,小豪你要乖乖的啊,别老是调皮捣蛋了”
雷俊豪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说道:
“知道啦,老妈你好嗦”
“那我走了,拜拜”
“再见,庄阿姨。”
虽然最近雷斯霆经常晚归,没有在家,但是夏绮蓝看着庄代秋打开门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安。
不过夏绮蓝一想到还有雷俊豪跟她一起,她的心里就多多少少的感觉踏实了一些。
毕竟雷斯霆这人再怎么禽兽,他也不可能会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胡来的。
“你作业有什么不会的,要记得问我知道了吗”
“嗯,今天的题目你之前都教过我啦,我都会写”
“那就好。”
夏绮蓝继续翻看雷俊豪的试卷,但在期间,她总是显得心神不宁的,老是隔一段时间就看一次表,想要早点离开这里。
但是就像是印证了她心里的不安似的,就在晚上八点半,距离她辅导完雷俊豪的功课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屋子里面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夏绮蓝在听见这门铃声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心跳也顿时慢了半拍。
“绮蓝姐姐,我去开门”
“好。”
雷俊豪一路跑过,把门打开,随即他的脸上就瞬间绽开了笑容。
“爸你终于回来啦”
雷斯霆浑身的酒气,看起来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他伸出手摸着雷俊豪的头,一副慈父的模样。
“嗯你有没有乖乖的跟你绮蓝姐姐复习功课啊”
“有啊我作业都已经写完了噢,对了妈妈出门去找她刚回过国的朋友去了,她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是么”雷斯霆的眼底忽然闪过了一丝阴暗。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表,随即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呵八点半。”
她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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