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端午,木戒慈也回来看望载巡,她也知万笑妍产期将近也好有个照应。
素玉带着晓梦做起洞庭饐,笑妍胃口不错连吃好几个。到了下午笑妍开始坐卧不安,有了临产之象。
徐莱马上接来稳婆,后便与易先生、木戒慈等在阁楼一层。
万笑妍疼了一天一夜,孩子还没落地,徐莱眼见易先生额上起汗,便知大事不好。
稳婆慌慌张张下了楼,“你们要有准备,我看是不大好。”
易先生拱手作礼,“还请大嫂子尽力。”
“哎,看老天爷了。”稳婆一脸愁容,她又复回至二楼。
木戒慈也跟着稳婆来到二楼,万笑妍无力瘫在床上,恐怕也没了力气叫喊,只是低声呻吟着。
木戒慈走至床前,一把撩起衣袍,坐到床上,她扶起万笑妍,帮她把已被汗浸湿的头发理了理,“万笑妍,你要是再这样,孩子和你都得玩完,快了,你再用点力气,孩子就出来了。”
万笑妍靠在木戒慈身上还哼唧着,她好像都没力气再和木戒慈拌嘴,只是噙着泪的眼睛瞧了瞧她。
万笑妍的贴身衣服早已湿透,木戒慈握紧她的胳膊,“你靠着我,抓我的胳膊好使力气,快呀!”
床里坐着的晓梦哭着说道:“小姐早没了力气了。”
“万笑妍你就是个废物,生个孩子也这么费劲。”木戒慈故意刺激她。
万笑妍白了木戒慈一眼,嘴张合着好像要说什么,木戒慈又接着说道:“你不恨他吗?他害得你家被抄,你妹妹也因他的冷落死了,他还害你如今要一尸两命了,你就不想骂他几句,说不出来就心里骂,使劲骂……”
徐莱眼睛死死盯着去往楼上的楼梯处,他狠狠咬着下嘴唇,一副不安的神色。易先生看在眼中,“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徐莱猛一回头,“说什么呢,易先生竟说这样不着调的胡话,这是什么时候了……真是的。”
易先生哀叹一声,“我是怕你……”
“我的我就大大方方承认,我徐莱敢做就敢当。可真不是我的,你们见我来过这个院子吗?”
“我是怕你犯糊涂,真是怕。”
“切……”
婴儿一声清脆的啼哭之声传来,二人齐齐跑至楼梯处,徐莱的五官拧着,易先生就差没捋断胡须了。
须臾,素玉抱着婴孩走下楼梯,“女孩。”
“万笑妍呢?还活着吗?”徐莱问出一句不太合时宜的话来。
素玉一蹙眉,随即一脸和乐,“母女平安。”
徐莱、易先生都深出一口气,“那就好,吓死我们了。”
“你们看看这孩子像谁?”
徐莱、易先生端详着孩子的小脸,易先生先说道:“看不出。”
“我看像她爹,你们看和那个人夜间坐在书案后闭着眼琢磨整人时一摸一样。”徐莱说道。
易先生轻拍徐莱的头道:“整日的胡说八道。”
徐莱笑容闪烁,“他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呢。”
“你没和复平说过这个孩子吗?”
“没有,我怕孩子万一有个闪失,倒让复平担心,那个人就不必说了,他知了又得作出点事来。”
易先生点点头,“倒也是,还是不说的好,都省心。”
素玉抱着孩子,轻声说道:“多亏了林姑娘,二小姐晕死过去时,给了她两巴掌,我们可下不去手。”
徐莱听完一脸坏笑,“呵呵,她终有机会给她这几下子了。”
这时正巧木戒子走下楼梯,“徐蔓华,你说什么呢?”
徐莱斜瞥她一眼,“没什么。”
木戒慈走至徐莱面前,眼露不满,徐莱见状依然神色自若,“你爱他,可他心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