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终于认了家门,跟着那连亦山,那连亦山别提多得意了,迈着王八腿,身后跟着四大超级保镖,还不是普通的保镖。
本来江山要铁定跟着陈晨的,一是因为陈晨是个手无寸铁的书生,而是因为陈晨看起来就像个好人,那连亦山和白水遥虽然都是小白脸,但是人心险恶,天意造化。
最后,竟然落个这样的下场。
跟着就跟着吧,谁让我们手贱,接了这样的任务。
等到回去的时候,以后一定不再接那个人的任务了,差点将小命丢在这里,这还不算,差点连累了兄弟们,以后打死也不接了。
四人跟在那连亦山的后面,怎么也不是滋味,看着那连亦山都没有防备着他们,他们真想先打晕这个小白脸。
但是顾忌身旁的高手,还守着自己认定的江湖规则,怎么也不好下手。
算了,一切随缘吧。
“你们,怎么滴,还不服?”那连亦山站在一辆豪车旁,突然扭过头问道。
“没,不过说定了,我们只保护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要放我们走。”江山说着话,眼睛一直看向白水遥,将那连亦山直接无视。
只有武功比他们高的人才值得他尊重,像那连亦山现在的修为,只能和他们比起来,稍高一些,如果自己认真一点,一定能将这个小子打败。
“不过三个月你们要尽到责任,否则不要以为我这么好说话。”那连亦山只当做他们是在跟他说话,不想当做跟他说话都不行,白水遥根本就不看他。
那连亦山直接拉着陈晨进了车里,他道,“你们现在去安然公寓,那里会有人等着你们,现在,我们要去参加皇甫燕的生日晚宴。”
说完,直接都不看那四人,豪车飞驰而去。
留下的四人面面相觑,他们现在,渺似又有机会逃走了,但是所有的眼睛全都看向江山,这个人是他们的老大,他的想法就是他们的想法。
他要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江山手一挥,道,“走,安然公寓出发。”
……
车上,陈晨想要下车,皇甫燕的生日派对中午已经参加,现在又要去参加晚宴,而且好像也没有邀请自己吧,难道自己还要去?
那连亦山手指头搓了一下陈晨的额头,“我说兄弟,难道中午我给你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皇上喜欢你,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去有个屁用?”
陈晨满脸冷汗,“我以为你开玩笑的,难道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那连亦山假装鄙夷道,“多少人羡慕和皇上卿卿我我同床共枕,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还要嫌弃?”
“但是我真的还没有这个想法啊。”陈晨郁闷交加,“我要下车,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没想法,哼哼,你要真没这个想法,那哥哥我只有给你制造想法了,再说,你要不去,以后她要见了我,我岂不是一直要躲着她,再说,我能躲得了么?”那连亦山嘿嘿一笑,手中多了一包东西,“知道是啥吗?春药啊。”
陈晨看了看那包春药,小腿都忍不住无力,春药,娘的春药,足足顶三个鸟蛋一样,不仅无比幽怨得看着那连亦山,咬牙齿切道,“算你狠,我去。”
最终,陈晨没能饶过那连亦山早就制定好的计划,白水遥伸出手,将那连亦山手中的那坨东西,一下子抓在了自己的手中,使劲闻上一闻,脸上不禁多姿多彩起来,他笑骂道,“这板砖金条做的挺牛气的,不愧是我的师弟,骚包,太骚包了。”
那连亦山嘿嘿大笑,陈晨发觉上当,原来,那连亦山手中的东西,竟然是送给皇甫燕的生日礼物。
人都是喜欢金子的,但是板砖金子可真够少见的,一想到皇甫燕的生日晚宴上,那连亦山突然拿出一个板砖,皇甫燕不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应该会是很郁闷吧。
“怎样,个性吧,骚包吧,哥就是如此骚包。”那连亦山得意洋洋说道。
“一坨骚包。”陈晨无语,鄙视之。
“一坨就一坨,是男的都有,是女的都需要。”那连亦山丝毫不觉得恶心。
陈晨和白水遥离这货远远地,就算在车里,这货永远是个骚包的小白脸。
这个时候,陈晨终于才发现,那连亦山和白水遥都是粉嫩粉嫩的小白脸,难道他们的门派都是这样需要小白脸的门派?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足足的小鲜肉,要是放在郡都中,那还不是男人眼中的祸水?
陈晨打定主意,一下车就和这两人分道扬镳,各走各的,纵然他们武功牛逼又怎样,到了凡人地界,那可是满城的风雨之路,额,不是,是风光之路。
“师兄,你准备了什么礼物?”那连亦山笑着问道,脸上依然勾着晶莹的口水,“是灵药还是玉晶?”
“别这幅德行,我这次身上什么都没有,东西都在师叔身上,现在应该已经到皇甫家族了吧。”白水遥淡淡说着,一骨子的仙气。
“师叔,是柳玉子师叔?”
那连亦山顿时一阵花枝乱颤,“哈哈哈,这下他可跑不了了。”
语气之萎靡,实在让人听得浑身恶寒,这货,难道真的有那种癖好,四人组的刺激下,导致现在还想着如此龌蹉的想法?
如果不是在车上,陈晨和白水遥铁定下车了,开车的司机都头上冒着冷汗,豆大的汗珠噗噗得落下,可见,那连亦山的气场是多么强大。
“师弟,你的板砖掉了。”白水遥实在是忍不住了。
“啥?”那连亦山低头看脚下,嘴角还挂着萎靡的笑容。
然而却不料被白水遥一指点在了腰间,那连亦山的身体顿时一动不动,那连亦山浑身不能动弹,嘴巴翘起,“师兄,咋了,又咋了?”
白水遥一个指头点在了那连亦山的额头上,“咋了,你说咋了,你跟师叔的那点破事,别以为我听不懂,我即使听懂了也不想听懂,你懂了么?”
白水遥愤愤道,这个师弟,几年未见,以为变了心性,没有想到还是那副德行,一想起以前的好笑事情,再看看那连亦山如此模样,不由哈哈大笑。
“破事?我就和师叔有那么点破事,你难道羡慕了,还是嫉妒了?”那连亦山幽怨无比道。
“是啊,我羡慕了,嫉妒了,咋地吧?”白水遥学着那连亦山的声音道。
陈晨在旁边听得两人的对话,下意识里将自己的身形紧紧贴靠在后囊上,心中感慨万千,三个男人的世界真心不懂啊。
难道现今武林门派都堕落到如此地步吗?
陈晨望着白水遥这个小白脸,再看看静止不动的那连亦山,大叹一声,小白脸的世界真心不懂啊。
陈晨干脆闭上了眼睛,却在这时,被白水遥晃醒,只见白水遥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苦笑一声,解释道,“其实,我不是那样的人,都是师弟气我说的混账话。”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陈晨继续闭上眼睛,这两货,果然是门当户对,而后心里一突,白水遥给自己解释干什么。
却才有睁开眼睛,只见白水遥的脸色血红血红,他抡起一个拳头,打到那连亦山的后背上,“让你陷害我,哥的风度哥的气质,全都被你这个小兔崽子祸害了。”
那连亦山有口难辩,“是你说我和师叔有破事的,你非要参与,怎么能怪我,要怪也是怪你自己。”
“你还说,你还说,我打死你这个小兔崽子。”白水遥脸色苍白,仙气荡然无存,飘逸的身形凌乱万分。
而后,一顿暴打出现,那连亦山没有成了小兔崽子,而是成了大熊猫。
车停雨住,第一个出车门的竟然不是陈晨,而是司机,只见司机大吐特吐,这两货,果然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