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帝旗?是什么东西?”
“护帝旗乃前任女帝所暗中训练的护卫队,比起素日里那些,他们隐藏的根深,根据威慑力!能力超强,护帝旗总共二十四人!皆听从女帝号令!”
这一件件,一桩桩的突如其来的事情,花子听得一愣一愣,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也能够训练出如此深藏不露的护卫队!
不过,竟然女帝已去世,他们又是听从何人的派遣,来抢夺凤血剑的?这个疑问令花子十分不解。
“竟然他们是听从女帝吩咐,那前任女帝已经逝世,是何人命他们去抢夺凤血剑的?”
“是女帝!”
这一句,差点没将花子吓得心脏都跳出来,她这不是大白天的真言说瞎话么!如若不是,难不成这女帝死而复生,或者诈尸了不成!
愈想愈是毛骨悚然,那股子阴风仿佛就从她旁边扫过一般,冻的她冷不丁的直哆嗦!
“晴儿,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是女帝命令他们的?”
花子双手不断搓着臂膀,那双眼睛也时不时瞅瞅四周,深怕女帝会一个不小心出现在她身后,哪怕是胆子再大也禁不住这等惊吓啊!
“确实是女帝,在女帝死前,她曾下过命令,若有一天,龙魂凤血再现,必定要不择手段将其夺下,以免遗祸人间!”
心惊胆战听完后,花子总算如释重负,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来:“原来是死前下的命令,你早说嘛!吓死我了!”
晴儿垂眼不语,与那一旁假山并无区别,若非要找出区别,那便只有一点,她身上有的是血液,而那些冰冷的假山没有!
“不过,这不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吗?这么多年来,难道这些护帝旗无人衰老,无人死去吗?”
“护帝旗,每十年会轮换一批,旧时护帝旗便会退下,成为普通人,生儿育女!”
没想到这前任女帝想得如此周到,不过此举也保证了护帝旗的战斗力!
花子紧了紧手中的凤血剑,继而说道:“那他们现在人在何处?今后,是否就由我来领导?”
如此关键性的问题,花子自然要问清楚,眼下除了龙斩元等人,她到真的没有可以信赖的护卫人员!
那些暗影随时随地都会出现,稍不留神许就要被他们擒获,若是当真有了这么一批护帝旗,或许今后她的日子能够好过些,至少不必像如今这般,每日提心吊胆!
“他们就在女帝身边,随时保护着女帝,护帝旗中不分男女!”
此话一出,花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合着,他们早就潜伏在了自己身边,自己仍旧浑然不觉!
看来这群人当真是不可小觑,能够装的了无声息,日后绝对能成大事!
得知此事,花子那颗小心脏可是各种喜悦:“原来如此,那今后,我若是想下令,得和谁说?”
“毋须女帝下令,若有必要,他们会自行现身保护女帝周全!”
额……这个貌似有点太令人忧伤了吧!若是自己下不了命令,还叫什么领导人啊!
不过,本就是从天而降的一群神兵,领不领导都无所谓,反正她也 不觉得自己是个能当领导人的料!
“行吧,那,你将这凤血剑交给我,是何意?我又不擅长玩剑!”
“女帝毋须担忧,此剑不许擅长御剑,若是有缘人,她自会听从与你!”
这么说来,这岂不是一件神兵利器,不过,她记得龙斩元曾说过,这凤血剑与龙魂剑乃为一对,若是自己手持凤血剑,那手持龙魂剑者,岂不便是她的有缘人!
心下想着,反正拿着亦不会掉块肉,如若能够知道自己的有缘人的话,倒也不错!
干咳两声的花子,将凤血剑紧握在右手间说道:“知道了,我先暂且保管这凤血剑,若有异样,我会随时通知你!”
“是,若无其他事情,晴儿告退!”
“嗯!”
晴儿退下后,花子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消停那么一会儿,手持凤血剑,心中隐隐约约似乎有某种感觉在涌出,虽不明朗,不过,花子却仍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捂着胸口,两眼恍惚间闪现出晕乎的感觉,幸亏左手及时扶住墙壁,如若不然,肯定跌个狗吃屎!
猛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几日吃的补品太多,补过了不成,不行,不行,日后还是省着点,这身子骨可真真吃不消!”
待身子稍作恢复后,便直径朝着青鸾殿走去!
殿外,红绸搀扶着杜子腾似往自己寝宫青鸾殿走去,“这杜子腾当真好了!”
欣喜之下,花子飞身落至两人跟前,大病初愈的杜子腾,得亏是有红绸搀扶着,如若不然,被花子如此一下,估计得立马再次到底!
“红绸见过女帝!”
“杜子腾……”
“免了免了,又非群臣面前,毋须如此多礼,杜子腾你好些了么?”
狂喜的花子已然忘记自己手中凤血剑之事,敏锐红绸往花子手中瞧了瞧,从形状判断,红绸猜测应当是武器之类,只是女帝并非擅长武器之人,为何手中会有武器!
本想询问,一时又想到龙魂剑,他们不久前将龙魂剑带回,那时便遇袭,或许是为防身也说不定!
如此想来,红绸便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搀扶着的杜子腾面色苍白,脸颊两端有了些许血色,终究是看到了希望!
“多谢女帝关心,子腾已经好了许多,加冕之日子腾未能出席,还望女帝恕罪!”
花子扑哧笑出声:“你都病成萝卜干了,我还能指望你出席加冕之礼啊!再说着,你也是为了云鼎才会受伤,我岂会责怪与你,安心养病吧!”
“谢女帝,子腾听说明日午时公子会在益阳坡举行试剑宴,不知部署是否已经完成?”
病怏怏的杜子腾说出了红绸心中最想询问的事,花子听后一惊:“试剑宴?我怎么不知?看来你们公子有瞒着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行,我得去问问,红绸你好生照顾子腾!”
“是!”
一番寒暄后,花子直奔龙斩元的寝宫,见自己寝宫大门敞开,想必人应该早已离开。
自己手中这把凤血剑,最好还是告诉龙斩元比较妥当。
红绸在花子走后,将杜子腾送回房间,安置在床榻之上后说道:“你好生歇着,若有什么事,吩咐下人便是,我手头还有些事情须得处理!”
“师傅无需再担忧子腾,我已无大碍,再休息几日便又会生龙活虎!”
“那再好不过,你先歇着!”
照顾完杜子腾,红绸并且回到自己药房内,反而直奔益阳坡,眼下对于龙魂剑之事,她也是一知半解,相比琅玕这小子应该知道不少!
这等大事,她若不了解,那她这个掌史也不用干了!
龙斩元寝宫内,空无一人,一目了然的摆设精简而舒心,每个角落看似简单的布置,实则却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如此摆放。
角落花瓶小巧而精美,上头插着寒冬时节才有的寒梅,不懂为何在如此温暖的室内,它是如何生长的如此茂盛!
好奇心促使下,花子手指刚做触碰,却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弹开,没想到这梅花竟然是用内力保存着才得以存活的!
“这个小龙人,当真是个怪人,为何要非如此大的力气养着这寒冬梅花?”
自言自语时,转身一个脚步声靠近,花子本能往墙边一靠,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味道,没错,是他!
在此人进屋后,躲在帘子后头墙壁前的花子开腔:“你不去照料你家公子,跑来别家公子寝宫想做什么?”
未曾料想会被当场抓包的闵恩仇,见花子就在身后,不想让她留下不好影响,无计之下,只得做出最不明智之举!
试图跳窗而出,却被花子抢先一步看出破绽,一个飞身越过他的头顶,迎面对视!
“都已经被揭穿了,你还想逃?”
本未有敌意的花子,在闵恩仇做出此举后,顿时心生质疑,他明明是哥歌的仆人,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情,难不成他是故意潜伏在哥歌身边,想要利用他进入云鼎来达到他的目的!
从未想过要质疑朝颜,面对这种事情,花子第一想法自然是将朝颜撇的一清二楚!
闵恩仇抿着嘴,几番欲言又止,逃也逃不掉,说也说不的,如今骑虎难下,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算了!
“你最好是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的话,就凭你私闯无双公子寝宫罪名便可治你死罪!”
不知是被花子话语吓到,还是终究想通,闵恩仇开口:“此事与公子无关,还请女帝勿要将此事按在公子身上!”
“我自然知晓此事与哥歌无关,你说,你潜入小龙人房间,意欲何为?”
“是……是为龙魂剑而来!”
龙魂剑三个字从闵恩仇嘴里说出,花子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闵恩仇竟然也觊觎着龙魂剑!
幸亏小龙人有先见之明,让琅玕将龙魂剑所在藏在紫阳阁,不然现今恐怕早成为他人囊中之物!
听到闵恩仇此番为龙魂剑而来,花子紧了紧手中凤血剑,语气中夹杂几分质问:“你为何要夺得龙魂剑,难不成你也想成为这龙魂剑的傀儡?”
“女帝,误会了,恩仇此番企图抢夺龙魂剑并非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救公子!”
“你说什么?你家公子好生生待在偏殿,你简直就是胡诌!”
闵恩仇话语瞬间激怒花子,本想着他是朝颜的仆人,本不想再追究下去,如今他竟然变本加厉,将此事说成是为了朝颜,如此一来,花子自然是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