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琪刚想飘回去,只见女人似乎把话说完,急匆匆也离开了房间。
关上屋门以后,女人收起脸上的笑意,变了张脸,目光狠辣仿佛是个泼妇,咬牙切齿地说:“臭女人,惹急了我,让你们母子都不得好死。”
这句话清晰地传到即将离开的浩琪耳中,他飘动的身影一滞。
这女人当然恨他们母子,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母子,一定是指他和母亲,难道他的死与她有关?她还想继续算计母亲?
再看这女人表情,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的神情又产生了变化,变化成慈爱的母亲,走向儿子的房间。
此时此刻,浩琪相当佩服这女人的演技,一会时间就变脸了三次,怪不得能迷住父亲。
而母亲永远是慈祥温润的表情,给人坦坦荡荡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她在阴谋诡计面前就像三岁的孩子对人毫不设防,当然会被清理出局。
他心里为母亲难过,耳边不断回响女人说的话。回想起他死去的情况。当时两个同学约他去郊外游泳,游泳是他最喜欢的运动,他爽快地答应,才会死去,这事怎么能与这女人有关。
这一刻,他极度渴望自己强大起来,渴望伸出手把这女人掐住问出真相。
如今他离开柔儿时间过长,已经虚弱无力。来日方长,这笔账慢慢清算,他感觉精神力消耗过快,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似乎要把他撕扯成碎片,集全力飘荡出去。
浩琪飘出大门,看到温柔站在路边等待。她身上穿着一套米色风衣,下身是紧腿黑裤,脚上是高筒皮靴,显得人青春靓丽。此时,她焦急地看时间,娇俏红润的面容正四处查看。
浩琪清楚地记得,当初和柔妹妹相处时,对方天真随意的一面,自己死去变成灵魂体以后,她贴心关爱的一面。
如今的她圣洁恬静,湛蓝的光像湖泊似的,窈窕的身材优美动人。
她就像一本书,十几年来他一页页地去读,现了她的美好靓丽,现了她善解人意聪慧的本质。
他突然感觉内心狂跳,感觉她个人的魅力和特殊体质吸引他靠近。他就像大沙漠中**的人快奔向渴望已久的绿洲,与对方融为一体,满足感充满心头,有她的感觉真好。
“柔妹妹,我们回去吧!”
“好的!”听到浩哥哥回来了,我乖巧地答应下来,不明白他的气息为什么极其微弱。
回家以后,我感觉到浩哥哥情绪不好没敢乱问,毕竟这是他的家事。
沉默几小时以后,浩哥哥对我说:“柔儿,一会回去以后,你如此这般对我母亲说……”
“浩哥哥,你难道同意他们离婚?”
“嗯,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母亲留恋,不过我不会让她吃亏的。他不是在意钱吗?我要让他心疼死……”
“浩哥哥,我知道怎么说了。”看过工厂和那套豪华别墅,我当然全力支持浩哥哥,同情浩伯母。
回去吃完饭,我来到浩伯母家,家中当然还是她一人,看起来脸上气色好多了。
“伯母,你吃饭了吗?”
“谢谢柔儿,我吃过了,你不用总担心我。我想开了,浩儿一定会在天上看见我的,我要好好活着……”
“伯母,这就对了。”看到她精神状态改变了许多,我也为浩哥哥高兴。
想起浩哥哥的叮嘱,吞吞吐吐地说:“浩伯母,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梦见了浩哥哥,他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对我说了许多话……”
董晓云闻听心中翻腾,自从儿子死了以后,也许是怪她没照顾好,一次也没有梦到,没想到柔儿梦到了儿子,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
自从失去了儿子,她才现错了,原来她心里以丈夫为中心,忽视了儿子的感受。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这样糊涂,可惜一切都晚了。
所以,儿子死了以后,除去悲伤以后,她更多的是懊悔,遗憾的是他从来没有入梦。
听到柔儿梦见了浩琪,羡慕的同时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她急忙让温柔坐下说话。
“柔儿,你快对伯母详细说……”谦让的同时,难过的心情有着莫名的惊喜。
能从别人的梦中得到儿子的消息,还是两小无猜的柔儿梦中得到他的消息,她的精神状态大为改观,仿佛枯萎的秧苗鲜活起来,双眼顿时湿润了。
“伯母,你别伤心,我对你详细说。”我看到浩伯母渴望的眼神心中难过。
坐下以后,按照浩哥哥的吩咐,经过头脑的加工,我声情并茂地陈述起来。
“浩伯母,我昨天晚上做梦,好像来到一个奇妙的地方。浩哥哥穿着华丽,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对我热情地说,他父亲有很多钱,如今和那女人住在和平路11o号豪华别墅里,他们确实有个一岁多儿子。你离婚可以,财产必须据理力争,争取得到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权益,那两人就会跪地求饶……”
仿佛阴暗的天空看见了光明,浩妈妈眸光中出现希望。
浩儿在天上享福还牵挂她,原来那女人来闹离婚,他也知道,想通过柔儿的手来帮自己。
“柔儿,多谢你!”浩妈妈拉住我的手,冰冷的手指似乎暖了些。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浩妈妈奇怪地去开门,家里谁来了,意外地看见丈夫站在门外。
只见他国字脸上威严中带着点冷意,仿佛大人物来视察,眼眸中尽是挑剔的眸光,看向妻子的目光中都是嫌弃的光芒。
董晓云脸色微红,双眼中带出水色。
“老公,你怎么没用钥匙开门?”
“钥匙我找不到了……”浩然毫无愧疚不耐烦的搭话。
自家屋门的钥匙都能丢,可见对家的态度,可称之为漫不经心。
“伯父回来了,伯母我先回去了。”人家夫妻在一起,我可不当电灯泡,急忙从两人身边溜出去。
我虽然回去了,浩哥哥当然留下来了。
他不明白,父亲说明天来对母亲说,为什么今天提前就来了。
十几分钟时间足可以听到父母说什么,如果父亲是来逼婚,他不妨给他点教训。
浩然尽管几个月没回来了,却很自然地走进屋,就像每天晚上都回来的居家好男人。
他脱下狐皮大衣,里面是套笔挺的西装,看到衣架上干净的旧式睡衣,犹豫下没把西装脱下来换上,看看破旧的沙,满脸不悦地坐下。
相对于浩然的自然,董晓云却感觉紧张。仿佛她置身陌生的地方,担心前几天洗干净的睡衣没熨;让丈夫心烦,担心屋里乱七八糟地东西让他不满,甚至后悔早晨没看窗子放进来点新鲜空气,以致如今屋里空气不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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