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珍表姐和二舅母被他派人关在东院里,锁死了东院的大门,里里外外被人围着,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刚好在那个时候放火。”
“而且以明珍表姐的聪慧,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放火,你觉得她不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吗,又怎么可能会被活活烧死在了东院里?”
沈珺九看着宋宣荣说道:
“明珍表姐和二舅母被他派人关在东院里,锁死了东院的大门,里里外外被人围着,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刚好在那个时候放火。”
“而且以明珍表姐的聪慧,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放火,你觉得她不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吗,又怎么可能会被活活烧死在了东院里?”
宋宣勤猛的瞪大了眼,失声道:“你说……明珍死了?”
“不仅她死了,二舅母也死了。”
沈珺九冷声说道:
“北王府的人前去东院灭火的时,发现整个东院的门锁都被人从外面锁死了,明珍表姐的院子也是亦然,等火灭了之后,北王府的人从明珍表姐的房中找到了两具烧焦的女尸,其中一具还紧紧抓着门栓。”
宋宣勤如遭雷击,踉跄道:“不可能……不可能……”
沈珺九满是怜悯:“宋宣荣打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他放火烧了东院,将所有事情嫁祸给你,只要你带着那些人杀了我们兄妹,哪怕就算是事后有人追究,他也大可以说他前去灭火,根本就不知道外间出了什么事情。”
“是你舍了亲母为饵谋害我们兄妹,也是你与人勾结私藏鹰弩。”
宋宣勤脸色苍白:“你胡说,宋家出了这等事情,他也逃脱不掉!”
沈珺九摇摇头:“你真是太天真了,宋宣荣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有应王替他脱罪,更何况有那么多人证明我们出事时他不在隅音堂,而那些鹰弩和私兵都是你在指挥,你拿什么来攀咬宋宣荣?”
宋宣勤抓着沈珺九话中一词,猛的一顿:“应王?”
沈珺九面露诧异:“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以为,宋宣荣效忠的是瑞王吧?”
宋宣勤紧紧握着拳心,面露狰狞。
沈珺九带着几分惊愕道:“你真不知道?”
“宋宣荣一直表面辅佐瑞王,可实则却早已经投向了应王,而且应王也是陛下早就选好大位继承之人,只为了让他避开朝中争斗积蓄势力,才会假意将他发配出京。”
“之前宋家几次出事时宋宣荣就已经察觉到了危机,而我和北王订婚之后,他更猜到天阈商行的事情暴露,北王不会饶了他,所以早早就准备了退路。”
“他让宋芝媛勾引瑞王,假意与他苟合,实则却早就已经让她和应王有了夫妻之实,还怀了身孕。”
“一旦宋家出事,宋芝媛身怀有孕之事就会直接指向瑞王,成为宋家和瑞王有所勾结的铁证,而应王和陛下则会以她怀了皇家子嗣为由保她性命。”
“应王早已经答应过宋宣荣,这次让瑞王定罪之后他会暗中救下宋宣荣,并且找机会将宋芝媛和她腹中孩子接回府中。”
“若宋芝媛诞下儿子,应王将来登得大位之后便立那孩子为储君,而宋宣荣虽然没了礼部尚书的位置,却能成为应王幕僚。”
“应王登基之后,许他改名换姓重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