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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走过来的父母妻子,众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终于回来了!
张夫人走上前把张玉堂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张玉堂的脸蛋,嘴里不时的唠叨着,瘦了,瘦了,瘦了许多。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是一种极大的煎熬。
张玉堂并没有瘦,瘦的是一颗慈母的心。
许娇容在一旁看着张玉堂,有些泪眼朦胧,秋去春来,近乎半年的时间,除了偶尔的符文传书,再也没有见过张玉堂的音容笑貌。
一去经年,甚是想念。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消失了,那个夜晚的风月;消失了,那个温情脉脉的耳语;相逢,相逢,是如此简单,而又漫长。
恍然如梦,恍然我又入你怀中,恍然我已泪流满面。
“娇容!”
张玉堂从张夫人的怀里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许娇容,红颜美,红颜醉,红颜如花笑春风,依然是那个飘舞的冰雪之躯。
多少夜的梦,多少夜的你,多少夜的相思,你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佳人。
梦中,响起了你摇铃般的声音;梦中,露出你嫣然一笑的脸庞;梦中,你跳起了我熟悉的最爱的舞蹈。
一切是那么柔和,清绝,梦幻。
你扬起伤心的脸庞,清泪滚滚,你诉我离情,怨我薄情。
你,娇柔可人,冰清玉骨,是我灵魂中一朵轻轻摇动的红莲。灵魂中,我能闻到你的花香,听到你的微笑。
现在,终于见到了你;现在,你更美了;现在,我可以拥你入怀,我可以陪你入梦;现在,我们再饮一杯当年的醉颜红,再舞一次丝丝缕缕的红罗帐。
“玉堂!”
伤悲的眼神,爬满了深深的眷念,此去经年,更有良辰美景虚设,纵有万般风情,更与何人说
抱也是别,哭也是别,爱也是别,恨也是别,总是一别,一别千万里,终究再相逢,还记得,离别时,抓住你的手,说声珍重,还记得,离别时,到了最后竟无语凝噎。
“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千言万语,化为简单的几个字,每一个字都情深意重,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有千万斤重,压在心头,温暖着归来的心。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望不到何处是归鸿。
可是,现在玉堂他已经回来了,就在眼前,朦胧的有些虚妄。
“走!有什么话,慢慢的说,玉堂刚刚回来,车马劳顿,先吃上一顿饭,休息,休息再说。”
张员外强忍住心中的悲戚,爽朗的声音着透着哭腔的笑意。
“走吧,走吧!”
转身,离去,没有拥抱,也没有多余的话,有的只是父爱如山般深沉,如海般浩瀚,父爱无语,默默无闻的真诚付出,只为了让孩子开心一点,高兴一点,幸福一点。
“走,吃饭去!”
张夫人拂去眼角的泪花,晶莹如珍珠,闪耀着光芒,凤眼含笑,一手拉住张玉堂,一手拉住许娇容,景舍不得把许娇容的手放在张玉堂的手里。
大婚以后,很久没有拉过这双手,张夫人心中充满了温馨。
儿子,儿媳,合家团圆,要是再有一个孙子、孙女在膝下承欢,那又是怎样的天伦之乐,会遭到天妒忌吗
那样的幸福美满,就算是让我做一个神仙去换,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就这样被张夫人抓住手,踩着清晨的阳光,一路轻快的向着内院深处走去,内院深处,灵气浓郁的近乎洞天福地,四季如春,千紫万红,盛放着四时的花,灿烂的一塌糊涂。
更有一道温泉,被人引来,落在花圃中,引在绿叶假山之间,温泉喷溅,水浪晶莹,宛如一条玉色的小龙飞腾。
“应该是白素贞引来的温泉吧!”
张玉堂心中默默的想着,也只有白素贞有这么大的法力,能够把一条温泉,直接移到这里来,构成一片人为的灵土。
穿过美丽的庭院,到了大堂中,坐到饭桌前。
张夫人立即招呼着下人们,把丰盛的饭菜盛了上来。
“一个人在外,也没有一个细心的女人照顾,你看都瘦了好多,快多吃一点!”
张夫人不断的把一些好东西,夹到张玉堂的碗里,张玉堂的碗里,满满的,全是好东西,全是张玉堂爱吃的东西。
“出门在外,好久没有吃过家里的饭菜了吧。”
张夫人笑着看着张玉堂狼吞虎咽,满心的幸福,张玉堂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一样母亲,让后低下头,埋头苦干,吃得越多,父母会越高兴,虽然他早已结成元婴,可以服气而生,却仍是欢快的吃着,吃的是父母的关爱。
“青儿姑娘,你也坐,坐下来一块儿吃!”
张夫人看着张玉堂带进来的青蛇,若有所思,招呼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小心思的不断的转着:“娇容这孩子跟着玉堂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诞下一子半女的,倒不如让玉堂在娶上一房,千子百孙。”
“青儿容貌清丽,绝佳,看起来对玉儿情深意重,而玉儿这也是第一次领着一个女孩儿进入内院,与我们一同吃饭,是不是,他有了什么想法”
张夫人的细心,有时候洞彻的如亲眼所见一般,看了看玉儿,又看了看青蛇,笑了,笑的开心,不过,当看到一旁满脸柔情的许娇容的时候,张夫人心中咯噔一声。
“假如玉儿再娶了青儿,娇容她会怎样不过,有作为的男子,三妻四妾,原本是正常的事情。”
担心的念头,一晃而过,毕竟像张员外这样有钱有势的又只娶自己一个的人,太少了。
想着张夫人对自己几乎是千依百顺,近乎溺爱,张夫人的嘴角不自居的勾勒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抬起头,眼中蕴含着深情,脉脉望去。
“这老太婆,想干什么,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太渗人了吧。”
张员外和张夫人对视了一眼,赶紧的低下了头,感觉怪怪的,脊背上冷嗖嗖一片:“太不正常了,太不正常了,难道是玉儿一回来,让她受了什么刺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