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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芹和马季良找到世纪婚庆公司的一名负责明天婚庆的音响师。
“卢师傅,只要你在婚礼最关键的时候把这个u盘内容放出来,这一万元就是你的。”
她把一万元甩到卢师傅的面前。
“你这u盘内是什么内容。”
明天在国际大酒店18楼宴会厅,有一百六十八客人,至少一千多人。
宴会厅几块墙壁上都设了投放屏幕,播放新郎新娘从小到大成长的过程。
以及两人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甜密瞬间。
经过音响师的剪辑,配以深情款款的讲述词,一定能在现场掀起全场宾客的情绪共鸣。
当然要配合婚礼主持人的安排。
若在这个环节上岀了问题,自己饭碗肯定不保,而且还有可能要吃场官司。
一万元就想让我干这种事,你当我傻呀。
“两位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不要打扰我工作,今晚我们要加班把这些音响调节好。”
他毫不客气地下了驱客令。
“其实我是柳重光的堂妹,堂哥结婚我也不可能有恶意的,其实u盘里的视频,记录的都是堂哥成长过程中的出丑瞬间的记录,我们几个只是想逗宾客们一笑,活跃现场气氛而已。”
柳重芹只好把真实身份摆了出来。
“这样的话,我要请示一下苏副总。”
音响师拿出手机就要跟苏莹莹打电话,被马季良拦住了。
“你这样先打招呼,还有什么意外效果。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建议,婚礼进行期间,你找个理由离开几分钟,这u盘我们自己进来放,这一万,不,再加一万,这二万元就是你的。你看怎样?”
马季良又让柳重芹从背包拿出一万现金,放在他面前。
音响师想了片刻,不置可否地说:“那就这样吧,你们不要跟人说私下见过我哦。”
顺手把二万现金揣到了工具箱里。
柳重芹两人哼着小调回到了城东医院。
因为爷爷柳国财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到医院来,大家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
在医院停车场,恰好碰到了堂哥柳重生。
“给你提个意见,若是中意了马兄弟,就赶紧让马家来柳家提亲,然后商议结婚事宜。那样的话,以后你们出双入对也没有人指指点点。不然的话,就别经常厮混在一起。”柳重生毫不客气地对她说。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柳重芹才不理他呢。
马季良此时却认为柳重光说得有道理。
做舔狗做了那么久,还是看不到一点希望,心累呀。
虽然柳重芹愿意跟他做成人间的运动,但他能明显感觉到那是另外一种本能的需要。
而且她的眼里,他似乎就是某种工具。
似乎在她面前的,换作是另外一个男子,她也会这么干。
“你不要上来,就在这里等我!”她居高临下的对他说。
“行,我就坐车上刷刷手机吧。”
当地新闻几乎都被柳家刷屏了。
柳国财病房内,王诚、柳玉眉,蔡德云、柳玉萍几人都在。
王诚正在跟柳国财汇报柳小塔两兄弟的事情。
“我打柳重光那小子电话,他理都不理我,二哥说重光那小子跟扫黑除霸组的齐组长有交情,我就想找他跟他说合说合,能不能先把大哥二哥保释出来再说。”
“那个袁梅艳怎么说?”柳玉眉问道。
“这次是有人实名举办的,业主在售楼部闹事,二哥请了一百多名虎头帮成员,这种行为已经触到枪口上了。况且古玩城发生了陈钱强及其属下虎头帮成员遭人枪击事件,这事影响恶劣,上级正在全力追凶。袁梅艳说大哥二哥的事,上面有人撂了狠话,一定要把涉黑分子连根铲去。她还告诫,这段时间做事,最好保持低调,别给人抓住把柄。”
柳国财看见了柳重生两兄妹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通知八点钟开会,看现在都八点半了。唉,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呀。”
他气呼呼的说道。
柳重生解释说:“爷爷,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的车半路爆胎了,找修车厂补胎才耽误了时间。不象芹丫头带男朋友去野才迟到的。”
“才不是呢,爷爷我去干的才是正经事,我去国际大酒店婚宴厅找了音响师才迟到的。”柳重芹大声地说。
你们几个窝囊废,就知道偷在角落舔伤口,不知道反击。
我要反击。
他柳重光搞得我们日子难过,我就要报复他,让他日子也不好过。
“芹丫头,你去婚宴厅找音响师干什么?”柳玉眉问。
柳重芹拿出一个u盘,对大家说:“这里录制的视频是柳重光昨晚在皇冠大酒店带一个e国女孩开房的全过程,那个e国女孩还是一个京城大学的留学生,她叫黎彩妮,经过我调查后,发现她是e国首富阮经天的孙女。我去找音响师的目的,是想将视频在明天的婚宴上播放出来。”
柳玉萍:“芹丫头,你疯了,他还是你哥呢?”
柳国财咳了一声,打断了柳玉萍的话:“早都没有兄弟情份了,萍丫头还是太单纯了。”
他赞许地对柳重芹点头:“小芹芹,这招够狠,就该这么做。那个音响师同意了没有,德云,他若不同意,马上去找一下世纪婚庆公司的叶总,让他换人。”
柳重芹见自己做法,赢得了爷爷的夸奖,于是得意地说:“爷爷,不用了,那个音响师收了我二万现金,他说他明天会找个借口出去几十分钟,到时候我让马季良把u盘插到播放器就行了。”
柳国财欣慰地说:“我们的芹丫头终于长大了,懂得为柳家分负担了。”
他对柳重生说:“明天晚饭前过来把我接到婚宴厅去,我也要赶去喝重光的一杯喜酒。”
柳玉萍劝道:“爸,你伤口还疼么?肋骨断了最好是在家休养,不要跑到外面去。况且你也坐不得时间久的,我建议你不要去婚宴场。”
她是城东医院护士长,此时还穿着白大褂。
“没事,我死不了,太不了带一付轮椅去,我就坐在轮椅上喝他酒也行。这么精彩的一幕,我怎么可以错过呢?我要看看,我大哥会不会当场气得吐血,全场宾客会是怎样的一付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