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四人又开始玩起了麻将,他们也确实寓教于乐,把内力运用到了极致,不仅欢快得不行,还练了内力的操纵。下午的时候,巨石也到了,武岳峰和项少龙当起来苦力,以掌切石,制作象棋棋子。
玲珑和陆凰也跃跃欲试,最后反而二人做的棋子比两个男人还多。
三月余过去,四人玩了麻将牌九,下了象棋跳棋,打了篮球乒乓,扔了飞镖套环,甚至连弹玻璃球都没放过,至于什么套铁环,打高尔夫保龄球都玩个遍。只是场地还是太小,四人也不忍破坏后院景致,就把那片石地利用起来。如果从房顶看去,那片石地就是个小型体育场,武岳峰和陆凰也把飞针绝技练成,争当东方不败,反正武岳峰觉得,暗器,暗器,它的最重要特点就是阴险,而扔针就是最阴险的!
韦小宝也来过几次,参与了不少运动,但是每次见到这些破坏风景的物件,他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所以韦小宝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直叹自己师父遇人不淑,误交损友!
项少龙和玲珑却有别的想法,他们想把这块石地用屋子盖起来,把那些东西保留下,作为日后的珍贵回忆,武岳峰夫妇当然不知道项少龙所想,只是一心欲把这些东西销毁而已。
至于项少龙手中的刺谍,秦国政府也终于讨论出个结论,那就是走可以,但是不能泄露任何秦国蜂巢府内之事,且这些人终身不能参与国事或者为官,项少龙当然举双手赞同,之后,就是那些刺谍精锐转移到通州的漫长过程了。
这几月,四人玩玩乐乐,却也没荒废武功,武岳峰甚至觉得,自己对内力的把控更好,提升的速度更快,其他三人只是感觉没有落下进度而已。四人的感情也更深,项少龙恢复顽皮本性,有时连爹和娘都懒得称呼了,直接就喊名字,玲珑却是相反,一口一个爹,一口一个娘,天天和陆凰腻在一起,偶尔会把两个男人憋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转眼又是新年,武岳峰四人对京城实在是了解到家,毕竟大格局没太大变化,而且武岳峰夫妇也知道自己为神选者,能少出门就少出门。玲珑也乐得和陆凰在家玩耍,至于京城,她早玩腻歪了,哪怕她也许最近千年都没逛过。
新年那天,武岳峰和项少龙喝的酩酊大醉,陆凰也和玲珑喝的歪歪扭扭,这个世界没有火药,也就没有鞭炮,新年虽然安静,但是四人也过得很快乐。陆凰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些饺子,吃的武岳峰和项少龙五饱六撑,至于味道如何,他们还真的没吃出来。玲珑也开始说起胡话,什么从小没有娘啊,现在很快乐啊之类的。武岳峰感觉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再就是感觉内功解不了酒,小说全是骗人的,今天月亮居然很圆之类的了。
最后,四人都喝醉了,晃晃悠悠的回屋睡下了。
第二日武岳峰一醒,第一眼看见的老婆陆凰,还好,没抱错把玲珑抱回来,虽然昨夜醉的不省人事,但是如果抱错了也是问题,一顿嘲笑是免不了了。再翻身一看,玲珑居然还真在,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嘴里还在念叨什么,显然是做梦呢。
武岳峰强打精神,先俯身亲了口老婆,又亲口女儿,就出门寻找项少龙了。
武岳峰心想,自己带着老婆孩子睡,项少龙不会自己在韦小宝那屋子吧!那屋子存着不少水缸,项少龙可别掉里淹死了,那可真是被淹死的武功最高的江湖第一人。
短短一分钟,武岳峰找遍前院和韦小宝的屋子,甚至还翻了翻那几个水缸,却不见项少龙的身影。再抬头一看,项少龙居然在屋顶睡呢!
多亏这屋子是平房,屋顶坡度很小,否则的话他一翻身就会被摔个狗吃屎,武岳峰立马上去,把项少龙叫醒。
项少龙睡眼朦胧,看看周围环境,又看看叫醒自己的武岳峰,说:“越风,我怎么在这”
武岳峰说:“我怎么知道叫什么越风,叫中年!”
项少龙起来伸展腰背,而武岳峰都听见一阵嘎嘎的骨头响声。项少龙又运了会气,说:“走。”然后就飞身跃下,也许是喝的太多,项少龙落地一晃,差点真摔个狗吃屎。
武岳峰哈哈大笑,说:“小子,你醉过吗”
项少龙也不好意思起来,说:“很少,玲珑呢”
武岳峰说:“在我屋子里,和他娘还在睡呢!”
武岳峰见项少龙也还迷糊,就让他在那里醒酒了。
半晌,武岳峰说:“少龙,你要记住,出了京师,不许喝半斤以上,哪怕你再喝也不会醉,江湖人出手可不会管你喝没喝酒。”
少龙说:“爹,我明白。”说完就在那里摇头慌脑,似乎在回忆自己怎么上了屋顶。
日上三杆时,陆凰和玲珑也出屋了,玲珑还好,只是略显酒后疲态,而陆凰的脸色非常差。
武岳峰关心的问:“夫人你怎么了,不会喝太多了吧!”
陆凰没有回答,玲珑却说:“娘起来后还好,只是一会后儿,娘就恶心干呕了!”
陆凰脸色也很不好,说:“也许是有了!”
武岳峰一听,呆了,半晌后才狠狠的说:“妈的,条件太恶劣,要什么都没有!”
玲珑却说:“我有个妹妹不好吗”
项少龙算是反应过来,说:“爹和娘是不希望妹妹像你一样,从小没娘的长大。”
玲珑一听,也难过起来,这算是又悲又喜吧!
陆凰沉默半晌后,却突然下了决心,说:“怕什么,大不了就生下来,我要每一世为你生个孩子,还要杀尽神选者,让她们快活长大!”
武岳峰神情也坚毅起来,毕竟这不同现代社会,现代社会里想不要孩子容易,想要孩子难。而这个世界里,意外总会有的,如果自己总畏畏缩缩,那怎么对得起陆凰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孩子生下来也就是找个地方猫起来养大而已,但是现在的医疗条件未必比千年前好多少,生子还是很危险的,打胎就更危险了。真是愁事,但是自己已经万分小心了,老婆怎么会有了呢
武岳峰试探着问:“少龙会把脉么”
项少龙摇摇头,说:“不会,这个不是武功,需要学的。”
武岳峰刚想说找个医官大夫看看,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一个矮黑汉子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酒,见到四人后,那矮黑汉子也愣了,问:“韦小宝呢,他不只是改名了吗,难道还换了地方住”
项少龙怕武岳峰怒气太高,站起说:“我们是他的朋友,他把房子借我们住了,您是哪位”
项少龙可不会直接说韦小宝住在斜对个的客栈,如果是寻仇的,自己不是帮了倒忙。
那矮黑个嘿嘿一笑,说:“那小子居然也能把房子借出去,真是老天开眼啊!我是陈近南,找他喝酒而已,他现在住哪里了”
武岳峰知道这陈近南算是江湖名人,哪知居然这种时候遇见。
武岳峰突然灵感一显,问:“陈总舵主会把脉么”
陈近南也懵了,这问题好跳跃,不过他一向直爽,既然这四人能让韦小宝借出房子,如果不是至交,必是一定借了韦小宝好多钱,算债主。
陈近南干脆的说:“会!但是我把脉很贵。”
武岳峰知道陈近南算一代大侠,说话绝不含糊,而且有人想冒充也得有那武功才行,就看刚才踹门那下,木阀碎的都成末了,门却毫发无伤,一脚电之内力尽显,估计是炉火纯青的。
武岳峰说:“多贵”
陈近南略一观察这四人,都有酒态,就是一个女子脸色不好,看来就是给她看病了,随口就瞎说:“一千两。”这个数够请一百次大夫了。
武岳峰说:“好,陈总舵主帮忙看看我夫人,这是银票。”
陈近南走上前,接过银票就往怀里一塞,因为他不怕有人骗他,就怕没人敢骗他。
陈近南手指虚按,陆凰也伸出雪白手臂配合,陈近南隔空把了会脉,诧异的说:“你夫人身体比我都好,找我看啥”
武岳峰说:“我当然知道她身体好,我问是否有喜了”
陈近南收了一千银票,自然服务到位,这次直接实按在陆凰手腕处,感觉半天后,肯定的说:“绝对没有!有的话,红花会总舵主都给你当,不过只限今天,再过一年半载可不算。”
武岳峰说:“那为啥恶心,还干呕”
陈近南起身,说了声“靠”,之后又说:“空腹喝酒而已,你空腹也会,难道你也怀了吗”
陆凰立刻笑意满面,玲珑却感到些失望。
武岳峰心情大爽,不在乎陈近南的语气,说:“多谢陈总舵主,韦小宝就在斜对面客栈住着呢!”
陈近南也不矫情,转身就要走。
陆凰却突然问:“郭靖现在如何了”
陈近南立刻停下转身,面带煞气,说:“你们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武岳峰虽然输得惨,但是其实玩的很开心,男人嘛,没这点牺牲精神,怎么叫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