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不想迟牧白动气,而且迟牧白一开口说话,她就感觉迟牧白的伤害很厉害,并没有好转的迹象,而彭冲也在一边频频用眼神示意沈七七,不要让燕贝儿在此对迟牧白做出骚扰。沈七七低声安慰迟牧白然后亲手扶着她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用手指了一下彭冲,彭冲立即上前接手照顾迟牧白的事宜。
“太后,皇上要休息,我们出去说话,想来你也不是真的要来看望皇上,只不过是听到本宫回来了,有事要找本宫,既然如此我们就出去说话,免得惊扰了皇上。虽然本宫知道你也不想皇上很快就好起来。”
沈七七说话没有给烟别留下丝毫的回转余地,而燕贝儿气得脸都红了,不过身后那个半老头子微微拉了拉她的衣袖,燕贝儿立刻就压下了怒火跟着沈七七出去了,沈七七走得很快,燕贝儿的头上顶着繁重的头饰,要是走的太快的话就会有坠落的危险。
而沈七七就是故意走的极快,让燕贝儿跟不上,燕贝儿果然只能够一手扶着头饰跟着沈七七走,不能落后,担心沈七七会走在他前面,做出什么她不知道的举动。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半老头子也是小步跟着,不过他很小心,不会越过燕贝儿一步。
沈七七不想和燕贝儿去朗月宫,他带着烟贝尔来到了离开明月宫不远处的一处开阔的地方,这里可以看到周围的境况,三面都是宫墙,只有一面是通往其他地方的,这里非常安静,而且沈七七一来,祁昭和月灵早就张罗着,让周围的人都退后了,燕贝儿身后的宫女也被清除了,只有那个半老的投资依然是紧跟着燕贝儿,沈七七撇了一眼那个半老头子。
“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个样子还要跟着太后,太后身边是没人了吗?如果他要的身边缺少是为看来也是本宫的失职,本宫立刻命人给你找来十个八个身手了得的侍卫保护太后才是,要靠这种人来保护是太后,这就真的是本宫的失职了。”
沈七七看出这个人应该是属于是为之类,而且还是贴身侍卫,不过他的样子实在是不能入眼,不仅看起来样子有点猥琐,而且好像贼眉鼠眼,看上去就令人感觉不高兴,这种长相的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页。而他的位置和举动都让人觉得他就是烟贝尔的贴身侍卫,沈七七当然也不会放过攻击燕贝儿的机会。
“哀家喜欢什么是为就用什么是为这一点还不用你操心,你如果真的有心应该好好照顾皇上,而不是跟哀家出来,其实哀家来看皇上就是想你好好照顾皇上,不要做其他的事情,要是还有空就处理一下那三个妃子,把后宫整理好,不要搞得乌烟瘴气,就是这样。其他的事情你没有资格去管,哀家会为皇上处理好前朝的事,毕竟哀家曾经射正过有经验,当时皇上还是兰王,他也看到过的,哀家相信皇上对于哀家的能力也是非常信任的。”
燕贝儿见沈七七盯着身后的侍卫,一个脚步横过去就挡住了沈七七的目光,让沈七七不能够再看那个侍卫,然后放下扶着头饰的手,走得实在是太急了,要不是扶着头上的头饰就要下来了,她可不会允许自己如此失态。想到沈七七一定是故意走得这么快,想自己出丑,燕贝儿的心里对沈七七就更加怨恨。
沈七七心里冷笑,燕贝儿看来是迫不及待地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取摄政的大权才匆匆赶来的,她要让沈七七待在明月宫照顾迟牧,白不能够出现在朝上。沈七七这才明白迟牧白的苦心,如果没有圣旨,想必自己是真的不能出现在朝廷之上,毕竟燕贝儿说的没有错,迟牧白如今受了重伤,她身为皇后首要的责任是照顾迟牧白而不是摄政。
“本宫身为皇后,要如何作为不用太后指教,本宫心里有数,本宫也知道应该要做什么,本宫会照顾好皇上,也会按照皇上的意思去办事,至于太后所担心的是皇上也想到了,所以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要本宫代为摄政,所有朝上的事由本宫带皇上处理就是了。对了,太后就不用担心了,太后还去回去你的曦月宫颐养天年就是了,太后以前帮着先皇处理了太多的潮势也太累了,皇上不忍心太后年老还要为朝是担忧,所以就要本宫辛苦一点,代他摄政,太后就不用担心了,皇上都已经想好了。”
沈七七也是对答如流,她知道燕贝儿的用意也知道他的用心,他当然不会让燕贝儿得逞,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有迟牧白的圣旨,这就是最大的命令,就算燕贝儿舌灿莲花把再多的规矩搬出来也无济于事。
燕贝儿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迟牧白竟然还写了圣旨,可她得到的线报就是迟牧白被那个妃子刺伤以后就一直都没有动过趣÷阁,而金友本身也受伤了,他们两个都分隔开来了,迟牧白是什么时候写的圣旨,又怎么会交到沈七七手上?
“皇后不要在那里自言自语啦,皇上怎么会写道圣旨给你?皇上被妃子刺伤以后就一直没有动过趣÷阁,哀家也有去看望过皇后的意识,都没有很清醒,如此情况之下写的圣旨又怎能作数?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为皇上说话,要是让皇上清醒了知道,一定会判你一个欺君之罪,你竟然背着皇上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燕贝儿气急之下说出了令沈七七有点意外的是她没有想到,燕贝儿居然暗中派人监视迟牧白,而且是一直都在。
“看来太后对皇上的情况是非常熟悉了,太后竟然知道皇上在树上以后也没动过趣÷阁,也知道皇上的神智不甚清醒,那么太后,就应该知道皇上既然受伤以后没有动过趣÷阁,当然就没有下过,甚至就算下过圣旨,您说的对是不作数,但是皇上让给本宫的圣旨是在他受伤以前写的,那个时候皇上可是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