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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宁一听,顿时心凉了一半,流出泪来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救柔儿了么?”
“有!”雪念慈盯了柴少宁的眼睛问道:“只是我想问三哥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为了救柔儿,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哪怕承受世人的非议和内心的谴责?”
听说上官柔有救,柴少宁一阵惊喜,忙不迭点头道:“这些和柔儿的性命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难道柔儿有个闪失,我内心就不自责了么?二妹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好了。”
雪念慈点点头,面上忽然露出害羞神色道:“我有喜了!”
柴少宁不明白雪念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谈及此事,但依然替妹妹高兴道:“原来二妹已经完全化掉了体内的七色彩菌,如此我不仅要恭喜二哥有后,也要恭喜二妹的功力再上一层境界了。”
“这都是二哥的功劳。”雪念慈说着,脸更红了。
圣月之所以怀孕,皆因为她得了路玉山的内胎,功力已经不比柴少宁逊色。肖霆虽然有天罡心决,令他功力倍增,但要驾驭雪念慈体内的庞大气息,怕还力有不逮。因此柴少宁闻听雪念慈有喜,第一反应就是雪念慈已经完全消除七色彩菌对她的影响,返璞归真,回归正常体质,却没有想到二哥肖霆已经有了降服七色彩菌的能力。
见柴少宁和宋媞兰都惊讶地盯着她看,雪念慈长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勇气,之后脸色突然不再害羞,认真道:“二哥貌似愚钝,实则在武学上聪慧无比。他与我做过很多次试验,但都始终无法令我怀孕。”
柴少宁和宋媞兰更是面面相觑,都不明白雪念慈为什么转移话题,和二人谈起了这些房中秘事?因为尽管雪念慈不做具体描述,但这些语言仍是会令人想起男女间的种种可能。屋中气氛顿时变得暖昧和尴尬起来。
雪念慈话已开头,神情逐渐镇定,继续道:“当我失望之余,你二哥突然想起了他体内曾经化解了剧毒的天罡气。我食过七色彩菌,正如同另一种毒侵占了我的身体,只不过这种毒对我而言,益处远大于弊端,假如他能用来自玄、黄二脉的强大气息帮我完全催化七色彩菌,不啻于是解了我体内的七色彩菌之毒,则我的身体必定可以恢复常人的状态。”
“无疑二哥已经成功了!”宋媞兰恍然大悟,兴奋地叫起来道:“这么说二哥同样也可以化解掉柔儿体内之毒?”
“事情并非三妹所想那样简单。”雪念慈说着,脸色再次无可抑制地红了起来。
勉强控制一下颤抖的声调,雪念慈道:“你二哥在我身上做过无数次探索,甚至利用他男性最阳刚的部位深入到我体内,不断释放体气精华,让他的内息由内而外从我身体深处扩散出来。这一步对于成功催化七色彩菌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无法一举攻克我本原。我想柔儿体内的毒也是一样,三哥你可以试着用同样的办法摧毁她体内毒灶,再一点点替她去除余毒。当然,二哥之所以和我那样做,很大的一个目的是为了让我怀孕,因此所用方式羞人至极。但目前状况下,舍此之外,我们确实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才可以令柔儿脱离险境?”
柴少宁这时候已经有点明白雪念慈来看柔儿的目的。不仅是因为关心妹妹,更是要避开众人,才好谈这些尴尬的话题。
柴少宁站起身道:“我这就去找二哥,让他教我替柔儿驱毒的方法。”
“不用去找二哥。”雪念慈叫住柴少宁道:“行功的路线及方法我可以口述给你,但运气的轻重缓急才是关键。三哥和二哥的功力相差悬殊,我只担心你即使知道了行功的方法,也无法把握力道,一个不好,反会促使柔儿毒气攻心,当场要了她的性命。”
柴少宁一听,顿时呆立当场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只有一个办法。”雪念慈再次深吸一口气,显示她尽管已经做好说下去的心理准备,但仍是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办到。
在柴少宁和宋媞兰焦急的目光催促下,雪念慈一字一字道:“三哥必须在我身上反复试练,让我根据自身的感受来指导三哥控制力道大小,直到万无一失,你再替柔儿驱毒。”
柴少宁和宋媞兰一听,全都惊呆了。
见柴少宁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雪念慈道:“我知道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必遭世人非议。因此我才问三哥,你有没有为柔儿承受压力的勇气?”
“绝对不可以!”柴少宁半天才回过神来道:“这件事休要再提,咱们另想它法。”
“可是!”雪念慈急道:“你看看柔儿,她很可能已经撑不过明天!”
“是啊!”宋媞兰震惊过后,也觉得目前唯有这个办法可以救妹妹,改而支持雪念慈道:“在这高楼之上,只要咱们不泄露此事,没有人会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柴少宁气急败坏道:“假如我真的那样做了,以后怎么有脸面对二哥?怎么有脸做人?”
“柔儿的性命难道都不能让你放下这种愚腐的道德观念?”雪念慈也生气起来道:“为了她,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么?”
“不要再说了!”柴少宁吼一句,撇下雪念慈和宋媞兰,径直下楼去了。
此时尚不到正午,但肖霆和雪念慈兼程而来,再加上急于询问上官柔的情况,一直没时间和众人相谈。于焕生也想知道结果,于是早早命人准备好饭菜,一见柴少宁和雪念慈、宋媞兰相继到来,立即命人摆开酒席,坐定后问雪念慈道:“念慈姑娘看过了柔儿的伤势,可想到什么解救的办法?”
雪念慈望一眼柴少宁,叹口气没有出声。
柴少宁却是一声不响,闷头将酒一碗碗灌下肚去。
见此情形,于焕生、徐子节等人只当上官柔无救,席间气氛顿时变得沉重无比。
柴少宁此时对任何人或事,都已经视若无睹,心中想着的,只有上官柔,以及因此而来的无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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