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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忠是当朝名臣,归降后得到新皇重用,表面上公正严明、一丝不苟,实则是一个内心污秽、极其贪恋美色的淫魔。
为了能玩到那些大富大贵人家的千斤娇小姐、甚至是自己同殿之臣的美貌妻子、好友家中的绝色女儿,这位李道忠苦心积虑琢磨出了千耳猿公孙恭止这个不存在的人物,把一切罪过都推给那个根本没有人能抓得到的采花淫魔身上。
李道忠自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岂料就在巡视大臣肖霆到来之际,自己的女儿李雁娇却被所谓的“公孙恭止”擒了去。
李道忠知道一定是有人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又苦无证据对付自己,于是才上演了这出向钦差大人“示威”的好戏,要借用肖霆之手来彻查丢失众女一案。
为了销毁证据,李道忠下令将擒来的那些绝色女子无情活埋。只是这个唐酒儿容貌长得过于出众,为人又十分乖巧,会讨李道忠的欢心,李道忠一时舍不得,又认为在自己的地盘上,隐藏一名不敢反抗的弱女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岂料一时的侥幸,却为他埋下了致命的隐患。
三个人正在这里一问一答一听,忽然外面响起登梯的脚步声。只是片刻功夫,一名圆脸巨眼、神情严肃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屋来,正是一身便装的合肥知府李道忠。
李道忠一进屋便盯上了哭泣中的唐酒儿。
看见李道忠,唐酒儿就像看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吓得一下站起身来,不自觉地躲往肖霆身后。
“肖大人!”李道忠长相粗犷,行事更是干练,开门见山冲肖霆一抱拳道:“此女是我的一个侄女,自幼疯疯癫癫,大人莫要信她的话。”
“一面之词,我们当然不会相信。”肖霆口不能言,由柴少宁一旁代答道:“她既然自称唐酒儿,只要把唐锦荣叫来,一认便知。我想身为父亲,应该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
听柴少宁一语双关,李道忠抬眼问道:“恕在下眼拙,阁下是哪位?”
“路不平,众人踩,我是谁好像并不重要吧?”
柴少宁并不打算和李道忠和解,因此也就没有给对方好脸色。
李道忠相貌看似火爆,脾气却好得出奇,冲柴少宁一抱拳道:“李某最佩服像阁下这样的侠义之士。见面即是朋友,以后若有任何需求,但肯开口,李某必定应允。”
柴少宁失笑一声,没有说话。
向柴少宁暗示出他的条件,李道忠又转而做肖霆的工作道:“犬女的画像大人看过,虽不敢说羞花闭月,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只是此次不幸失陷贼人之手,大人若能帮我寻回小女,下官愿将她献给大人为妾。官场上有忠义王爷眷顾大人,李某不敢妄做承诺,但大人若在财力上需要帮助,李某敢拍胸脯保证,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至于这个女人——”
话说到这里,李道忠几乎已经挑明一切,也就不再称唐酒儿为她的侄女,冷冷地看一眼唐酒儿道:“大人若喜欢,尽可以随意玩弄。以后大人每来合肥,李某必定献上让大人满意的女子,大人您看如何?”
“财、色诱惑,双管齐下,大人好手段。”柴少宁听得一旁鼓掌笑道:“不知道肖大人能不能过得了李大人这一关?”
唐酒儿并不知道肖霆口不能言,见这位钦差大人一语不发,以为他受了李道忠的盅惑,因此才犹疑不定,吓得再次“噗嗵”跪倒在地,扯住肖霆的裤子哀求起来道:“大人,只要大人救民女脱出虎口,民女愿以身相许,一生给大人做奴做婢。我爹爹也会倾尽家资,报答大人的救女之恩!”
“不够吧?”柴少宁斜眼看着李道忠笑谑道:“李大人掌控一省财力,岂是你父亲能比?至于女人,李大人这里不缺的就是美女。你说呢,李大人?”
李道忠听出柴少宁说的是反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唐酒儿毕竟涉世不深,吓得哭出声来,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抱住肖霆的腿哭泣哀求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肖霆瞪一眼柴少宁,轻轻扯扯唐酒儿,指指自己的嘴,示意口不能言。
唐酒儿正哭得梨花带雨,肖霆比划了好几次她才反应过来,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位位高权重的钦差大人要戴着一副没有表情的假面具?
出乎肖霆意料的是,哭泣中的唐酒儿竟然用手语向肖霆表达起了哀求之情。
肖霆一时间倒是惊奇起来,示意对方自己耳力没有问题,同时询问起了唐酒儿为什么会用手语?
知道肖霆能听到她的说话,唐酒儿不好意思地停了哭泣道:“我的母亲也是位——”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肖霆只是哑,并不聋,那个聋哑之人的称呼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李道忠虎着脸在一旁看着这帮人视他如无物般唠起了家常,恼火起来道:“这么说,肖大人是看不上李某的钱财和女人了?”
柴少宁一旁讽刺道:“李大人的钱财和女人都是打劫来的,恕我们不敢要。”
李道忠黑下脸道:“有一件事肖大人可能还不知道。为了迎接大人的到来,下官在您每日所饮茶水中都放了一些特殊的作料。就连适才下人们给肖大人和这位朋友奉上的香茗中,也不例外。”
“李大人好深的心机。”柴少宁笑着鼓起掌来,手套交拍的布帛声中,隐隐夹杂着金属的生硬声音。
李道忠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再次试图挽回道:“下官虽有不告之罪,但实无恶意。至于公孙恭止一案,只需要拿住那个贼人,救出小女,此案自破。那个贼人劫走小女,绝不是为了提醒大人,因此此事还请两位大人三思。”
李道忠想得挺好,既然有人借用公孙恭止的名义劫走了李雁娇,只要找到此人,把一切罪过推在他的身上,自然可以瞒天过海,肖霆完全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这个人我们当然要找。”柴少宁淡淡地道:“谁也别想在钦差大人面前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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