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看着,心想:这都是东海龙王的属下怎么能这样猖狂,随便害人!瑶姬赶紧驾云,靠近那些孽龙,劝说它们回东海里去。w★w★w.
孽龙抬头一看,只见白云驮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它们说:“黄毛丫头,我们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碍你的什么事?”闹腾得更凶了。
瑶姬再也忍不住了,从头上轻轻拔下了一支碧玉簪,朝着十二条孽龙一挥,立刻风停雨住,云散天开,十二条孽龙全死了,坠落到地上。
可是孽龙死后它们的尸体变成巫山,挡住东去的江水,这里便成了一片海洋。瑶姬看到百姓受苦,不忍离开他们,也就留下来了。
后来,大禹到这里来劈山开峡。瑶姬知道了,便交给他一本《黄绫宝卷》,教他用锤、钎凿石,造车、船运土。王母娘娘知道瑶姬毁了东海龙王这门亲事,又杀死了十二条孽龙,又气又恨。听说她留在荒山野谷,又是心疼。她把天上的二十二个女儿找到跟前,对她们说:“我想念小闺女,你们快到人间走一遭,把她找回来!”
二十二个姑娘便乘云驾雾来到巫山找着了瑶姬。姐姐们对她说:“母亲想念妹妹,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吧。”瑶姬说:“女儿望母亲,眼睛也望穿了。但我不能回去,我要照顾受苦的百姓。”
姐姐们埋怨说:“你怎么不爱天宫、龙宫,偏要呆在这荒山野谷里呢?”
“姐姐,你们看,百姓在受苦,我能忍心走开不管呀!”瑶姬一边说,一边指着远处。只见那山坡上,有虎豹追人,瑶姬弯腰抓到泥沙,撒过去。泥沙变成几十支箭,把虎豹射死。一会,山脚下有人爬上来,抬脚像登天,病得快死了。瑶姬从头上拔下几根头,撒在他的面前。头立刻变成了起死回生的灵芝草,救了他的命。
一会,江里又过来了上水船,纤夫的腰都快弯到了地上。瑶姬慌忙朝西吹了口气。立时刮起了顺帆风。看到这,姐姐们都点了点头,不再劝瑶姬回去了。眼看着姐姐们都体谅了她,瑶姬很高兴,正要劝她们自己回去,忽见田里的禾苗一片枯黄,不由又皱紧了眉头。瑶姬想,天旱得太厉害了,以后人们的日子怎么过呀?瑶姬想着想着,难过得哭了。流下的眼泪,顿时变成了雨,哗啦啦,哗啦啦,下个不停,很快就把塘下满了,把堰下平了。禾苗得了雨水,田里又是一片青。
姐姐们有的觉得应该帮助百姓,愿意陪着瑶姬留下来;也有的离不开母亲,不赞成。瑶姬数了数,一边十一个,正好是对半。她说:“母亲年纪大了,要照顾;百姓们太苦了,要保佑。姐姐们就一半回天上,一半留人间吧。”于是,大家高高兴兴地分手了。留下来的是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坛、上升、起云、飞凤、圣泉、登龙和瑶姬自己。后来,她们便变成了巫山十二峰。
紧临着长江,耸入蓝天的是望霞峰,又叫神女峰。透过缭绕的烟云,可以看到那峰顶上有一个俊秀美丽的影子,若隐若现,像石头又像人,在天上又在人间,那就是神女瑶姬。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请神女瑶姬,我想她这么爱戴百姓,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猿星说道。
“这样也好,只不过这又要费些时日了!”千瑶说道:“如今这人界已经再也耽搁不了了,耽搁的越久,人界的洪水就越泛滥!”
“事不宜迟,我,魑魅和老鬼去请神女瑶姬,魍魉和千瑶还有扶芳就在这等着吧!”猿星说道。
猿星等人正要离开的时候,扶芳突然说道:“先慢着!”
“怎么了?”魍魉问道。
“我感应到我哥哥给我说六界好像找到了元璟的下落,很多人都已经赶去清虚山剿杀元璟了!”扶芳说道。
“太好了!元璟这个祸害终于要得到报应了,但愿六界的人能够彻底把元璟这个败类铲除!”千瑶说道。
“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猿星说道:“经过这么久六界都查看不到元璟的消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找到了元璟的下落了呢!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泄露的,恐怕这件事另有隐情!”
“什么意思?”扶芳问道。
“这应该是一个圈套,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恐怕要对六界的人不利啊!”猿星思索道。
“元璟还能把那些六界前去剿杀他的人全杀了不成?”千瑶不屑一顾的问道。
“元璟肯定是没这个本事,但是这普天之下比元璟厉害的人可多多了......”
“你是说太古族人?”扶芳问道。
猿星点点头说道:“你告诉魔邪,此事一定要万万小心,毕竟现在六界的形势很乱,万一到时候被太古族人各个击破,那六界就全完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我哥哥说!”扶芳说道。
扶芳话音刚落地,就从那洪水里突然掀起一道巨浪,看清楚了才现原来是东海龙王来了。
“可找到你们了,唉!”东海龙王一上岸便赶紧说道。
“怎么回事?”老鬼问道。
“唉,现在弱水的泛滥已经造成人界一大半的土地消失不见了,留下的还只有大山之类的,再不赶紧治理,恐怕大地之上就没有6地了!”东海龙王说道。
“不是让你先去梳理一下河道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猿星问道。
“唉,你是有所不知啊,我本想把弱水引进东海之中,可是弱水根本不受那些河道的控制,本来就快要引进东海了,没想到那弱水一转头又迂回回去了,这下让人界的大半土地又浸在弱水之中了!”东海龙王说道。
“那现在这弱水集中在哪里?”猿星问道。
“四处泛滥,根本不肯停歇下来!”
“那现在观音菩萨的元神在哪里?可曾找到?”猿星问道。
“这个......”东海龙王忸怩说着道:“这个还没找到!”
“其他的三个龙王呢?”
“都在加紧救那些困在弱水的人!”东海龙王说道。、
“那就多派些人,把你们龙宫里的龙女龙子,虾兵蟹将全都叫出来,尽快找到观音菩萨的元神啊!”猿星安排道。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东海龙王说完就想离开!
猿星突然灵机一动叫住东海龙王说道:“慢着,我记得六界有一种说法叫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不知这九个龙子......”
老龙王脸色一阵煞白,但是又不能不解释,于是便连忙说道:“在封神之前,我还不是东海龙王,那时候洪荒出现,世间一片祥和,我化作人形在人界游历,久而久之我爱上了人界的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并且我们两人很快有了感情,并且拜堂成亲了,过了不多久,我现那个女子已经怀有身孕了,才短短的两个月,她的肚子就已经非常大了!我当时还是很兴奋的......”
“结果呢?”猿星问道。
“结果在分娩之时,那个女子一连给我生了九个儿子,而且每个儿子都不像我,并且生下来就神力非凡,个个能说会道,结果就把那个女子吓死了!”东海龙王说道:“自那以后,我便把这九子抛弃了,离开了人界,但是这件事也被世人熟知,在人界的帮助下,我那九子渐渐长大,虽然个个是怪物,但是却都是助人为乐的好人,我无言面对他们,便没有再出现,所以他们现在已经各奔东西,也许早就不存在了。”
“你说得倒轻巧,你把自己的儿子弃之不顾,现在说来还有理了?”猿星问道。
“我哪敢啊,只是我当时有违天道,私下和凡人结合,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只不过这件事谁都不知道,我位列仙班之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东海龙王说道。
“谁曾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档子风流韵事呢!”猿星嘲笑道:“只不过我不是过问你的私事的,我以前听说只要龙之九子出现,并且同位一体,便可以遇雨成龙,到时候便可以迸出强大的力量,相信到时候能够牵制住弱水之势,这事还要你亲自去办啊!”猿星说道。
“如果此事真得可以的话,那老龙当然义不容辞,本来老龙就有愧于他们,现在也该做些弥补了!”东海龙王说道。
“听说你这九个儿子在人界可是受尽崇拜和供奉啊,而且还被人界那些王公贵族视为尊贵之相,不仅地位崇高,而且还代表了一定的意义,这些你不会不知道把!”猿星说道。
“这是自然,只不过这些消息我也是听人所说,并未亲自所见......”东海龙王便缓缓说起自己的九个儿子......
囚牛,是龙之九子中的老大,平生爱好音乐,它常常蹲在琴头上欣赏弹拨弦拉的音乐,因此琴头上便刻上它的遗像。这个装饰现在一直沿用下来,一些贵重的胡琴头部至今仍刻有龙头的形象,称其为“龙头胡琴”。
睚眦,是老二,平生好斗喜杀,刀环、刀柄、龙吞口便是它的遗像。这些武器装饰了龙的形象后,更增添了慑人的力量。它不仅装饰在沙场名将的兵器上,更大量地用在仪仗和宫殿守卫者武器上,从而更显得威严庄重。
嘲风,形似兽,是老三,平生好险又好望,殿台角上的走兽是它的遗像。这些走兽排列着单行队,挺立在垂脊的前端,走兽的领头是一位骑禽的“仙人”,后面依次为:龙、凤、狮子、天马、海马、狻猊、押鱼、獬豸、斗牛、和行什。它们的安放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只有那些人界的正殿才能十样俱全,次要的殿堂则要相应减少。嘲风,不仅象征着吉祥、美观和威严,而且还具有威慑妖魔、清除灾祸的含义。嘲风的安置,使整个宫殿的造型既规格严整又富于变化,达到庄重与生动的和谐,宏伟与精巧的统一,它使高耸的殿堂平添一层神秘气氛。
蒲牢,形似盘曲的龙,排行第四,平生好鸣好吼,洪钟上的龙形兽钮是它的遗像。原来蒲牢居住在海边,虽为龙子,却一向害怕庞然大物的鲸鱼。当鲸鱼一起攻击,它就吓得大声吼叫。人们报据其“性好鸣”的特点,“凡钟欲令声大音”,即把蒲牢铸为钟纽,而把敲钟的木杵作成鲸鱼形状。敲钟时,让鲸鱼一下又一下撞击蒲牢,使之“响入云霄”且“专声独远”。
狻猊,形似狮子,排行第五,平生喜静不喜动,好坐,又喜欢烟火,囚此佛座上和香炉上的脚部装饰就是它的遗像。有人界的书记载是与狮子同类能食虎豹的猛兽,亦是威武百兽率从之意。常出现在宫殿建筑,佛教佛像,瓷器香炉上。。
霸下,又名赑屃,形似龟,是老六,平生好负重,力大无穷,碑座下的龟趺是其遗像。传说霸下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霸下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霸下治水的功迹,叫霸下驮着,沉重的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霸下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霸下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霸下和龟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霸下又称石龟,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它总是吃力地向前昂着头,四只脚拼命地撑着,挣扎着向前走,但总是移不开步。
狴犴,又名宪章,形似虎,是老七。它平生好讼,却又有威力,狱门上部那虎头形的装饰便是其遗像。传说狴犴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因此除装饰在狱门上外,还匐伏在官衙的大堂两侧。每当衙门长官坐堂,大官衔牌和肃静回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视眈眈,环视察看,维护公堂的肃穆正气。
负屃,似龙形,排行老八,平生好文,石碑两旁的文龙是其遗像。历史久远,内容丰富,它们有的造型古朴,碑体细滑、明亮,光可鉴人;有的刻制精致,字字有姿,笔笔生动;也有的是名家诗文石刻,脍炙人口,千古称绝。而负屃十分爱好这种闪耀着艺术光彩的碑文,它甘愿化做图案文龙去衬托这些传世的文学珍品,把碑座装饰得更为典雅秀美。它们互相盘绕着,看去似在慢慢蠕动,和底座的霸下相配在一起,更觉壮观。
螭吻,又叫鸱尾、鸱吻,龙生九子之一,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即吻兽,取其灭火消灾。在人界宫殿建筑中,“五脊六兽”只有官家才能拥有。泥土烧制而成的小兽,被请到皇宫、庙宇和达官贵族的屋顶上,俯视人间,真有点“平步青云”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味。因此,狻猊、囚牛、獬豸、凤、狎鱼们流传到民间,就有了俗化的名字,分别为:走投无路、赶尽杀绝、跟腚帮捣、顺风打旗、坐山观火。
“这些就是我的九子在人界的威望和敬仰,可比我这老龙的形象好多了!”东海龙王自惭形秽的说道。
“你也不要太伤心,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立刻去找你的这些儿子,找到之后那弱水之势就能暂时控制住,接下来就看乐乐的了!”猿星说道。
东海龙王点点头,不再说话。
猿星看着东海龙王突然想起来千瑶等人所说的神龟,于是便问道:“你可知这水底有些神兽,好像叫什么神龟?”
东海龙王摇摇头说道:“这个我未曾现,但是我现在就可以下到水底为你们查看一番!你们觉得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你先下去看看吧,千万小心!”千瑶说道。
说罢东海龙王便径自下去了。
过了不多久,东海龙王喘着粗气上岸了,看样子好像是经过了一番打斗,猿星等人连忙把东海龙王扶过来问道:“到底生什么事了?”
“我化成龙身进入水底,没想到遇到三只体型庞大的神龟,二话不说就是对我一番戏弄,我好说歹说,千难万险才逃了出来啊......”东海龙王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下水了,恐怕以后对水里也是有点恐惧心理了吧!
几个人想笑,但是都忍住了,虽然东海龙王受辱还算常见,但是被乌龟侮辱恐怕还是第一次,不知道这是若是让龟丞相知道了会又怎样的结果。
不过猿星还是过来问道:“龙王,不知这神龟到底是什么来历,竟有如此异能?”
“唉,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归墟里背着那三座神山的神龟,曾经是十五只神龟,背负五座神山,但是自从有两座山消失之后,就逃脱了几只神龟,这三只就是其中的神龟之一,生性并不坏,但是长时间被神山压迫也是有点情绪的,所以这一水才趁乱逃了出来,可能是由于太饿了,才会吃些人来充饥!”东海龙王解释道。
“都吃人了,还本性不坏啊?”老鬼说道。
“这神龟的性情算是好的了,如果这神龟要是暴戾的话,恐怕几位在这里也会受到波及,而且还会在这里兴风作浪,到时候恐怕才真是一不可收拾!”东海龙王继续说道:“这神龟并没有什么危害,只要这洪水退去这神龟自然就回归大海了,所以几位不必担心!”
“可是不收服他们,我们也过不了这洪水啊,而且他一直在这里吃人,对这剩下的老弱病残也不公平啊!”扶芳说道。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现在就去找我那九个儿子了,至于这里的事就靠你们了!”东海龙王说完便化成龙身飞走了。
猿星看着东海龙王远去,连忙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点去请神女瑶姬吧!”
“好,那你们快去快回!”千瑶说道。
然后猿星带着老鬼和魑魅便离开了。
再说那元璟现在正在清虚山疗伤,突然被一阵冷风吹得汗毛直立,元璟起身站在山巅之上,看到有不少的六界中人都在上这清虚山,恐怕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元璟看着那些乌合之众,又捂着那尚有伤的心口说道:“我让你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对死一双,就算今天我拼尽全力,也定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其实你大可不必死!”突然一个黑衣人来到元璟的身后说道。
元璟连忙握紧擒妖刃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谁倒是无所谓,但是下面那群六界中人才是最可怕的!”那黑衣人说道。连面目都不敢露!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我管你是谁,要杀要剐快点动手,我元璟也不会让你轻松得逞!”元璟恶狠狠说道。现在元璟看谁都像敌人。
“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也不是来杀你的,我只是来看好戏的,这六界内乱,我可不能错过啊!”那黑衣人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此人到底是谁,有何目的!”元璟自言自语说道。
这个时候那六界中人也都赶来了!
那些乌合之众仗着自己拜过仙山,学过法术,便各自一拍即合,一直到元璟的消息,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他们知道现在元璟已经受了重伤,再加上自己一方人多势众,拿下元璟根本不在话下。但是他们又何曾知道元璟体内不仅又正神之力,而且还手握擒妖刃,就算是受伤了,把这群小喽喽残杀殆尽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元璟,你这个六界败类,终于让我们知道你的藏身之处了!”一个身穿白衣服手持宝剑的人率先说道。
“找到了又怎样呢?就你们这些人不都是来送死的!”元璟一点也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