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下，姑娘们仙女下凡一般，小腿美到极致。她们努力摆出美好的姿态和动人的笑脸，仿佛面对的是2千或者2万名观众，还有2百个摄影镜头，而不是2个寻芳客。
我喉咙发干，手心冒汗，表情那是相当不自然；再看宋建华，泰然自若，不慌不忙，明显见惯大场面。两相对比，高下立判――我成了小跟班。
宋建华侧脸看我：“兄弟，你先挑。”
我故作镇定：“兄弟，你先挑。”
宋建华不再客气，直接挑了一个。被他挑中的姑娘也不客气，直接走过来坐到他的腿上。
这下好了，全场注意力一下转移到我身上。剩下的六个姑娘一起望向我，姿态更加美好，笑脸更加动人。显然，上岗机会由2/7变成1/6，竞争更加残酷，她们在为最后的机会做最后的努力。
我忽然扭捏起来，说：“行了，你们走吧。”
六个姑娘置若罔闻。依旧美好动人。
宋建华诧异地望向我：“兄弟，咱千里迢迢来这儿考察，不是就为了看看吧？”
妈咪说：“这位先生，不用我说，你也看见了，我们这儿的姑娘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论技术，那也是顶呱呱，每个姑娘上岗前，都要经过香港专业技师培训――整整培训一个月。不是我夸张，在整个东莞，甚至整个广东，没有比我们这儿更好的了。”
我心慌意乱，说：“不错，真是不错。不过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下次吧，下次一定要一个。”
妈咪说：“那更得要一个啦，我们这儿的姑娘专治男人各种不舒服。”
眼看把持不住了，宋建华给我解了围：“算了，不舒服就算了。老板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姑娘们想笑又不敢笑，个个把嘴抿得像见了杀父仇人。
宋建华接着说：“发工资那几天，大出血，肯定是不舒服的啦。”
妈咪带头笑了，姑娘们再也忍不住，轰一声笑了起来。
宋建华凑到妈咪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妈咪朝姑娘们一挥手：“走吧。”
姑娘们一起鞠了躬，鱼贯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桑拿。
房间和酒店客房差不多，只是卫生间稍大一些，并且一隔为二，外间供正常的洗浴之用，里间是蒸汽房。
蒸汽房四面用木条围起来，靠边搁着木凳，木凳旁搁着木桶，桶里盛满了水，上面漂着木勺。另一边是一只大电炉，电炉上堆着碗大一堆鹅卵石。
虽然从来没有桑拿过，但我在书上看到过相关描述，心中有数，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脱了衣裳，围上浴巾，直接进到蒸汽房。电炉已经打开，空气很是灼人。我舀了满满一瓢水，一下泼在烧热的石头上，“哧”一声，立刻升腾起一股水汽。
连续泼了几瓢，狭小的蒸汽房便全被水蒸气所包围。我闭上眼睛，享受这高温湿热的折磨。
体内的水分争先恐后向外涌，已经不能用汗流浃背来形容。待蒸到忍无可忍，我跑到外间，拎起一桶冷水从头上猛浇下来。嗨，那叫一畅快！
几番冷热后，我心满意足往外走。心说，以后有钱了，就照这样子在家里搞一个，没事桑桑拿，挺好的。
房间里多出一个人，一个着白色网球装的姑娘。
姑娘微笑着打招呼：“老板，你好！”
我赤身裸体，但她并没有留意我的身体。
我愣了三秒钟，随即冲进卫生间，裹上浴巾，这才重新出来，严肃地说：“喂，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