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糖,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会有多粘牙。
托尼现在的遭遇就是这样,好不容易从恐怖分子和恶灵手中逃生,却又得知绑架自己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一直当成亲叔叔的人。等托尼手刃仇人后,又见到自己的好友英森尸骨分离,原来恶灵从未从他身边离开过。
军方想要他的钢铁战衣,神盾局想要他的方舟反应堆,恶灵在四周窥视,而托尼自己还钯中毒命不久矣。
说实话,现在托尼真是惨不忍睹,多了恶灵的变数,同时还导致神盾局也窥视他的反应堆了。因为只有能量武器可以攻击到恶灵,而神盾局收缴的九头蛇能量武器已经库存告急了,这让尼克弗瑞不得不把目光转到反应堆上。还好现在的托尼有个钢铁战衣,价值不可同日而语,这让神盾局不敢做出过激的行动。
对于军方和神盾局,托尼还有信心凭借财富和社会地位周旋一二。但对于恶灵,托尼就捉襟见肘了,所以又把目光转到能够制造法器的方毕身上。
即使是这样,托尼还是傲气的说道:“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卖?”
“我对钱没有兴趣,我甚至都没碰过钱。”方毕终于说出这句,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了。
虽然打算让托尼替自己养剑,但也不会让他轻易就拿到,至少也要讨价还价一番。
托尼一听方毕不要钱,眉头一皱,说道:“那你想要什么?先说好,钢铁战衣和反应堆可不能给你,除此之外我穷的真剩下钱了。”
方毕白了一眼托尼一眼,冷笑道:“收起你爆发户的嘴脸,我对你的钢铁战衣也没有兴趣。”
托尼有些不耐烦的问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方毕收起笑容,盯着托尼的眼睛,阴森的说道:“我要血,我要十万罪孽深重,死不悔改之人的罪恶之血!”
“你,你想干什么?”托尼一听方毕的条件心里一凉,顿时额头就流出冷汗。一个法师想要血,怎么听都觉得像传说中的邪恶法术。
“修炼一种秘术。”方毕面无表情的说道。
托尼瞳孔一缩,更加确信方毕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了,立马摇头,说道:“我可给不出这样的条件。”
方毕轻笑了一声,说道:“你给的出,以你的社会地位和财富,从监狱里弄些犯人的血,应该很容易,不是吗?”
托尼还是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这不可能,他们已经得到法律的审判了,没人会同意让我杀了他们。”
方毕一愣,诧异的说道:“杀人?为什么要杀人?都二十一世纪了,取点血还需要杀人?那医院的献血车上每年要死多少人?”
托尼一捂脑袋,暗骂一声自己愚蠢,方毕只是要血,又没说是杀人取血的那种。有些尴尬的掩饰道:“我还以为你们法师,需要一些古老的方法取血才有用。”
方毕翻了翻白眼,问道:“十万犯人,每人一百毫升就行,比献个血还少,对你来说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这只是个小问道。但是你得先跟我说说,你修炼的是什么秘术?需要用血来施法,我怎么听都像邪恶法师才能干出来的事。”托尼的脸色还是有些凝重,如果方毕不把话说清楚,他是不会同意的。
方毕知道他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自己练邪术,于是解释道:“放心,不是什么邪术,只是用他们的血点燃业火,这种火焰专克有罪之人,对好人是没有效果的。”
托尼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原则上我同意了,不过你点燃那个什么火焰的时候,我要在场,如果情况不对,我有权终止交易。”
“可以,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定要是罪大恶极死不悔改的那种人,别拿无辜之人的血来参假。”
事实上,业火可没有方毕说的那么简单,就跟恶灵骑士的审判之眼一样,业火也可以点燃别人心底的罪恶燃烧灵魂。同时业火还具有一个审判之眼没有的效果,可以洗去别人的罪恶,这恰恰又正好克制了恶灵骑士的审判之眼。
方毕之所以要练业火也是为了应对恶灵骑士,他可是帮助韦恩窃取了地狱的力量,而恶灵骑士又是地狱七君主之一墨菲托斯的手下。谁知道恶灵骑士会不会突然跑过找麻烦,方毕的灵魂有天书保护,但其他人可没有。而且审判之眼又不讲道理,它衡量罪恶的标准可不是按照法律来的,只要是个人就都有罪,到时候方毕身边的人麻烦就大了。
巴西某片雨林。
布鲁斯?班纳从昏迷中醒来,用手拉紧了自己仅剩的裤子。他没想到自己躲了那么多年,还是被女朋友的父亲罗斯将军找到。
班纳博士本是罗斯手下的科研人员,一直为军方研制超级血清项目,试图再造美国队长的奇迹。只是一次实验意外,让班纳博士暴露在了伽马射线之下。之后,大难不死的他只要一发怒,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理智,只知道破坏的绿色大怪物浩克。
班纳博士深知没有理智的浩克能造成多大的危害,为了不让罗斯将军将这种怪物队伍扩大。班纳博士从此隐姓埋名,一边躲避罗斯将军的追捕,一边试图寻找杀死自己体内浩克的办法。
在班纳博士躲藏的这些年,试过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杀死浩克,只能通过学习瑜伽等方法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让浩克出来。这次被罗斯将军发现了行踪,也让他萌生了回家的念头,或许只有在最先进的实验室,才能找到解决浩克的办法。
纽约,某私人实验室内。
史登教授和李荟正在透过玻璃箱,观察一只体型不太正常,又异常狂躁的“小白鼠”。几分钟后,白鼠恢复了正常体型,同时也失去了生命体征。
史登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对一旁的李荟说道:“又失败了,记录下来吧。”
李荟有些担忧的说道:“教授,我觉得你的实验,已经偏离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