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张浩然跟着李添香和李灵儿,朝着李家在京城置办的酒馆走去。…≦頂點小說,..o自从张浩然交给李红袖白酒提纯法后,李家的高度数白酒便一炮而红,一发不可收拾,成为最畅销的酒品。一些酒鬼自从喝了李家的白酒,便视其他白酒为糟粕,故而李家的生意越来越好。
李红袖到了京城后,在秦王府和李红鸾的帮助下,买了一处地段绝佳的酒馆,专门用来提纯白酒,所以虽然是新开张的酒馆,生意却是出奇的好,据李添香说,自从到了京城,姐姐李红袖就整天在酒馆忙碌,有时候都忘了吃饭。所以李添香和李灵儿经常去酒馆查看,监督李红袖吃饭。
三人绕过数个街道,来到一处更加繁华的坊市,街道两旁都是热闹的酒楼、茶馆、酒肆等等,空气中弥漫着菜香和酒香,让人食指大动。离得老远,张浩然就看到街道中间一座高大的酒馆前门庭若市,聚满了人,细细一看,只见酒馆的匾额上写着五个大字:“万里飘香楼!”
这就是李家新开的酒馆。
张浩然跟着李添香和李灵儿来到了酒馆门前,站在门外,便能看到里面客人涌动,阵阵酒香扑鼻,伙计不停地端出酒水,一片忙碌景象。门前还排着队,都是打酒的人,张浩然三人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
整座酒馆共有四层,是这条街道上最高大、宽敞的建筑了,看来能开这家酒馆,秦王府和李红鸾出了不少力。单靠李红袖的家产。倾尽家资才能买下吧。
就在张浩然四处打量时。正忙碌的李红袖突然注意到了他,这让李红袖顿喜,忙碌的脸上绽放出花儿一般的笑容,连忙整了整衣衫和头上的秀发,然后挪着莲步走了过来:“公子。”
声音柔柔,就像一池暖暖地春水。
张浩然回头看去,四目相对,望着李红袖楚楚动人的面容。张浩然的心突然一静,轻轻一笑,道:“红袖,好久不见,进来还好?”
“我很好,烦劳公子牵挂了,对了,公子何时到的京城?怎么会遇到添香她们?”李红袖疑惑问道。
没等张浩然回答,李添香忙道:“姐姐,我和三妹是在大街上遇到姐夫的。他刚到京城两天,这次要不是我和妹妹强拉他过来。哼,他才不舍得来呢。”
李红袖羞得拉过来李添香,说道:“二妹,姑娘家家,不准口无遮拦,不然告诉娘,不让你乱出来了。”
李添香撇了撇嘴,随即用手拉扯了一下身边的李灵儿,问道:“灵儿,你说呢?”
李灵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我听大姐的。”
李添香更加郁闷,转头看向张浩然,委屈道:“姐夫,我能这样叫你吗?”
张浩然哈哈一笑,diǎn头道:“随便你,只要你高兴!”
李添香顿时喜笑颜开,得意洋洋道:“看,姐夫都不反对,你们不准再说我了。”
李红袖无奈,白了她一眼。随后,李红袖让掌柜子招呼客人,自己则领着张浩然和添香两人上了酒馆的四楼的包厢。
进了包厢,四人坐下,不一会,便有下人送来佳肴和酒水,李红袖亲自为张浩然斟酒,并道:“公子,尝一尝这些提纯后的白酒,是否满意!”
张浩然diǎn了diǎn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顿时,满口辛辣的味觉袭来,竟让张浩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让他回忆到了前世纵横酒桌的那份豪情,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不返过往了。
想到这儿,张浩然禁不住地叹息连连。
这让李红袖脸色一慌,不安问道:“公子,怎么了?味道很差吗?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好?”
“不不不…”张浩然放下酒杯,忙摆手说道:“味道很纯正,没有任何问题,我之所以唉声叹气,是突然喝到这样的美酒,有感而发罢了,酒没有任何问题。”
李红袖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张浩然笑着diǎn了diǎn头,问道:“对了,婶婶身体怎么样?还好吗?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去拜访。不过彭城的瘟疫还没解决,想要回家的话,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李红袖问道。
张浩然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好说,我这次匆匆进京,是被陛下传召来的,原因嘛,你们应该有所耳闻,是因为皇太孙身染怪病,本以为是疱疮,所以便招我们来此,来到后检查才发现不是瘟疫。现在想走,我还牵挂着彭城的局势,但陛下没有发话,谁都不能离开。”
李红袖抿着嘴diǎn了diǎn头,说道:“那公子如果要走,一定要通知我们!”
“是啊是啊,不能不告而别了,不然的话,以后不让你见我姐姐。”李添香气鼓鼓道。
张浩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揉着李添香的头,道:“知道了,一定听添香的话。”
这个动作,惹得大大咧咧的李添香突然害羞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陪着三女聊天,张浩然难得放松,四人有说有笑,直到申时后,张浩然看时辰不早了,才要离开。
下了楼,来到一楼大堂,李添香三女送着张浩然出了酒馆,辞别三人,张浩然匆匆回到了秦王府。
回到秦王府,宫里还没有派人来传召。而这时,秦王李枫却让下人来找张浩然。
张浩然不知李枫的意图,便去了他的书房。来到书房里,除了李枫外,还有一个外人,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一身玉白色长袍,文质彬彬,看到张浩然进屋,他很有礼貌地diǎn了diǎn头打招呼。
张浩然道:“王爷,不知找晚辈前来所为何事?”
李枫坐在轮椅上,下身披着一块毛毯,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显得很慵懒,他笑道:“我认识一位青年才俊,和你一样有才华,都说英雄所见略同,我想你们若是认识,一定会相见恨晚,加上他也敬仰你,所以我便叫你来。来子敬,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才俊叫方九尹,熟悉的人都叫他九郎。”
话音刚落,俊朗的青年站起身来,对张浩然拱手笑道:“方某有幸得见张大人,失敬失敬!”
张浩然回礼,笑道:“哪敢哪敢,方兄客气了,不知方兄在哪儿高就?”
方九尹摇了摇头,道:“闲云野鹤罢了。”
一旁的李枫解释道:“子敬啊,九郎随性,喜欢周游天下,上次见他时,还是两年前,这两年内他跑了不少地方,崇尚走万里路,所以他的见闻非常丰富,连我都钦佩不已。你和他熟悉了,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是吗?”张浩然一听,一脸佩服,笑道:“不瞒方兄,在下也想周遍天下,可惜免不了世俗,没有方兄洒脱啊!”
方九尹则道:“张兄心系天下,这才是大事啊,以天下为己任,才是大抱负,比较下来,方某的乐趣就太没水平了。不过如果张兄以后想要四处走走的话,大可找我,方某敢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是个好向导!”
张浩然笑道:“好啊,那我就先谢谢方某了,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
李枫道:“好了,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李枫滚动轮椅离开了房间。
张浩然和方九尹坐下,相互倒茶交谈。
经过一番交流,张浩然发现这位方九尹不仅见识广,而且为人和睦、有礼,文质彬彬又不失幽默,更主要的是有见地和大视野,这个能力最是难得可贵,让张浩然果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同样,方九尹也很佩服张浩然,短短交谈,便把张浩然视为知己。
“子敬,今日才能结交你,是我这辈子感觉最后悔的一件事!”方九尹为张浩然倒了一杯茶,郑重说道。
张浩然diǎn了diǎn头,道:“是啊方兄,咱俩这是相见恨晚。对了方兄,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是周游天下吗?不急的话,在京城多呆几天,我们好好熟悉一下,另外我把我的结拜兄弟介绍给你,我那四个兄弟为人爽快豪迈,想来会对你的胃口,怎么样?”
“好啊!能和你结拜的人,一定是非常出色的人,我自然愿意结交。”方九尹笑道:“子敬兄啊,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张浩然闻言,爽快大笑,diǎn头道:“没错,死而无憾!”
两人纷纷大笑而起。
笑声过后,方九尹话音一转,问道:“对了子敬兄,你没来之前,我听秦王闲聊,他说皇太孙染病古怪,很可能是暗中人的暗手造成,听说你现在正在负责皇太孙的治病一事,你不得不小心应付啊。”
“哦?王爷真是这样说?他也怀疑皇太孙李隆泽的病情是人造成?”张浩然问道。
方九尹道:“没错!想来不仅仅是他,旁观者中,很多人都有怀疑,甚至陛下都有。但是,怀疑只是怀疑,找不出暗手,也是于事无补。但是,你却处于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啊!”
张浩然赞同地连忙diǎn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