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竞轩会选择如此资助,是想帮助更多处在曾经时落处境的人。
时落曾经多次在鬼门关徘徊,因为营养不够那样难,要是她有人帮助,她不会受那样的苦,也不用担心不能继续上学。
顾竞轩的公益一开始,因为涉及如今最热门的时珞,还不少人报道。
看到顾竞轩,很多人还是嘲讽。
不少网友还说他如今是为了挽回形象洗白,是为了巴结上邵家才那样。
阴谋论层出不求,骂人的不少,顾竞轩不去看,专心做公益。
他这边做得火热,李芳和顾晓听到那趣÷阁钱差点没气死。
那趣÷阁钱时落不收给他们呀,他们收。
“时落不要我们要,怎么不知道联系我们,我是时落妈,给嫁妆不也是要给女方家长?怎么不给我!我可以收啊!”
穷困潦倒的李芳看着网上的消息,看得眼睛发红。
不管是她还是顾晓,都没想到时落会找到这泼天富贵。
要是早知道时落能这么有出息,她们一定会对她好,绝对不会那样对时落的。
李芳毁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最后有出息的是时落,而顾晓却这样跌落,她一定会改变选择的。
李芳想:都怪顾晓,要不是她,她也不会那样。
如果不是顾晓,时落一定不会这么对她这个妈。
时落嫁到邵家,随便从指缝中露出来一点,她也可以一辈子富贵。
顾晓也后悔,早知道时落会这么又出息,早知道就该对她更好一点。
顾晓想:说来说去其实就是李芳做得太过,要不是她时落也不会这么恨他们。
如果不是李芳,时落一定不会这么对她这个姐。
时落如今可是导演,要是她能出演,姐妹联手,她还何必这么苦,早就大红大紫,看那些和时落合作的演员哪个不是红透半边天。
母女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对对方都非常不满。
可也只能憋住。
顾晓和李芳就是能同富贵,却不能共患难的。
曾经母女两关系好得,谁能想到她们如今的关系会变得这么差。
两人的共同话题除了吃喝,就只剩下时落了。
“我做姐姐的,妹妹出嫁该在现场的,最好做伴娘。”
想起新闻上的那价值超高的伴娘服,顾晓心动不已,她要是能穿上肯定惊艳四座,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来捧她,毕竟她是时落的唯一的亲姐姐。
“谁说不是呢,你爸去世后,我把她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她结婚我是必须在现场的,按照规矩嫁出去前,还得跪我呢。”
想想邵景天跪她,做邵景天的岳母,李芳就激动得脸红。
母女两想了半天,回过神来还在租住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又小又窄又闷又湿冷,冬天真是难熬的,感觉人都要跟着发霉了。
从美好的幻想中醒来看到这环境,更让人受不了。
李芳和顾晓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野心。
时间在她们骚动的心中匆匆而过。
在粉丝期待又无奈的心情中,转眼就到了时珞和邵景天,小祈和谢露结婚的日子。
但时珞穿好婚纱,坐在新娘房时,低头看着如梦如幻的婚纱,不知是不是婚纱太美,让她幸福得有种做梦的感觉。
直到新娘房打开,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合影拍照的人,时珞才有了真实感。
邵景天在外面,凌程和穆谨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
三个魅力无限又成熟的男人站在一块,让人移不开眼。
直到小祈的到来。
小祈也是新郎,旁边站着路易和郁哲,三个年轻人站在一起,各有千秋,也是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算是魅力相当。
和网上传得一样,婚礼在一座小岛上举行。
小岛是私人小岛,没有公共交通方式,客人全部由私人游艇和私人飞机负责接送。
媒体想混上来是不要想的。
能被请来的都是信任的有请柬的。
小祈趁着还有时间,还抽了十分钟,拍摄了一个视频,有婚礼场景的,还有外面的小岛风景。
他答应了粉丝就做到,拍完后觉得没问题,直接发了上去。
婚礼现场第一手资料由小祈亲自发布出去。
网上闹翻了天。
凌程将邵景天拉到房间,暴力拉起他的袖子,也是无奈到极点。
“你为什么掐自己?”
凌程看着邵景天手臂上的青紫问邵景天。
邵景天拉下袖子,“没事。”
“还没事,你想逼我拖你裤子吗?”凌程气恼,“你腿上肯定也青了,你老实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偷偷掐自己?下手还那么重!”
却原来是凌程发现,邵景天一直在偷偷掐自己。
一开始凌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仔细观察就发现,邵景天真的在掐自己,而且隔一会就掐一下,下手还不轻。
凌程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不好的念头,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到了。
想到今天是婚礼,他本来还想先不问,可看到邵景天还一直掐,最后忍不住了。
趁着没人,让穆谨在外面顶着,他拉着邵景天来查看。
看到那些掐痕,凌程抚了抚额,“老幺,你实话跟我说,你怎么了?还是身体有什么情况?”
他甚至都想到要不要告诉时珞了。
就在他非常纠结痛苦时,听到邵景天道。
“我没事,我说了你不许笑话我,我掐自己是太紧张了。”
凌程:“???”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就是...太紧张了,毕竟第一次结婚。”
“你怎么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我掐自己你都能注意到,我以为我很小心了。”
凌程:“......”
他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全部清空,气沉丹田指了指门口。
“你滚,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结婚的份上,我一定打你一顿。”
他的担心都喂了狗。
“干嘛这么大脾气。”邵景天奇怪。
“要是换做是你,你比我还大脾气!”凌程气死,“你真是...紧张你就掐自己,我只听说深呼吸,我怎么没听过掐自己的!”
“因为我不单单是紧张。”邵景天低头,“其实我也害怕这是梦。”
“一场不愿意醒来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