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着手机递给短女人,说:“这不他的资料嘛,叫王雨,跟金家屁点关系都没有。w w★w .く8 1zw.”
短女人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抬头看向我道:“你骗我?!”
说着她把彭朗手里的手枪接了过去。
我心里一沉,头上瞬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但是影帝就是影帝,任何时候都临危不惧,我心里一边骂崔老板和宝强,一边面色淡然冲短女人道:“这位姐姐,你先别生气,听我说,虽然我姓王,但是我确实是金家的人,我是金老认的干儿子。”
“放屁!金老从来就不认干儿子!”
短女人更加的火大,咔嚓挂了下档,抬手就瞄准了我。
“杀了他,你们确实担不起。”
这时一旁的赵子储突然冷冷的开口说到。
短女人扭头看了眼赵子储,冷哼道,想跟他一起骗我?
赵子储面色坦然,道:“我没骗你,我没说他是金家的人,凭他爸的身份,你们就不敢杀他。”
短女人不悦道,呵,还没完没了了,他爸又是谁?
赵子储冲我伸伸手,说:“项坠儿拿出来。”
我当时一愣,心想,我不是告诉过他项坠不是我爸的吗?他怎么还我爸我爸的呢?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他冲我微微挤了下眼,我瞬间明白啥意思了,感情这个赵子储也是个演员啊,想用项坠儿真正的主人来吓唬短女人。
我领会了意思之后就冲他挑了挑眉,意思是ikno。
我把项坠掏出来,扔给他。
赵子储把项坠儿夹在手里,冲短女人摇了摇,说,“这个项坠儿你认识吗?”
说着他扔给了短女人。
短女人一把抓了过去,低头看了会,说,这什么啊?想拿这破玩意儿骗我?
赵子储冲她道:“你听没听过千刃?”
短女人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说,什么千刃万刃的,没听过,你糊弄我呢是吧?
赵子储道:“你不知道,但是你爷爷肯定知道,你可以给你爷爷打电话求证一下。”
短女人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她爷爷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就问她爷爷知不知道什么千刃。
不知道她爷爷说了什么,她把项坠儿掏出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跟她爷爷形容了下项坠的样貌。
她爷爷又说了几句什么,她脸色随之一变,接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她猛地举起枪,给我和赵子储都吓了一跳,赵子储赶紧道:“你是打给的你爷爷吗?”
短女人没理他,拿枪指着我,说,你,跟我走!
我心里有些恐慌,这你妈的,我肯定不能跟她走啊,不走的话等宝强他们来我还有脱身的希望,这要跟她走了的话,那可就完了。
再说,被个女的吆喝着走就走,那不太没面子了。
我冷哼一声,胸脯一挺,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见我没动,她脸上瞬间笼了一层寒霜,道:“你听到没?!我数到三,你再不走的话我就打死你。”
说完她直接开口数,“一!”
我当时故意观察了下她拿枪的手,见她的手腕很稳,似乎是经常握枪。
“三!”
她数完一,二都没数,直接数了三,给我吓了一跳,这你妈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见她面色一冷,作势要开枪,赶紧往门口那走,边走边说:“走就走呗,嚷嚷啥啊。”
似乎我态度转变的太快,给她弄得一愣,我见她愣那儿没走,冲她喊道,姐,你愣那儿干啥呢,走啊。
赵子储被我这一下弄得也有些范愣,站那儿没动。
短女人哼了声,说,算你识相,说完跟着我就出来了,她指了指停在前面的那辆路虎,冲我说:“上车!”
我赶紧打开后面的车门子,跑车上去了,她立马跟了上来,推了我一把,没好气的冲我说,往里坐。
我只好又往里面坐了坐,她一屁股坐了进来,拿枪戳了我一下,说让我老实点,要是敢乱动她就打死我。
这时彭朗打开车门要上来,短女人瞪了他一眼,问他:“你干什么?!坐你自己的车去,我要回家!”
彭朗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关上门跑后面去了。
路上的时候,我好奇的问短女人,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呢?
她瞪了我一眼,说,闭嘴,一会你就知道了!
车子驶了一会,我们就到了一个大院儿,类似于那种部队的干休所,但是要小不少,门口还有站岗的,车子停下来之后短女人摇下窗,看了守卫的一眼,守卫就放我们进去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短女人冷声道:“下车!”
说着她就带着我下了车。
我跟着她进了楼,到了一个房间前,她轻轻敲了敲门,接着一扭门,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一个白衣老者正在里面走过来走过去,见我们进来了,面色一喜。
短女人冲他道:“呐,爷爷,人给你带来了。”
白衣老者背着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打量了我一番,冲我笑了笑,没说话,伸出手,冲短女人道:“钦儿,项坠儿呢,给我看看。”
短女人把项坠儿掏出来递给他。
白衣老者似乎有些花眼,项坠儿拿手里放老远也没看清楚,只好走到办公桌那儿取了老花镜,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好久,才点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真的。”
说完他扭头看向我,笑着说,小伙子,你爸爸是不是叫林怀安?
我摇摇头,说,不是啊,我爸爸叫王洪山。
老者一愣,似乎有些意外,问我,你确定?
我当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你妈的,我自己的爸爸叫啥名我都确定不了吗?
我点点头,很肯定的说,对啊,我爸爸就叫王洪山,你说的什么林怀安我从来没听过。
老者满脸的纳闷,把项坠儿拿在手里搓了搓,问我:“那这个项坠儿你是怎么来的?”
我告诉他是我爸的,至于我爸怎么得到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只知道我爸叫王洪山。
老者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情似乎有些低落,搓着手里的项坠儿,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冲我笑呵呵的道:“小伙子,我有个不情之请。”
他还没开口,我就已经知道他想要着项坠儿了,赶紧冲他说:“对不起,这项坠儿是我爸留给我的,我不能给您。”
老者说,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我摇头笑道,对不起,千金不换。
老者叹息一声,脸上现出一丝失落。
这时一旁的短女人突然掏出枪对着我,冷声道:“别不识好歹。”
我看了她一眼,冲老者道:“其实您不用这么麻烦,让您孙女杀了我,不止煤矿是你们的了,项坠儿自然就是您的了。”
老者眉头微微一皱,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杀人犯法,我们严家一向光明磊落,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听完老者这话,我心头暗暗松了口气,其实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能猜出来了,这老头多半是部队上的人,既然是部队上的人,就不可能随便杀人,所以他孙女做的这些勾当,他大概不了解。
他这话说完之后,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了,问我,什么煤矿?
看向短女人,厉声问道:“钦儿!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短女人脸蹭的红了,低着头,咬牙道,没有!
“钦儿!我要听实话!”
老者气的一拍桌子,须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