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过去了,当女皇再次看到阳光下的以沫的时候她的心里变得软软的好像能捏出水一样。
正当她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安平公主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过去。女皇就躲在了一旁没有上前。
看到以沫之后安平停了下来,以沫发鬓上的金钗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很强烈的不安,这个金钗她很清楚只有母皇赐给的人才有资格佩戴。
这样的金钗在安平的印象里好像宫里除了皇祖母那里有一支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人佩戴过。
“大胆!你这个从哪来蹦出来的女子!竟然敢偷我母皇的金钗!”说完她就上前去抢,那架势吓得以沫直往后退。
对于突然来跑过来的一个陌生女子以沫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所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所有的丫鬟婆子跟男仆全部都“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齐声说道:“安平公主金安!”
以沫算是明白了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了,看着这个衣着华丽的公主以沫顿时就纳闷了,她跟这个女子之前根本不认识但是这个看着这个女子的架势好像就跟自己有仇一样,还说自己拿了女皇的金钗。
以沫福了福身子然后轻声说道:“拜见安平公主。”
“你也知道我是安平公主,就连我就都没有的金钗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头上?说吧你是在哪里偷的?现在承认了我还会向母皇求情饶了你的狗命!”
听着这些话藏身在树干后面的女皇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这个安平公主从小被她娇生惯养的一身的毛病。就怕她闹事儿所以让以沫住在偏远的翠绿阁,没想到还是被她找了过来。
原来赐给以沫的金钗是为了让她在宫中活动自由,不受人欺负。现在倒是变成了她被人欺负理由了。
“不得无礼!娘亲是怎么教你的?”
所有人都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女皇衣着朴素并且身边没有任何的丫鬟婆子跟着就连一个男仆都没有,所有人立即全部都跪在地上齐声喊道:“女皇殿下万福!”
“都起身吧,平儿你又在欺负人了是不是?”
安平公主立马起身跑过去,拉着女皇的手娇滴滴的说道:“哪有,我怎么会欺负人,母皇你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妮子竟然戴着至高无上的金钗!这金钗您都没有赐给过我怎么可能给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子。”
女皇沉声道:“她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女子,她是母皇的贵宾。金钗自然是我亲自赐给她的,这宫里还没有那个人敢私自佩戴,你这大呼小叫的是在说母皇不公了?”
刚才还嚣张的安平公主立马跪在了地上颤声说道:
“儿臣不敢!儿臣确实不知是您请来的贵宾,是儿臣鲁莽了,还请母皇不要怪罪才好。”
女皇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很是无奈,她从小就蛮横不讲道理,并且手段也是相当的毒辣,这如果让她盯上了了以沫以后少不了麻烦。
“乖孩子,不是娘亲怪罪与你,你呀就是做事儿慌慌张张的,以后可千万不敢再这么鲁莽了,这个女子舍身救了娘亲的性命,她理当拥有这个金钗,她不仅是我的恩人也是咱们燕明国的恩人,你说对不对?”
安平的嘴角微微倾斜了一下然后装作很震惊的样子说道:“母皇说的是,是我太冲动险些冲撞了母皇的恩人,真是该打。”
“看你也是无心今天暂且先饶了你,下次可不敢再这么对待恩人了。”
“儿臣知错,下次绝对不敢再犯了。儿臣还有事儿就先行一步不打扰母后跟恩人谈话了。”
“下去吧,记得跟师傅多学点知识万万不可只顾玩耍。”
“儿臣谨记。”
说完安平公主就转身离开了。
以沫看着公主身边四个男仆两个丫鬟一个婆子的架势心中无线感概。她身边的仆人跟公主相当于一个档次的。家里有八个男仆四个丫鬟还有两个婆子。
跟着自己的人按照这几天的情况来看跟着自己的正好是一半儿的人,一天一个轮班,估计是两班儿人来回的换班儿的。只有贴身的红花是一直跟在身边。
女皇说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以沫知道自己可是从来没有救过女皇,一个堂堂的女皇她怎么算也不会轮到她去救,可是女皇这么说这事儿就算是没有发生过的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听安平公主说自己头上带的金钗就是她都没有,但是自己却带了一个,并且红花说这个金钗每天必须都要戴在头上,看样子是女皇交代给她的任务。
自己带着这样的金钗的话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女皇的意思还真是难以捉摸,既然把她接到宫里来肯定是找自己有事儿,但是几天都不见女皇的身影。
并且将自己放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还依然高调的带着金钗,这女皇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沫越想越是觉得不安。
女皇微笑着看着她,并且竟然还拉起了她的手。这种亲密的动作让以沫忍不住的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毕竟是女皇有人巴结还来不及,现在女皇主动跟自己亲近总不能往外推吧?
以沫笑的有点僵硬,她的手任凭女皇殿下拽着。
“这里住的还习惯么?有什么你想要的你尽管说,我让人去置办。”
以沫脸上带着很礼貌的微笑说道:“这里一切都好,劳烦您费心了。”
“不要客气,就当这里是你自己的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这么拘束,以后没事了还可以到前面长生殿去找我叙叙家常。”
以沫心里直嘀咕,跟你认识么就跟你唠家常,说的好像自己跟她很熟一样,其实她们认识的还不到之分钟。没想到这女皇都这么的自来熟。一点也不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女皇一样,威风凛凛的,怎么像个妇女一样?不过说白了女皇本身也就是一个妇女。
“好的,遵旨。”
安平公主在不远处看到女皇拉着以沫的手笑着说话的样子,她的心顿时就被一个名叫嫉妒的笑怪兽给撕下来了一块肉。
安平公主心里的母皇一般都是不苟言笑的,并且很多时候都不习惯跟子女们亲近,不管是她还是长卿姐姐或者是永达弟弟她都很少这么亲近。
可是对待这个她口里的恩人确实这般的亲密,她们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相似,看起来她们更像是一对母女。安平越想越是生气。
祖训不允许认成年人作为女儿,不管是亲生的还是干女儿都是不被允许的。这个女孩会不会是母皇的女儿?有碍于祖训不能认但是特别想念所以接到了宫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很多奇怪的事情就能解开了,安平公主的眼珠不停地转,她皱着眉头说道:“来人,去给我调查一点这个小妮子的底细,记住用最可靠的人暗中打听万万不可惊动了母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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