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在一起已经有了六年多的时光,也度过了太多太多次的之夜,但是每当这种浓情时刻到來之际,戴思绮一定会出现这样莫名的紧张、甚至地缠绵,一直延续到现在,这感觉似乎已经形成习惯,从來就沒有改变过,恐怕以后也无法改变。
戴思绮深知自己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太爱这个男人了,这种刻骨铭心的爱只属于一个男人,,林非,这种爱让她这个除了林非之外,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肯多看一眼的女人,变得近乎痴、近乎狂、近乎愚、近乎蠢……在和林非单独相处的时刻,戴思绮更是纯粹的、是透明的、是毫无保留的,因为她根本不能控制内心迸发出的炙热情愫,更不想去控制。
特别是在床上,戴思绮从來就不做作,她完全抛却女人的矜持,心甘情愿地去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荡妇”、一个坏女人。
让自己从身体到内心得到满足的同时,戴思绮也希望通过她的努力,让林非在精神上体会到更多的欢愉、在身体上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慰,从而获得最大程度的双重满足。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冰与火结合在一起的女人,清纯与魅惑交织在一起的女人,冷艳与风骚叠加在一起的女人。
戴思绮轻轻扬起玉手,那略微有些宽大的衣袖轻柔地褪下來一些,露出一小段宛如莲藕般的小臂,她缓缓地勾住了林非的脖子,轻启樱唇,微张贝齿,呵着如兰的香气,把两瓣娇艳的樱唇贴在林非嘴唇的同时,也将那条湿润、柔滑的丁香小舌吐出檀口,慢慢地送入到男人的口中,就在碰触到男人火热舌尖的一刻,这条柔舌调皮而灵活地画起了圆圈。
在戴思绮这样的挑逗下,林非只觉得一阵燥热自心底油然升腾,从小腹处传遍全身,他睁开双眼,目光恰好与戴思绮那双脉脉含情的美眸对视在一起。
戴思绮嫣然一笑,随即将双眸闭上,把身子向前动了动,将高耸饱满的酥胸紧紧地贴在了林非厚实的胸膛上,两条玉臂向蛇一样死死地缠在男人的脖子上,颤抖着贝齿,轻咬了几下男人的舌头。
林非展开有力地臂膀,把戴思绮无骨的娇躯拥住怀中,虽然着隔着睡衣,依旧可以感觉到女人酥胸的饱满柔软,以及前端那两粒悄然硬挺的小凸起。
他热情地回应着女人的吻,体味着唇瓣和柔舌所带來的那种湿润、那种柔软、那种火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吞咽着自女人檀口中流淌出的潺潺甘霖、涓涓玉露。
两个人急促地喘着气,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忘情地拥吻着,彼此交换着、品尝着对方口中的温润甘甜,很久很久,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一直到戴思绮有些筋疲力尽之时,林非才心有灵犀地把手臂稍稍放松一些,两个人的唇齿更是不舍得分开,第一次刚刚离开,瞬间再度贴在一起,吻了半晌又分开,再深深地吻住,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娇喘连连的戴思绮嘴角浮出一抹甜蜜的笑,把小下巴轻轻搭在林非的肩头,女人的粉面上早已布满了酒醉般的潮红,她抬起一只手,将那纤长的如兰玉指嵌入到男人的头发里,温柔地摩挲着,娇滴滴地柔声说道:“老公,现在亲够了么。”
林非爱抚着戴思绮的玉背,把头埋在柔顺的青丝里,嗅着女人独有的芬芳,这种味道令他如醉如痴,“我永远也亲不够……”
“要不要再亲亲。”戴思绮抬起头,楚楚地凝视着林非的眼睛,两瓣湿润的樱唇由于充血,越发地娇艳欲滴,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林非点了点头,再度吻住了戴思绮的唇,女人妩媚地笑了,张开檀口,任男人那条霸道的舌头再度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肆意纵横,贪婪掠夺,而她,也是丝毫不示弱,只要有机会,便把柔舌送到对方的口中,与男人的舌头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就这样,两个人又拥吻了很久很久……戴思绮擦了擦额前的香汗,对着林非浅浅一笑,“还亲么。”
“今晚,嘴唇告先一段落,我要再亲亲其他的地方……”林非把手放在戴思绮睡衣的纽扣上,麻利地解开了上面的第一颗纽扣,露出了一大片粉颈,以及一道诱人的沟壑,紧接着,又解开了第二颗,将那对饱满高耸的酥胸彻底释放出來……与此同时,戴思绮也将玉手抬起,去解林非睡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两个人将对方的上衣褪掉,丢在一边,林非捧住戴思绮那对雪球,一边欣赏一边揉捏,戴思绮则是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放在林非健硕的身体上,轻柔地抚摸着男人肩头和腹部的两道疤痕……或许是刚刚从海外回到东方,加之明天又要去拜祭公婆,当戴思绮触摸到伤疤之时,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六年前那一幕一幕,她的眼睛顿时湿润了,两行酸楚的泪不自觉地滑落至腮边。
就在这一刻,戴思绮心里默默地说着一句话:“老公,我希望这是你身上最后的伤疤,如果上天一定要你再受一次伤,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來代替你,哪怕像新月姐一样,只要能够换回一个健康的你,我也会在所不惜……”
“傻老婆,不许这样。”林非皱了皱眉头,把手从她的胸前移开,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你不要乱猜,我今晚特别开心……”戴思绮抽了一下鼻子,对着林非微微一笑,“你还不快亲亲我。”
林非咽了咽喉咙,向前轻轻一推,戴思绮张开玉臂抱住了他的头,很是配合地仰面向后倒去。
就在戴思绮平躺在大床的同时,林非已经扑在她的身上,嘴唇吻向了女人白皙的粉颈、圆润的香肩,高耸的酥胸、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