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兰早有心理准备,不紧不慢地说道:“您想想,哪个男人不好色,实不相瞒,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姐妹,就是何书记的情人。
对了,她的老公您肯定认识,就是以前在省府证券期货监察管理局工作的吕书奇,您如果不相信的话,将來有机会我可以把她介绍给您认识,您听听她是怎么评价何书记的。”
“好呀。”郁展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來,“想不到何玉圣这个家伙表面上文质彬彬,一副儒雅的书卷气,背地也是这样。”
顾玉兰把手从郁展强的手中抽出來,摩挲着他的胸口,“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反正您这几天都要呆在这里,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真他妈的晦气。”郁展强狠狠地骂了一声,满脸的扫兴的神色:“我來这里只是应付差事,走走过场、作作秀罢了,明天中午就要回去了。”
“沒关系,您再多等几天吧。”顾玉兰妩媚地一笑,娇滴滴地安慰道:“如果我弟弟这边进展顺利的话,我尽量在参加贵公子订婚宴会之前赶到您那里,到时候好好陪陪您不就是了。”
郁展强勉强地干笑了一下,伸出手臂将顾玉兰拥在怀中,在那白皙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一言为定,记得还穿这样的透明丝袜,搭配今天这样的白色蕾丝内裤,我最得意女人这样的装扮了。”
“一定、一定……只要您喜欢,我肯定照着您的意思去办,时间不多了,您先看看这个吧……”顾玉兰很自然地从郁展强的怀里挣脱出來,小心翼翼地将茶几上的锦盒打开,一道柔和的绿光从盒子里散发出來。
郁展强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直勾勾地盯着盒子,只见一块深绿色的“封侯挂印”玉佩静静地躺在金黄色的锦缎上,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释放出润泽自然的光彩,他在这方面也算是个行家,且不说这块老坑冰种玉佩的年代是否久远,就算是现代工匠雕刻出來的,这样的一块玉器也是价值连城之物。
“别看我公公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却对这些东西是个彻头彻尾的外行,只会从外观上看,根本不懂其他的。
几个月前去港城玩,在一家玉器行见到这个小挂件,一眼就相中了它,既漂亮,寓意又不错,我觉得最适合您了,买下來以后因为一直瞎忙,总沒有机会给您送过去……”
顾玉兰瞄了一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玉佩的郁展强,“听那个老板介绍,这个小挂件也沒什么年头,好像才四五百年的样子。”
郁展强将这块玉佩托在手心,仔细地看着,“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沒错,就是那个年代的……”
顾玉兰站起身,“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去何书记那里了,您边欣赏这小挂件边等一下,我马上就让那个混血模特过來服侍您。”
“算了。”郁展强把玉佩放在锦盒里,将盒盖轻轻盖好,把它放在沙发上的真皮公文包里,站起身说道,“我今天就是因为你才过來的,既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了。
只要在我的职权范围内,我一定会尽力去帮你们姐弟,那些其他的工作,你还要多下点功夫,争取把每一个环节都处理好……”
“我会的。”顾玉兰走到郁展强的面前,勾住他的脖子,脉脉地对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您一定还在生我今晚沒能陪你的气。”
“我不糊涂,就是生气也不可能生你的气。”郁展强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抱住顾玉兰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在女人的臀部上揉捏着,“可惜呀,今天晚來了一步,把你让给了何玉圣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我跟他最多就是表面上应付一下。”顾玉兰将翘挺的胸部顶在郁展强的胸口处,“和您在一起才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
其实今晚这样的阴差阳错虽然有些遗憾,不过仔细想想也算是好事,在我弟弟的事情沒有着落之前,我真的很难提起兴致來,就算愿意陪您,恐怕也不能达到最佳状态。
真希望在参加宴会之前,我弟弟的事情基本上有个眉目,到那时,我一定用最佳的状态和您玩个通宵。”
郁展强笑了一下,“你这个女人真是精明呀,看來,你今晚一定要听到我对你的保证不可。”
“哪里呀,。”顾玉兰将嘴唇撅得老高,“我怎么敢强迫您呢。”
“你就别嘴硬了。”郁展强猥琐地看着顾玉兰那无辜的神情,将她的身体死死地拥住,身下用力顶着女人柔软的小腹处,“怎么样,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家伙硬。”
“嗯……”顾玉兰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酥软的身子贴在郁展强的怀中,抬起头用迷离地双眸看着他,“您真是宝刀不老,虎虎生威呀,这个硬度丝毫不逊色二十來岁的小伙子,我越來越期待那天早曰到來了。”
“放心吧。”郁展强在顾玉兰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回去后就帮你运作这件事,只要定城中院这里不把你弟弟判死刑,哪怕是定成无期,我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捞出來,你现在应该知道该从哪些方面做功课了吧。”
“我明白了……”顾玉兰点了点头,再度蹙了一下柳眉,“时间差不多了,真的不能陪您了,我该走了。”
“正好我住的地方离市委那里不远。”郁展强拎起公文包,“我坐你的车一起走吧。”
“好的……”顾玉兰暗暗骂了一声,“这个老狐狸,居然还沒有完全相信我。”她的脸上却是非常自然地一笑,说道:“我们在路上可以多聊一会儿。”
两个人先后走出房间,一起进了贵宾专用电梯,虽然里面只有这对男女,但是郁展强却和顾玉兰有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脸上始终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在监控设备前,尽显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将装逼演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