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木心看着刚才发生的那滑稽的一幕,脸上又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好,我是宋木心。”宋木心主动地伸过手去欲和梁碧碧握手。
梁碧碧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见宋木心悬在半空中的手,于是马上伸出手,“你好!我是梁碧碧,晓夏的同学,先生你是?”
“我是晓夏的同事,我刚好有点事,就先走了,麻烦梁小姐和晓夏说一声。”宋木心和梁碧碧握手相识后就识趣地离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不离开,恐怕左晓夏就会躲在洗手间出不来了。
“喂,左晓夏,出来吧,人都走了。”梁碧碧倚在厕所的门边上,不停地敲着厕所的门。
“好啦,那么用力敲,门坏了你赔啊!”左晓夏打开门,灰溜溜地走了出来,还不忘责备一下梁碧碧。“我说梁大小姐,这么一大早你就给我上演一出这么激情的戏码,你真是让我糗到家了这次。”
左晓夏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今天是什么日子呀,这才一个早上,怎么都没消停一会啊。”
“喂,左晓夏,你先别装死,快点老实交代,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别和我说同事,你骗不了我的。”梁碧碧也躺倒左晓夏的旁边,满心期待着左晓夏能说出什么惊人的答案来,没想到左晓夏却故意装死一动也不动的。
“我说小样儿,你不错呀,住豪华单间,一大早还有帅哥送花。”梁碧碧用手撑着头,斜眼坏笑地盯着左晓夏。
“什么呀,那就是我顶头上司,别瞎想,不和你扯了,换条裤子先,大热天的难受死了。”左晓夏拿起那袋衣物,走进了洗手间。
“对了,左晓夏,方大鲁呢?你和他怎么样了?你们究竟到第几垒了?”梁碧碧就像个好奇小孩一样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唉,别提了,估计是被吓傻了,人间蒸发了。”左晓夏走出洗手间,摸着还在酸痛的肩膀。
“不是吧,就这么歇戏啦,左晓夏别呀,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没人要了。”梁碧碧听到左晓夏的话倏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左晓夏你说你这个大龄剩女,从大学到现在认识你7年了,一个男人都没见你谈过,你没病吧?”
“好了,我就是有病,行了吧,我的肩膀酸死了,帮我按按吧。”左晓夏懒懒地坐到床沿边。
“按你个头呀,我翘班来的,再不回去我不用干了。”梁碧碧跳下床,整理一下衣服就往外冲了。
“喂,你不看我干女儿啦……”左晓夏还没说完,梁碧碧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左晓夏看着安静的房间和那束被人丢在垃圾桶里的百合,宋木心不但给她开了个单间病房,还一早买了花来看她,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然而窗台边上的那一束清醒绚烂的非洲菊,却一下子拨乱了左晓夏原本宁静的心湖,她走到窗台边,在阳光下悠闲地打开了那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