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轿内风月(1 / 1)

()见八抬大轿停了下来,跑到一旁的菜地里撒了一泡狗尿的流浪狗变得越加的疯狂起来,对着轿子狂吠不止:“坐在轿子里的杂种你给老子出来,你***哪儿来的?竟然敢冒充我堂堂的西门大官人,你他娘的是不想活了!你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不生吞活剥了你个杂种才怪呢!”

牛大山想,这个被变成狗的西门大官人一定是疯了!连做狗也形象猥亵,言语粗俗。【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既然你丫的都被变成一条流浪哈巴狗了,我还怕你干啥呢!就你那可怜相的身子骨,老子一脚就可以将你丫的踹死。不过老子既然听得懂你丫的在狂吠些什么,老子就可以利用利用你。你丫的要是真不知好歹,老子再一脚把你丫的踹死也不迟……

想到这儿的牛大山于是从大轿子里走出来了。

外面的阳光还真是晃眼,明晃晃的弄得牛大山的眼睛很不适应,鼻子也痒痒的想打喷嚏,但终归还是忍住了……

野狗西门庆一见牛大山从轿子里器宇轩昂地走出来,狂吠得更加凶悍了,龇牙咧嘴地朝着牛大山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恨不得一口将牛大山撕了个粉身碎骨,大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味道……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样的气谁咽得下啊!也难怪野狗西门庆会这么歇斯底里了……呵呵……

看着气焰嚣张的野狗西门庆,牛大山冲着西门庆笑了,他不紧不慢地俯下身,掸了掸粘在鞋尖上的泥土。

野狗西门庆一见牛大山俯下身,以为牛大山又要拣石头砸它,慌慌张张地往一旁的菜地里边吠叫边躲。

牛大山一见野狗西门庆居然是这么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恣意洒脱了……

野狗西门庆也意识到凭现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要扳倒这个冒牌货的赝品是不大可能的了,吠叫声里充满了悲哀的情绪,他朝着牛大山吠叫道:“你为什么要来冒充我?老子上辈子做下了什么损阴德的事情,才让你这么一个狗杂碎抢了老子的位子……老子的名,老子的利都是靠老子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啊!一夜之间就被你个狗杂碎全夺走了,你个狗杂碎于心何忍啊!苍天啊!大地啊!这公平吗?这不公平啊!”

这时,牛大山笑嘻嘻地朝着面前的野狗西门庆说话了:“你还不住嘴吗?老子是看你可怜才打算收养你个龟儿子的。你现在都混成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了,你还在老子的面前嚣张个啥玩意儿?当心老子招呼一声,把你当一条疯狗来围捕,你这条小命就算玩完了。别在老子面前叫嚣了,省省吧!面对现实,随遇而安吧!你要是听老子的招呼,兴许你还有好日子过,你要是不听老子的招呼,老子立马就灭了你,你信不信?”

野狗西门庆听了牛大山的话,立刻就禁声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声,好像很屈辱……

牛大山又冲着野狗西门庆微笑了……

莫管家和轿夫们见牛大山朝着这条流浪野狗说了一通人话,这野狗居然安静了下来,都觉得太奇怪了,觉得这个西门大官人对一条野狗也很有一套的,难怪对女人这么得心应手。这家伙还真是有点手段啊!

牛大山继续对野狗西门庆说:“你现在就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知道么?你要端正态度,摆正位置,不然老子还真不会收养你。到轿子里来吧!”

牛大山说完又转身进了轿子。

野狗西门庆觉得牛大山说得也有些道理,就念念有词地小声发泄了几句,几个小纵步就窜上了牛大山的大轿子里。

进到大轿子里的野狗西门庆一看见自己的大老婆,狗眼里的泪水哗地就下来了,低声冲着大老婆呜咽道:“月娘,念在往日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快去找个道士给我作个法事把我变回来吧!你看你的老公都成什么模样了……”

大老婆吴月娘根本听不懂这条又脏又丑的野狗在说些什么,慌忙捂了鼻子抱怨牛大山道:“你还真把这么肮脏的一条野狗带上来了,快将它赶下去,好臭哦!”

野狗西门庆听见吴月娘说要赶它下去的话,眼睛里委屈的泪水流淌得更加汹涌了,它一时间忘了自己已经是一条野狗的身份了,居然上去讨好地蹭了蹭吴月娘的裙裾。吴月娘发出一声大惊小怪的尖叫:“快将这个肮脏的玩意儿弄下去……”

牛大山一见野狗西门庆得寸进尺得如此有失体统,撩起脚就朝着它踢了过去。野狗西门庆瘦骨嶙峋的狗屁股被踢了一个正着,发出嗷嗷地惨叫,但就是赖在大轿子里不从轿子里下去。

牛大山恶狠狠地朝野狗西门庆呵斥道:“缩到一边去,再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丫的撂河里喂鱼。他***,还得寸进尺了……”

悲愤屈辱的野狗西门庆只好规规矩矩地走到大轿子的帘子边上可怜兮兮地卷卧了起来,那双泪眼迷蒙的狗眼一眨不眨地盯看着轿子里的牛大山和吴月娘。这丫的心里死也不服啊!呵呵……

莫管家又叫了声:“起轿。”

轿夫们抬起大轿子又嘎叽嘎叽地走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吴月娘显得有些疲倦,媚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闭目养神了,她不再看牛大山,更不看蜷缩在一旁的野狗西门庆……

大轿子里就剩下牛大山和野狗西门庆两两相望了。

牛大山似笑非笑,野狗西门庆怒目相向,这丫儿不时朝着牛大山发出一声低吠。这种低吠声牛大山就听不明白了,但牛大山知道从野狗西门庆嘴里发出的低吠声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牛大山懒得去计较,他何必要跟一条野狗一般见识呢……

牛大山搞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西门庆,而西门庆为什么又会变成了一条野狗,自己现在鬼使神差地又收养了西门庆这条野狗,事情真是***太拧巴了……

吴月娘这时闭眼睛说话了:“生药铺子上弄出的事情,你看该怎么收场?”

吴月娘说话的口气冷冰冰的,也显得心不在焉的,原来她一直在合计着生药铺子上的事情。

牛大山对生药铺子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吴月娘的话,没有做声。

吴月娘睁开眼睛,看着牛大山,很不耐烦地说道:“你倒是说话呀!平时你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一个哑巴了。”

牛大山虽然在努力使自己进入到西门庆的角色之中,但是,因为自己对西门庆这个人和所处的环境依旧是一无所知,一切都尚在揣摩和探寻之中,所以说话非常的谨慎。

他说:“先去看看再说吧!”

吴月娘却说:“一会儿到了生药铺子,你下去和那些人应付,我可是不会下去的。”

牛大山看着吴月娘,没有表态。

吴月娘这时又补充说道:“不过我可得给你敲个警钟。死者的家属把死人抬到生药铺子上闹,无非就是狮子大开口地想要银子。你脑子可得清醒点,银子可以给,但是绝对不能给多了。”

牛大山还是看着吴月娘没有说话。他的脑子在高速地运转着……

吴月娘见牛大山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牛大山说话还是挺谨慎,说:“事情你说了算,我执行就是了。”

吴月娘说:“事情怎么会是我说了算呢?你要是不把那个江湖游医请到生药铺子里来坐诊,会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吗?”

牛大山说:“我这不是看走眼了吗?”

吴月娘说:“你什么看走眼了?你分明是看中那个江湖游医漂亮的女儿了。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现在倒好,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牛大山显得无话可说了。

吴月娘又说:“你的那个老子前年快落气的时候,拉住我的手嘱咐我,说你是个败家子,家里就是有座金山也会被你败光的,要我好生管住你,不然你们西门家的万贯家财会被你个败家子败光的。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我管得住你吗?平常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就罢了,我也懒得过问你,男人嘛,都好那一口,也就那么回事儿。把你管得紧了,反而让你生出厌烦。这下倒好,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来了。花钱是一回事儿,弄不好还会吃官司。这些也就罢了。要是这个事情闹大了,都知道我们的生药铺子医死了人,以后谁还敢到我们的生药铺子里来买药,我看我们的买卖就不要做了。”

牛大山说道:“所以我的意思是宁愿多花钱用在通门子,买通官府上,也不能把钱花在死者家属身上。如果把钱花在死者的家属身上,就表示我们承认医死了人。如果我们用钱买通了官府,打赢了官司,就证明人不是我们医死的,而是自己病死的。这样,对我们以后的生意也就没什么影响了……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宁愿花钱打赢这场官司,也不能出钱和死者家属私了!打赢了这场官司,还可以反告死者的家属们聚众闹事,无理取闹,诬告陷害……”

吴月娘终于露出一丝对牛大山表示欣赏的表情,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心比我狠,鬼点子比我多。”

牛大山得意地笑了。

吴月娘这时朝牛大山靠近了些,说:“我看这官司打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莫管家说了,死了人的那家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家,这回他们是有备而来的,还请了当地的刁民恶霸来帮着闹事,弄不好,这事情还真是不好收场,那些闹事的人可是专门寻衅滋事的主!”

牛大山轻轻拍拍吴月娘挽在自己臂膀上的白嫩嫩的手,轻轻安慰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任何世道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说了算。再刁的刁民,再恶的恶霸,只要没钱没权,那就是一只可怜的小蚂蚁,想要摁死他们,不就是伸出一根手指头的功夫吗?”

牛大山的话就像是给吴月娘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越加欣赏身边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了。于是将牛大山的臂膀挽得更紧,神情也变得温柔起来,说:“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要不我怎么会急着让莫管家把你请回来呢。”

牛大山有几分得意地说:“遇事不要慌,沉着冷静才能做好事情。虽然说花钱才是硬道理,但是这钱必须得花在刀刃上。不然花出去的就是冤枉钱了。”

吴月娘越加地欣赏起牛大山了,娇滴滴地在牛大山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就知道我的大官人是有办法的。”

吴月娘的嘴唇性感而且温润,这一吻立刻就吻出了牛大山的性趣,便顺势将吴月娘搂抱在了身体里。吴月娘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吻会将牛大山弄出这么大的反应。她已经被这个喜新厌旧的西门庆冷落很久了,一时间感到受宠若惊。

吴月娘哪里知道,此西门庆已经不是彼西门庆了。也不多说,蛇似地伸出玉臂将牛大山缠住,性感的嘴唇再次将牛大山的嘴唇覆盖住……

这个时候的吴月娘显得比牛大山还如饥似渴。刚才她和那个裸身男子压根还没有尽兴呢,身体里的一股邪火就像蛇似的在她的心里间游动……

见吴月娘来的那么急迫,牛大山更是性趣陡增,一把撕开了吴月娘的衣襟,白花花的**就露了出来,牛大山一把抓住,又揉又捏,吴月娘浑身都颤动起来……

两个人就在轿子里折腾起来……

抬着轿子的轿夫也知道轿子里发生了状况,轿子在他们的肩膀上摇晃颤动,轿夫们不好把握重心,抬着轿子踉踉跄跄……

莫管家听见轿子里的动静,一拂袖子,背起手几步走到轿子前边,脸色铁青……

好一会儿,肩膀上的轿子终于平稳了下来,轿夫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个个却已经被弄得气喘吁吁。

这真是神仙打仗凡人遭殃啊……

吴月娘脸色潮红,衣襟散乱,边理着散乱的发髻边小声娇啧牛大山道:“死鬼,你今天是不是吃**了,这么厉害。”

牛大山也在收拾着残局,坏笑道:“我这身子骨,用得着吃**?!”

吴月娘凑到牛大山的耳朵边小声嬉笑道:“你可是很久没有这么让老娘爽过了。”

牛大山也凑到吴月娘的耳边小声嬉笑道:“以后会让你爽死的。”

吴月娘伸手在牛大山的下身处抓了一把,娇声骂道:“死鬼!讨厌!”

一直蜷缩在一角的野狗西门庆这个时候装死般地闭着眼睛,它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轿子里发生的这一幕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野狗西门庆西门大官人是彻底妥协了……

牛大山的彪悍人生175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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