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江湖太平,门中也没有什么大事生,管理工作由当初令狐冲从嵩山派训练营救出来的管理型人才刘燕来安排,再加上还有定逸、定闲、定静三位师太坐镇,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同意了令狐冲的提议。
令狐冲与仪玉的关系定逸师太从心里是认同的,估计她还巴不得令狐冲与仪玉早日成婚成就好事呢,这样一来就开了一个好头啊,老岳那里说不定还有希望啊。
没见你的大徒弟都把人家定逸师太最宠爱的弟子泡走了么,而且令狐冲那小子还娶了两房美妻,你老岳身为武林盟主,怎么着也不能比自己的徒弟差吧,把定逸师太也给收入房中不就遂了她的心愿了么。
就这样,令狐冲每天都喝喝茶泡泡澡,顺便调戏一下美女,日子过得很是舒畅,唯一让他感到无奈的事就是小茹依旧会隔三差五地从窗户里爬进来破坏他的好事。
一天正午,令狐冲正在与东方教主玩亲亲的游戏,就收到一封加急的密保。
日月神教在收集情报方面的造诣的确是远其他门派,就连华山派都比不了啊,情报上说南疆出了大事,朝廷扛不住了,有高官提议组织江湖高手前往南疆支援,人皇派了天使来华山派宣旨,不日便会抵达。
前不久《江湖日报》头条布了一条重要新闻,朝廷驻扎在南疆边境的十万大军全部被当地的土著残忍杀害,连尸都被肆意践踏,有专家分析过,部分军人的尸体竟然被那群野蛮人当成食物活生生地吞食了。
南疆遍地都是穷山恶水,毒虫蛇蚁凶禽猛兽数不甚数,生存环境极为恶劣,在南疆丛林中生存的土著也从不进犯神州大地,这一次竟然突然起攻击将朝廷的十万军队全部杀害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朝廷统治神州大地已久。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更何况对手只是一帮不堪一击的南疆土著,不杀何以震天下。人皇亲自颁布圣旨,命朝廷的镇南将军黄正中率领十万精英将那帮罪魁祸全部剿灭。
原本也只当是一场普通的战斗,最多在心里面暗骂几句南疆的土著作死,竟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但是事情的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镇南将军黄正中的十万精英人马竟然全军覆没,只剩下黄正中在一干武将的拼死保护下才逃回了帝都。
根据黄正中交代,他手下的十万大军全部是在夜间休眠的时候被偷袭致死的,而且那帮土著很不简单,拥有极为诡异的暗杀技术,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野兽相助。普通的站岗放哨人员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便被杀害,导致他的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普通的军人根本对付不了那帮土著的暗杀手段,只有那些绝世高手们才能提前现那些家伙暗杀偷袭,但是朝廷中大都是靠蛮力打仗的猛士,却是少有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所以有大臣建议召集各大门派正派的高手们随大军一起出征,每个军营里一个高手坐镇。这样才可以防止南疆土著的偷袭。
如今江湖上以华山派为尊,武道联盟也是华山派影响力最大,不仅岳不群担任了武林盟主,其他各大核心长老也是由华山派或者亲近华山派的绝世高手担任,人皇既然要寻求江湖高手的帮助,自然会来找华山派。
一切都如情报中所言的一样,仅仅三天之后,就有一个自称是天使的阉人带着一大票士兵登上了华山。岳不群派人到令狐冲的别墅叫他过去华山大殿开会。
“大师哥,这个就是人皇的天使啊?怎么阴阳怪气的,看着好恶心!”
小师妹岳灵珊也出关了,见到令狐冲后就腻在他身边不肯离去。
“什么狗屁天使,一个心里变态的死人妖而已,走,我们进去。别管他!”
令狐冲抬头望了一眼趾高气扬、尖嘴猴腮的“红衣天使”,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反胃,连忙转移视线走入华山大殿。
“岳掌门,贵派的弟子都到齐了没有?咱家可是奉了人皇之命前来宣旨的。若是耽搁了人皇的大事,你们华山派就不怕被抄家灭派吗?”
手持拂尘脸上涂满胭脂的大太监不耐烦地对岳不群威胁道。
“春公公请息怒,我华山派的重要弟子已经全部到齐了,人皇有什么旨意您可以宣布了!”
岳不群城府极深,而且对外一向是温文儒雅老好人的样子,虽然在心里也不待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春子公公,但是对方毕竟是代表人皇代表朝廷,也不太好对他不理不睬。
“师父,这位就是人皇派来的天使?”
令狐冲大步上前走上了大殿高台之上,面露不屑地扫了那涂满胭脂水粉不男不女的小春子公公一眼,对岳不群道。
令狐冲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提醒老岳,以我们华山派现在的实力,完全不用鸟这个死阉人,老岳你无需对这么一个太监客气啊。
“冲儿,这位就是人皇陛下派遣过来华山宣旨的天使,小春子公公!”
岳不群老谋深算,并未将心中的厌恶情绪表露在脸上,反而是面带笑容地将那小春子的身份对令狐冲介绍了一遍。
“岳掌门,这就是你的徒弟吗,太不懂礼数了,竟然敢对咱家无礼。”
小春子掰着莲花指斜视着令狐冲,冷笑道:“得罪了咱家,你们华山派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喽,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也敢在咱家面前放肆,真是不知死活呀……”
“小太监,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老子当场就砍掉你的狗头?”
令狐冲眼中凶光一闪,一股磅礴的气息将那小春子瞬间笼罩,压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裤子当场湿了一大片,看样子是被令狐冲的恐怖气势吓尿了,而且还是尿崩。
“小春子公公,人皇有什么旨意你赶紧宣布吧!”
见小春子当场出丑,岳不群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不过他隐藏的很好,轻轻地说了一句,替小春子解了尴尬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