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宗那名炼气大圆满的中年大汉听同伴如此说,轻轻的摇了摇头,想是谨慎一些。? ?中?文? w=w≤w≈.
“原来筑基修士在后面。”唐缺心中一动。
这时六名魔道宗的修士盯着唐缺三人,走到跟前,那名炼气大圆满的修士道:“我们是魔道宗的弟子,你们三人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玉山听他问的甚为无礼,冷冷的道:“我们是云阳宗的弟子,刚要进泰昆山脉,几位道友有何贵干?”
先前与炼气大圆满对话的修士看到玉水柔的美貌,一双眼睛满是色咪咪的看着玉水柔,与身旁修士嘀咕一声,两人出淫邪的笑声,此刻更是无礼的说道“这位仙子长的好俏,敢问贵姓?”
玉水柔脸色一寒,狠狠的盯他一眼,却不答话。
那名修士见玉水柔恶狠狠的看来,见她虽是炼气十二层顶峰的修为,仗着人多却不害怕,更加放肆的笑道:“仙子生气的样子更美,跟哥哥我回魔道宗,哥哥让你……”
他话未说完,玉水柔手中一道蓝色光华飞射而出,直取无礼修士。这道蓝光正是玉水柔的上品灵器碧水剑。
玉水柔是天步峰的内门弟子,御剑之术有独到之处,配合她炼气十二层顶峰的修为,碧水剑一出,一道逼人剑气锋芒马上笼罩了那名龌龊修士的全身,森森剑气,让魔道宗六人都吃了一惊。
碧水剑来的又快又急,毫不留情的直取那名龌龊修士的级,其锋芒凌厉无匹,龌龊修士大叫一声,来不及祭出灵器,在碧水剑剑意笼罩之下,更无法躲闪,心中一阵心寒。
眼看这名无礼的修士就要命丧玉水柔之手。
“好狠的女娃!”随着一声冷哼,一根沉甸甸的黑索,缠绕而来,直取玉水柔,使得碧水剑不得不自救。正是魔道宗炼气大圆满的修士出手。
玉水柔恼那龌龊修士,定要给以颜色,此刻见黑索气势汹汹的卷向自己,竟然不自救,碧水剑毫不停留蓝色剑芒暴涨之下,直接削去了龌龊修士的一只耳朵,这还是玉水柔手下留情。
炼气大圆满修士放出黑索袭击玉水柔,身边一脸冷峻的玉山岂能无视,黑索袭来,自然被玉山射出的一道银色光华所阻。银色光华和黑索在空中一触,出一声奇怪的响声,各自而回。两人短暂交手,势均力敌。
龌龊修士的耳朵被玉水柔削去之后,又惊又怒,此刻祭出一把伞状灵器怒道:“贱人,找死”。
魔道宗其余的修士此刻也都祭出了灵器。
那炼气大圆满的魔道宗修士见玉山和玉水柔两人出手都是不凡,心中疑惑更甚,此刻冷笑一声道:“三位都留下吧。”
唐缺知道此刻是不能善了了,心中盘算乘着魔道宗筑基修士还没到来,先灭了这六人。他眼中杀机一显,上前两步也不答话,只见从其手中祭出一把赤炎长刃,向着魔道宗六人狠狠一斩,一道赤色烈焰化为一条赤色长龙横卷六人。
玉山见唐缺上前挥出一斩一道赤色烈焰席卷魔道宗六人,出的威压之强,让人窒息,不由得心中狂跳。
魔道宗六人刚开始,根本就没怎么在意站在一旁还是炼气十一层的唐缺,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玉山和玉水柔身上。
此刻唐缺上前惊天一斩,赤色长龙的威力让风云变色,直奔魔道宗六人而来。在赤色长龙威力的笼罩之下,仿佛个个赤身露体毫无抵抗之力,吓得个个头皮麻,手忙脚乱之下纷纷祭出自己的灵器护体。
但还没等六人祭出的灵器完全展开,赤炎刃出的赤色烈焰已然瞬间临身。魔道宗六人中修为较低的三名炼气十一层的修士,在赤炎之下,只来的及嚎叫一声,就齐齐死亡。
三名死亡的魔道宗修士的鲜血洒了满地,极为刺眼。
魔道宗另外一名炼气十二层的修士看着自己的三名同门瞬间死亡。而自己因稍稍靠后,得以顺利的完全展开防御灵器,但自己极为得意的龟壳状上品防御灵器,平日里屡屡为自己抵挡凌厉的攻击。此刻却在赤炎的光芒下寸寸碎裂,终于咔嚓一声四分五裂。而那道赤炎再无任何阻隔的逼近,而自己用尽全力却无所遁形,恐惧像潮水一样蔓延全身,他用尽所有力气惊恐的叫道:“是他,一定是他!”
魔道宗炼气大圆满的中年大汉和龌龊修士眼角狂跳,他们借着魔道宗的声威,在外肆无忌惮,巧取豪夺,杀人越货,却没有在同阶修士中吃过什么亏。
而此时此地却万万没想到一名炼气十一层的修士竟然如此恐怖,随便挥出一斩,四名炼气后期的同门就灰飞烟灭。
魔道宗炼气大圆满的中年大汉满是苦涩,那道令人恐怖的赤炎在灭杀自己的四门同门后,威力却未衰竭,直往自己扑来。
炼气大圆满的中年大汉毫不迟疑,狠狠的咬破自己舌尖,喷出一大口浓烈的鲜血,喷在黑索之上。那条翻滚的黑索遇到鲜血嗤嗤作响,升腾起滚滚浓烟如同一条黑色的巨大蟒蛇,狠狠撞上赤炎。黑色的浓烟在赤炎的光芒下烟消云散。
黑索立刻灵气大失,如同一条死蛇一般瘫软,没能片刻的阻挡赤炎,而立刻奔溃。
魔道宗中年大汉见此满头大汗,来不及心疼自己费尽极大心血炼制的黑索,而是急后退。在后退途中乘身旁的龌龊修士不注意,飞出一脚踢中龌龊修士飞向逼来的赤炎。
龌龊修士还没反应过来中年大汉为什么偷袭自己,就在赤炎之下中分为两半,血雨散落。
此刻魔道宗的六名修士只剩下了炼气大圆满的中年大汉。魔道宗炼气圆满的中年大汉眼见自己的五名同门在赤炎一斩之下没有活口,已毫无斗志,只想如何保命逃脱。
但赤炎闪耀近在咫尺,容不得他有任何的迟疑。魔道宗中年大汉不愧是炼气大圆满的修为,此刻又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淡如同白纸,但身体瞬间却被硬生生的拔高两尺,一双脚在赤炎的光芒之下齐膝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