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金指!
潘小闲的手指就仿佛是手术刀一般精准的瞬间刺穿了大白兔,已然是被他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程度的旋金指又快又狠又准,切开了皮肤之后只轻轻一挑,就仿佛是翻炒栗子一样就把那只蛊给挑飞了出来!
“吱吱!”
硬币大小的蛊在半空中尖叫两声想要飞走,却是“啪嗒”一下摔落在了地上翻滚着!
潘小闲之所以没直接把它给刺死,是担心它体内有毒会感染了任红菱,但是要不伤了它必然会被它逃走,所以炉火纯青的旋金指就是这么威武霸气,瞬间就给它做了个阉割手术!
哦不,是截肢手术!
旋金指指尖宛如刀锋,眨眼便切断了蛊的半边翅膀和小细腿儿,可怜见的那只蛊落地就成了半身不遂,只剩下半边身子还有翅膀和腿儿在扑腾,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啪唧”一脚,驴儿哥把这只蛊踩成了肉泥,然后取出了一瓶草木精华想要给任红菱涂抹在胸部伤口上。
他的金铲指留下的伤口必然会留疤,但问题是那可是人家的胸部,留下手指头形状的疤痕算怎么回事儿?
再说这个黑袍男人明显是因为他来的,任红菱属于躺枪性质,这事儿归根到底他得负责。
驴儿哥缓缓地回过头来,顿时整个人都惊到了,却见任红菱竟然是正拿着一瓶草木精华往胸部伤口上涂,虽然眼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痕,但很明显任红菱情绪已经稳定了。
姐的手好小……这是驴儿哥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卧槽辣眼睛!第三反应就是……我是该继续看呢?还是继续看呢?还是继续看呢?
“住手!”驴儿哥忽然正义凛然的大喝一声,放开那只兔子,让我来!
任红菱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儿把草木精华给洒了,又羞又怒的瞪大桃花眼:“你干什么?”
“你别动!”潘小闲蹲下身来,一双红瞳目不转睛的盯着任红菱的大白兔,渐渐地他的瞳孔中点亮了银光,就仿佛眼中藏着一颗夜空中最明亮的星!
“你……”任红菱想说什么却发现了潘小闲眼中的异样,她贝齿咬住了樱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以免打扰了正在全神贯注的潘小闲,只是雪白梨腮上的酡红证明了即便是豪放如她也羞涩难当。
丈夫已经死了五年多了,可即便是丈夫还活着的时候也从没像潘小闲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大白兔看,任红菱感到极其羞耻的同时却又隐约有着难以描述的快感。
这让她可耻的硬了……
潘小闲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白兔,神鹰之眼还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以他现在的水平只能看到隐约一粒小黑点儿,他必须很仔细才能看清并做出判断,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玲玲进来了。
“红姐!张总他请您……”玲玲推门进来之后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心中的偶像任红菱撕碎了上衣,赤果果的半躺在办公桌旁的地毯上,一双白皙的藕臂撑起身子来,骄傲的挺立着高耸的秀峰,任凭潘小闲蹲在她面前仔细的观摩……
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玲玲吓了一跳,急中生智的自言自语:“哎?红姐人呢?明明刚才还在的……”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退了出去,玲玲捂着自己的咪咪喘息了好一会儿,却是越喘息越急促,心跳的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蹿出来了一般,浑身发烫如同发起了高烧……
真没想到红姐竟然是这种人,那潘小闲也是个禽兽,竟然在办公室里就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对于这种凑不要脸的事儿我只想说一句——老司机带带我!
看起来似乎是一颗虫卵,又或者说是在沉睡中的蛊……潘小闲眼中银光闪烁,瞪得他眼睛都要抽筋了,终于是看出了个轮廓。
根据刚才那只不停窜来窜去大写S和B的蛊的自杀式表现,潘小闲大胆的猜测,这竟然是一种特殊的【子母蛊】!
子母蛊根据蛊的不同有很多种,共同的特征是一大一小两只蛊同时进入人体内,这两只蛊未必就一定是亲生母子,甚至可能都不是同种,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母蛊会掩护小的蛊,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来转移人视线,让子蛊得以保存。
黑袍男人在任红菱身上下的蛊,最可怕的其实是这只子蛊,虽然潘小闲不知道这是什么蛊,但可想而知如果这次没有发现子蛊,等子蛊在沉睡中成熟并醒来的时候,任红菱不死也得脱层皮。
“姐,你……再忍着点儿!”潘小闲沉声说着缓缓地举起了一只手,五指握成了手刀。
“哈?”任红菱呆了一呆,她扬起小脸儿看着那只手刀,不知为何恍惚间她有种错觉,就像是在面对着一口斩妖除魔的宝剑,宝剑通体绽放着伟大、浩荡的神圣之光,仿佛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斩魔剑!
“唰——”
潘小闲瞬间一刀斩下,任红菱的另一只大白兔上瞬间便现出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刀口,刀口不大不小,恰好可以容潘小闲两个手指探入,潘小闲便施展旋金指飞快的探入刀口中,再抽出来时,手指间便夹着那只子蛊!
子蛊本该是吸食宿主的精血孕育成熟之后再醒来,此时却是被强烈刺激所惊醒,“吱”的只叫了一声,便被潘小闲手指一夹,夹得粉身碎骨,随手丢弃在了母蛊旁边,送它们母子团聚了。
潘小闲早就准备在手里的草木精华立刻倾倒在了刀口上,顿时就像是黏合剂一样去合拢刀口,血也止住了,像这种级别的伤口立即好肯定是不可能,但妥妥的不会留疤。
“呜呜……”任红菱痛得已经是哭成了泪人,眼泪哗哗的看着潘小闲,这特么算什么事儿啊!
平白无故的老娘一对大白兔被他看光了,还被他一边砍了一刀,完事儿老娘还得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谢谢……呜呜……谢谢了啊……呜呜呜……”任红菱一边道谢一边哭,这个世界真是对我充满了深深的恶意……
“姐,对不起……”驴儿哥是个诚实的孩子,老老实实背了这口锅:“其实那人应该是来找我的……”
“我知道……呜呜……”任红菱哭得更伤心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委屈?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啊?
这特么就尴尬了……驴儿哥干咳一声,艰难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帮任红菱盖住了身子。
虽然这么做是有点儿禽兽不如,可这是姐姐啊姐姐!
驴儿哥认为好人和坏人其实就只是一线之隔,好人只是想想而已,坏人不但想了而且做了。
所以驴儿哥是个好人,他杀伐果断的站起身来:“姐,我出去一下,你收拾好了叫我。”
泪流满面的看着潘小闲“艰难”的走了出去,任红菱不知为何却是破涕而笑了。
这个小流氓……任红菱虽然还是很痛,但看了看大白兔的两个伤口已经都愈合了,草木精华确实效果一般,好在这也仅仅是皮肉伤而已,她缓缓爬起来去休息室换衣服。
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看到小脸红润、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还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玲玲,驴儿哥先是莫名其妙,但旋即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太好了,玲玲你终于做回了原来的自己!”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玲玲气得真想一言不合就撕逼,然而虚脱的身子却让她手软脚软的,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张开粉嫩小嘴儿却是发出了一声仿佛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丝丝呻吟……
“素质!注意素质!”驴儿哥很严肃的提醒她,你这样好多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
不过这让潘小闲却是一下子想起另一个骨灰级的老笑话:你拿着弓箭走夜路,前有狼,后有鬼,你是射狼还是射鬼?
四零八寝室东淫西荡南骚北浪共同讨论的结果是——当然是射狼,鬼又不能内射!
我呸!一个头上顶着“姐弟”、“办公室”、“撕衣”等黄色光环的凑流氓,居然敢跟老娘讲素质?玲玲简直要被潘小闲给气昏过去——老娘要不是裤子湿了非跟你拼了不可!
“对了,在我之前,有没有人进总经理办公室?”潘小闲严肃又认真的问玲玲。
“有。”玲玲虽然想效法当年许褚裸衣斗马超,跟驴儿哥大战三百回合,但还是在潘小闲正义的目光下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红姐到场子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
说到这里玲玲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那黑色长袍的男人可没出来!卧槽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看来那个时候,姐已经被那个蛊门中人给下了蛊,只是不知道今天蛊门到底来了几个人……潘小闲想到这里不敢耽搁,立即返身回总经理办公室,万一他出来这会儿又有蛊门中人潜入进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