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枫才不会理会对方是什么态度呢,现在,这些花花草草不但能够保住他的性命,更能够保住他身后亿万条生命,就算是坐在这里烂掉,生出了蘑菇,他还是会坐在这里,绝对不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而且,他还知道,最终挨不住的,肯定不会是他。
“老头,你真的有耐性,我很喜欢。行,有种咱们就这么面对面的坐好,就这么耗着,谁要是先离开,谁就是孙子。反正我无所谓,坐在这里还能够修炼,也不怕饿死,老婆们肯定会送饭来。倒是你们,听说在镇魔塔高层处境不是很好,需要大批的高手去那边填命。你们这些人要是能够永远呆在这里,那我才真的佩服呢。”
那个老头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张子枫说的一点都没错,况且,这小子只要堵住巷道口,不允许里面的人杀出去,就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就算是困在这里,也无所谓。他们不行,这次赶过来,也不是接到长期驻扎的命令,而是过来把石嗷捉回去,狠狠的惩罚。主动挑拨和张子枫之间的关系,又是在这样严峻的情况下,他该死,该五马分尸,该挫骨扬灰!
短时间内,和张子枫这么耗着还行,时间一长,必然会被召集回去与镇魔塔高层的那些高手们对阵。甚至,逼到最后无计可施的时候,镇魔塔一层,他们都必须要放手。这些花花草草实在是太可恶了,只要就这么生长着,他们所谓的纵深是存在了,可是,大后方的星辰大陆,就永远都不要想了。
看着他精彩的面部表情,张子枫哈哈大笑,道:“怎么,让我说中了?唉,看看你现在,连头发都白了,还要做我的三孙子,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放心,既然做了我的三孙子,也不可能让你空手走的,回头外面来人,我会交代他们带点礼物过来。三孙子,你喜欢吃糖吗?”
老头子都要被气疯了,不顾一切的抬起脚,就要冲进花花草草当中。却被身边的两个人,死死的拉住了胳膊。没办法啊,这些花花草草,曾经在极端的时间内,吞噬掉了他们几万人的生命。张子枫之所以如此的言语挑衅,无非就是希望他们都走进来。这样,他就可以兵不血刃的完成任务,并成功的控制住镇魔塔第一层。现在想想,那个该死的石嗷,真是太便宜他了。
看到对方那种恨不得剥皮喝血的愤怒深情,以及无可奈何的目光,张子枫再次哈哈大笑,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快速的进入到修炼状态,把数千名高手当成了无物。一向心高气傲的老头子,差点背过气去,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如此的辱没他,包括他们的主公。
张子枫还真就不搭理他们了,他这次修炼的目的,一是调整状态,另外一个,就是实际演练一下石嗷的那种新体系。他是不可能修炼的,只是希望通过这一次的演练,能够更加清晰的感悟到,其中瑕疵究竟如何被放大,将来再打起来,也能够更好更轻松的解决掉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伙。
两个两个小时之后,端木明心和卓玉婷拎着食盒,从巷道口走了进来,坐在张子枫的对面,仔细的摆起碗筷,看上去,饭菜和十分的丰富,捎带着,还有一壶酒。张子枫坐在那里,大模大样的吃吃喝喝。卓玉婷这个曾经的酱油瓶子,似乎很想表现出一种气概,指着花花草草外面的那些家伙,大声斥道:“看什么看,没见到我们老公吃饭呢?长得一个个丑了吧唧的,都把脑袋转过去,省得影响食欲。”
老头子直接被气抽了,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就在那里,却说什么也没有办法弄死他,这么多人硬生生的被一些花花草草拦截在外面,真是太丢人了。以后,估计这巷道口还会进进出出的过来很多人,难道就一直这么看下去,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更让他们气愤的情况又出现了,莽勇带着一群人扛着东西,在张子枫和端木明心、卓玉婷的这里搭起了一个大帐篷,各种家私和桌椅板凳外加床,陆陆续续的被搬进来,摆出一副就在这里过日子的架势。又过了一会,帐篷撤走了,开始有人搬过来木头和砖瓦,开始盖房子了。嗔目结舌中,清梦和千幻等人,带着一群美女赶过来,指挥着那些人干活。
夜幕降临了,他们竟然还点亮了火把,连夜工作。第二天一大早,一座像模像样的大房子盖完了,张子枫的老婆们更缺德,当着那些人的面,还搞了一个入住的仪式,就差情人剪彩了。这摆明了是要把人往死里气啊,不仅如此,老天爷好像也是在戏弄他们,一场豪雨从天而降,没有丝毫准备的金羽燕尾高手们,一个个淋得像是落汤鸡一样。
雨过天晴了,别的没有看到,就看到那些花花草草似乎有茁壮成长了一些。张子枫推开窗户,向他们挥手,笑嘻嘻的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吃苦受累的在这里陪着我们。三孙子,你奶奶们给你们带糖来了,接着!”
说着,一大把糖果从窗子里撇了出去,奇准的落在那个老头子的面前。张子枫笑得是前仰后合的,韩晴像是故意的,伸出脑袋茫然的看向对面的人群,疑惑的喊道:“喂,你们谁是三孙子啊?真是奇怪,我们的儿子还小,怎么就出来了孙子呢?”
卓玉婷伸着手指头,指向脸色红色发紫的老家伙,叫道:“那个、就是那个老东西,他就是咱们的三孙子。也真是的,老公说拿点糖,我们就只拿点糖,太小气了。喂!三孙子,你放心,回头奶奶给你送来一些好玩的,喜不喜欢骑木马啊?奶奶这就叫人给你弄一个来。”
张子枫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你奶奶想的周到,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三孙子,爷爷给你道歉了。”
老头子身子一震,猛的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