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内容其实很简要,可是对我们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信息,教授不说出来,我们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还可能会因此错失良机。?中文??网?w≤ww.
既然一切都弄清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石一凡应该还会来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吴非考虑的比较周全,他说硬碰硬我们可能打不过他,有必要准备一些武器,记得杨教授有猎枪,我们要布置一个陷阱,请君入瓮。
说干就干,我们把这件事的重要性告诉了杨晨曦,她也帮不上忙,不过她可以给我们提供猎枪和弹药,而且还让我们随意布置陷阱,反正别墅她不打算要了,想怎么破坏都无所谓。
我们在屋里挖了一个坑,坑里面安置了许多铁钉,这些铁钉不会要了他的命,却会让他身受重伤。然后在大坑上面放了一块儿很薄的木板,盖了一块儿地毯,就等着石一凡来了。
当然也有可能我们猜错了,杨教授见到的未必是石一凡,仅凭一个符号来判断,似乎有些牵强,不排除那符号是一个纹身的可能性,要知道,纹身店里什么样的符号都可能出现。
眼下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是不是他见到了自然就知道。从杨教授留的信中不难看出,那具古尸对闯入者十分重要,他究竟要来做什么,这个就不是我们能猜到的了!
机关整整布置了一天,除了陷阱,我们还在隐藏的地方放置了一些捕兽夹,捕兽夹是临时出去采购的,跑了大半个北京城才买到,这种捕兽夹连熊瞎子中招都很难挣脱,别说是个人。
天黑下来之后我们就潜伏在屋里,等着石一凡的到来,他今晚会不会来,仍是个未知数,我的也只能等,没有别的办法。
古尸放在保险室里,现在为止是很安全的,唯一能打开保险室的人就是杨晨曦,所以她自然而然成了重点的保护对象。石一凡如果来了,一定会对杨晨曦下手,我和吴非两个大男人,不方便一直守在她身边,于是我们安排了小蝶来保护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进行。
晚上我们自然也要住在别墅里,随时准备应对突事件,我们就睡在二楼,这样更加有利于保护杨晨曦。一楼是不可能进来的,就算今晚有人要来,也一定会选择从二楼进来,反正我们那天晚上就是这么闯进来的。
杨晨曦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我们两个毕竟不好接近她,也给不了她安慰,男女有别,尤其是晚上,更加不能闯入她的房间。
我俩睡在二楼客厅里,可是却睡不着,干脆开了一瓶红酒点上蜡烛聊起天来。我们聊的无非就是怎么处置石一凡,他这个人坏事做尽,因他而死的人不在少数,光我们亲眼见到的都数不清。
我认为,对付这种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他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可我们这关还没有过,如果他不找我们麻烦,我不知道我会怎样看待这件事。关键是他已经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我受够了,只有彻底解决了他,才能让我过上正常的生活。
至于怎么解决,这个就不言而喻了,恶人最终都不会得到宽恕,我想我不会心慈手软的,就算是为了那些因他而死的无辜同胞们,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对于我的观点,吴非自然举双手同意,同时他也提醒我,永远不要低估对手的实力,能不能解决他还不好说,也许我们会被他解决,还是小心点为好。
他说的没错,这点我何止一次考虑过,毕竟从来没有正面交手,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跟他过招,但是根据以前他的种种作为来看,他比我厉害的多,即便我学过昆仑法术,恐怕也很难斗的过他。
吴非给我倒了一杯酒,告诉我:“别担心,有大哥在,你死不了的!”
我接过酒杯:“这是什么话,别小看我,以前我可能没你强,现在嘛,嘿嘿,打你跟玩似的!”
吴非被我一句话呛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们就这样坐在沙上干等着,天南海北的吹着,一瓶酒喝完了,时间也过去了近两个小时,还是没有动静。
吴非问我要不要再来一瓶,我摆摆手对他说,办正事要紧,别喝那么多,敌人随时都可能出现,今晚我们不能睡!
“不睡也不是办法啊,老规矩,轮流睡吧,你先睡,我再坐一会儿。”吴非放下酒杯说道。
我也没跟他客气,倒在沙上就呼呼大睡起来,喝了点酒很容易就进入了梦乡,怪不得有钱人睡前要喝一杯红酒。
即便是睡着,我也总觉得不安,总感觉石一凡一定会来,因为心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睡觉也不踏实,时不时就会醒过来,然后看看没什么情况,又继续倒下去。
我很清楚自己此刻的状况,这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即便吴非在,我也会感觉到很不安,因为这次面对的敌人,比以往遇到的都要强大,我们可能解决不了。
就这样几次惊醒,再睡着,然后再惊醒,一直到凌晨两三点,等的人还没有来,我也睡的差不多了,就坐起来招呼吴非休息。
我点了一支烟,继续等,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会来的,可能他早就现了我们俩,迟迟不动手,该不会是忌惮我们的实力?
应该不会,这说不通啊,他根本不知道我去过幻界,更加不会知道我已经变强了,如果他知道,那我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要等的人还是没有来,天亮了他更加不会来,于是我就回房间睡觉去了,一直睡到中午,杨晨曦叫我起来吃饭,我才伸了伸懒腰起床。
吃饭期间杨晨曦一言不,也不动筷子,她看上去闷闷不乐,我只能在一旁开导着,希望她能学着忘记,她能不能想通全看个人,作为外人,我们恐怕帮不了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