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天说了那么多,还没有讲到重点,他似乎不着急,可我着急,我想尽快知道事情的后续展。??八?一中文? w?w8w?.?8811z?w8.?c1o?m?到底他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前面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件,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了!
他把玩着酒杯苦笑,低着头问我:“你相信人可以长生不死吗?”
我的回答很干脆,不信。我压根就没信过什么长生不死,简直是痴人说梦,秦始皇那么厉害,传言他不是人,可最后还不是死了!
张应天喝下杯中苦酒,放下酒杯跟我说:“可是我信,我信了石一凡的鬼话,才会一错再错,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我这双手沾染了太多人的血,今天来找你,就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知道你认识一些高人,我死后,我希望能将我的魂魄打散。”
我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不过已经知道了他的用意,我当他真的良心现,临死之前想做最后一件好事,原来还是为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害死了那么多人,死了也不会好过,所以才来告诉我那个隐藏了百年的秘密。前面说了那么多,目的就是让我相信他,可我不会同情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管生前做了多少坏事,不管报应有没有降临,欠下的债躲不掉,死了照样要偿还。地狱是什么样我已经见识过了,像他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多半会进入地狱道。
他得不到我的答复,看样子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继续把玩手中的酒杯。本来刚才我还对他有一丝好感,甚至想原谅他了,现在却又开始讨厌他了,人怎么可以这样,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根本不懂,一个坏事做尽的人,他的灵魂可以打散吗,那样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不会进入轮回,不用受刑。这样做会不会给自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需要问问吴非才知道,所以不能回答他。
我如实告诉了他,让他不要急,让我回去问问那什么高人再说,我说了也不算,况且我们说话都是讲信用的,办不到的事不会轻易答应。
他跟我约好明天见面,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然后我俩就各有各的了。我本来想跟踪他,也许能找到石一凡的藏身处,不过我没有这么做,如果吴非可以答应他的请求,明天或许就知道石一凡在哪里了,而且还有可能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能答应,我还是会约他出来见面,到时候再见机行事,我有我的计划。
我回去之后,把所有人支开,跟她们讲清楚,要单独和吴非谈谈,事关重大,不到一定时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实际上我是担心被附在某个人身上的鬼魂听到,直到现在都不能确定鬼魂附在哪个人身上,所以必须谨慎。
其实我也不确定鬼魂是否附在吴非身上,也只能赌一赌了!一路走来,我认识的所谓高人,基本上都已经去世了,只有吴非一个人懂茅山术,这种事不找他商量还能找谁。
当我跟吴非说明了张应天的身份,他表示很难相信,这种事应该是不可能生的,完全已经违背了常理!
的确,利用灵魂献祭延续寿命这种事听起来确实不大可能,可我相信。牛二可以用转生术逃脱轮回,石一凡为什么不能!当然,牛二现在身在何处,有没有成功逃脱轮回我就不知道了,有时候挺想他的。
关于张应天的请求,吴非说不是不能答应,只不过后果难以预料。究竟会有什么后果,他也没说清楚,他答应了,让我明天去跟张应天见面,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千万别忽略了重点。
什么是重点,我心里很清楚,只有三个重点,苏晴、金丹和目的。其实石一凡的目的我不是特别关心,只要他做的事不会伤害到他人,我根本懒得去干涉,问题是他已经伤害了很多人,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很累了,却睡不着,一想到明天就有可能知道真相了,我心里就特别紧张。
我做了这么多,风里雨里一路走来,只是为了以后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只是为了能和心爱的人团聚,在常人看来也许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对我来说却是困难重重。
早上天没亮我就起来了,手机充满了电,等着张应天来电话,心里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
我害怕自己的努力得不到回报,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关于前世,我听小蝶说过了,并且在幻界之中也多少了解过一些,我害怕那是我们的命,无论怎样努力,都改变不了命运。
中午才等到张应天打来电话,约好了还在昨天那个酒店见面,我只能一个人来,因为这个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接到电话之后我马不停蹄就赶了过去,到哪里时,菜已经上齐了。他招呼我坐下,问我结果怎么样,我跟他说:“你的条件我们可以答应,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吧。”
他笑了笑:“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会把石一凡的秘密一并告诉你,他既然设计害我,就别怪我无情!”
听他这么说,好像他们两个有矛盾,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石一凡是什么人,我能想到的他绝对怎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他还是能想到。
他会让张应天把秘密泄露出去吗,如果我是他,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我把窗帘拉上,门锁好,催促张应天赶紧说,捡重点说,再不说恐怕没机会了!他好像没弄懂我言语中要表达的意思,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跟我说:“别着急,我会一字不漏的告诉你,先陪我喝两杯。”
他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就看到几个纹身男把门撞开冲了进来,我一看情况不妙,抄起一把椅子准备跟他们拼了,直到看到他们把枪掏出来,我才放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