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未婚先居本来就是一种社会耻辱。
每次和他在一起,吕一倾的思想压力挺大的。她知道这样做是超越了一种社会道德的约束,如果被外界的人知道了无疑是引火烧身,口水都会淹埋了裕鲁山庄。但是她每次看见曾元均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和他融合在一起。
她情不自禁,她身不由己。
真的是好爱好爱他,没想到曾元均现在去口不择言的来伤害她了。
真的好受伤。
”我笑你,我是要笑你,我笑你没有贞洁,没有羞耻,未婚先居。“
不过,你长的这么美,没事,可以多睡几个男人,反正没人知道,不是吗?'
“你们一家都应该被我嘲笑。”
哈哈哈
曾元均笑的泪花四溢。
秋风正越刮越凉,心正越说越痛。
“你笑吧!”
“我走了。”吕一倾知道曾元均的卑微在爆发。
男人自卑起来真是可怕。
“走?”
哼哼
曾元均眼神从头到脚打量着吕一倾,慢慢逼近。
“元均,你要干嘛?”吕一倾看着曾元均眼里的火焰,害怕得直往后面退。
退无可退,床沿边了。
“我要干嘛,你知道。”
“我们都浪了那么多次了,今天也不在乎再浪一次。”曾元均抱起了吕一倾。
“元均,不要,瞧你满身都是泥尘和酒气的。”吕一倾挣扎。
“怎么?现在就开始嫌我龙脏了吗?”曾元均一边说一遍揭开吕一倾脖子的衣领,沿着咬。
“元均,我好痛。”吕一倾被曾元均的粗暴撕磨的连连呼喊。
“你痛?”
“有我痛吗?”
“你只是痛在皮肉里,我是痛在心里。”
曾元均一面嚎叫,一面扑咬着吕一倾。
理智完全丧失。
“元均,你放开我。”
吕一倾极力挣着着。
吕一倾越是挣扎,曾元均的怒气越是冲冠。
“你爹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现在就.....,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会痛吗?”
曾元均完全不顾吕一倾的反抗,狠狠地咬着吕一倾的肩头。
一阵钻心之痛让吕一倾狠命的反抗起来。她知道曾元均已经失去了理智,内心在崩溃。
“元均,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吕一倾哭泣着请求。
曾元均的眼底深处,冷凝冰霜般地划过了一抹冷笑,什么也没说,从她的肩头移开,直接咬吻她的唇。
刺疼和愤怒一直在曾元均的心底深深爆发。
曾元均的力道很重,动作几乎接近疯狂,无论吕一倾怎么努力的闪躲,怎么拼命的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他压根不去理会吕一倾的感受和哭泣,带着痛恨的报复狠狠地撬开她柔弱的双唇,两三下就肆无忌惮的将她舌头咬出了血,血腥味迅速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
痛恨与爱。
分不清楚界线。
“元均...呜呜...。”吕一倾被曾元均的疯狂吓得六神无主,嘴巴被狠吻的堵着,只能呜呜哭泣着。
“你这么爱我,你现在哭什么?”
”不情愿了吗?“
“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莫非现在觉得陈思弦比我好了?”曾元均脑海里重演陈思弦揽着吕一倾的腰的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手里的力度加重,把吕一倾的身子狠狠的托起,紧紧地顶贴着自己。
“元均,你听我说,真的是一场误会,你误会了我。”
吕一倾知道曾元均的怒火在燃烧,她想解释清楚一切,让曾元均的熊熊怒火熄灭下来。
“我误会你?哈!”曾元均冷笑。
自己亲耳听到了,她吕一倾还在强词夺理的说他误会。
如果一切都是误会,那该有多好。
“我问你,陈思弦有没有送金子给你,你再转送给吕一枚做首饰?”
“我问你,陈思弦有没有送你“帝王绿”,你姐脖子上戴的那块“帝王绿”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我问你,今天是不是陈思弦用他的汽车护送你回家?”
曾元均抱着吕一倾,使劲往怀里拼贴,眼睛发红,额头青筋显露,疯狂咆哮着,一连问了三个是不是。
什么都是误会,吕一倾就不能坦白的对自己说说,哪怕是她说,她是曾经的有那么一点点虚荣心,接受了陈思弦的财物,然后恳求他的原谅,他会原谅她的。
“元均,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说,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曾元均愤怒的气息喷在吕一倾的脖子上。
“元均,你别生气...”
“你说,是不是?”曾元均打断吕一倾,一把力气就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去。
“你说是不是?”曾元均俯下身子,扭曲的五官又恢复了他原本精致。
冷峻,残酷。
声音凝结成冰,让人不寒而栗。
“是。”吕一倾从来没有看见过曾元均如果凌厉和阴寒,吓的找不到解释的语言,只能机械性地回答。
“好,很好!”
“你终于承认了。”
曾元均的声音凶狠而低沉,双眸的冷冽越来越浓,浓缩成一片幽蓝的光。
“元均。”吕一倾吓得楚楚可怜地缩卷在床上。
可是曾元均完全不管不顾,开始了疯狂的撕扯。
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看她的眼神似乎有千仇万恨,撕扯她的动作似乎要把把她千刀万剐,
狠狠地,野蛮地侵占着她。
此前的愉悦变成了身体开裂的痛。
这那是什么你情我愿,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凌辱。
吕一倾想逃,但是她无处可逃。
曾元均死死的卡着她,动作粗鲁的在她的身上猛lie抽动。
生涩与疼痛让吕一倾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被曾元均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你说啊,你说你爱我。”曾元均恶狠狠的抽动着,仿佛只有停留在吕一倾的身体里,她才是属于他的。
疼痛四处蔓延,慢慢的连呼吸都是痛感。
吕一倾知道此时说话无用,她只得默默的承受着。
她要承受着曾元均的怒火和疯狂。
漫长的涩痛随着曾元均的嚎叫和撕咬结束了.
曾元均漠然低看了一眼吕一倾,穿起衣服无冷冷地走了。
吕一倾摊在木板床上,看着曾元均的背影,眼眶的泪缓缓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