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命?”杨子旭笑道:“沈姑娘,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何必要搞的这么不死不休呢?”
沈香儿轻抚下颚,娇笑道:“呵呵,杨少侠误会了。? ?中?文? w=w≤w≈.我是说这局,如果我输了,小女子这条命就是杨少侠的了。不过如果阁下输了的话.......”
杨子旭皱眉道:“沈姑娘还是慎重吧,这局是我出题,姑娘您输的可能很大。”
“哦?杨少侠自信满满呀。若是如此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局赌一事吧。”沈香儿说完,缓缓站起。
杨子旭看着她足足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因为自己在台阶下,也只得抬头仰望于她,“赌事?这是何意?”
沈香儿缓步走到幔帐前,想要用秀美的鼻梁挑开红纱,却现被自己高耸的胸部先行一步了,她说道:“本姑娘输了,就为杨少侠办一件能力范围的事。杨少侠输了,也要为我办一件事。”
杨子旭莞尔一笑:“这不是小孩子家的玩意嘛。”
“那杨少侠就是答应了?”沈香儿抚了抚头,说道:“那请出题吧。”
杨子旭心道:反正你这局也是必输无疑,这条件你提不提也是无所谓了。
“既然刚才和姑娘比试过化冰了,我们这局就比烧水如何?”杨子旭笑道。
“烧水!难道这次是比谁烧的快吗?”灵儿插嘴道。
杨子旭摇头道:“灵儿姑娘,我们这次要用纸来当这水壶。”
灵儿听了,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她惊道:“杨少侠,这纸一沾火就着了,又怎么能来烧水呢?”
而包房内的众人听了,均是以为天方夜谭,大笑不已。
“杨兄弟,你若是能用纸壶烧水,我这脑袋就输给你了。”沈逸峰笑道。
而解缙则是神色凝重的说道:“沈兄,我赌杨兄弟能用纸壶烧开水。”
“哦!解贤弟,那不如我们堵上一把?”沈逸峰赌气道。
其余众人均是随声附和着,南平更是做起了庄,她大呼道:“我坐庄家,都来我这里押注。”
这男人凡是好色的,又有几人不好赌呢?不一会,南平的包房内就挤满了人,那桌子上堆满了花花绿绿的银票,而十二个锦衣卫则不停的写着票根。
等到安静下来后,南平对杨子旭吼道:“杨大哥,押你不能烧开的有七万五千两,压你能烧开的只有解缙的一千两。而我身上有一万两银票,加上刚才赢伊王的一万两,所以总共有两万一千两压你能烧开水。”
伊王笑道:“杨少侠,我可压了两万两你烧不开这水。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呀。”
杨子旭没有理伊王,而是对着南平道:“南平,你一会就等着数银子吧。”
沈香儿对杨子旭说道:“请。”
杨子旭找婢女要了一个信封,一个蜡烛和四个灯托。他将信封拆开,叠成一个方形的盆状,放在灯托上,然后往里面倒了大概三分之一的清水。
此时,众人均是瞪大了双眼,看着杨子旭手中的蜡烛一点一点的向那纸盒底部放去。
当蜡烛放在了纸盒底部的时候,众人期待的纸盒被点燃的情景并没有生,那装着水的纸盒在火焰上稳稳端坐。
灵儿捂着闭不上的小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蜡烛,她轻轻将食指凑到火焰旁,似乎怀疑这蜡烛是假的。立刻,她缩回手指,放在嘴中吸吮着,痛的流出了眼泪。
而包房内的众人更是哑口无言。不一会,那纸盒中的水就冒起了泡,咕噜咕噜沸腾起来。
南平公主大声高呼道:“赢了,杨大哥赢了。这回我可财了。”
那些输了的客人则是垂头丧气,哭爹骂娘的回了自己的包房内。
南平对解缙说道:“理应赔给你三千两银子,不过本公主心情好,就赔给你六千五百两,够你还百花楼的债了。”
解缙忙施礼道:“南平公主,赌有赌归,我也不是这赖赌之人,该赔多少,就赔我多少吧。“
锦衣卫里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老头说道:“我看你小子是巴不得在这楼里当恩客吧?”
其他锦衣卫听了,哄堂大笑。
杨子旭吹灭蜡烛,得意的看了看含着手指的灵儿姑娘。
“杨少侠好神功,这纸盒烧水让小女子大开眼界,真是神奇。”沈香儿夸赞道。
杨子旭拱手施礼,刚要说话,就听二楼不知道有谁喊道:“这小子会妖法,肯定是那白莲教的妖孽。”
其他人议论纷纷,另一大汉说道:“据说白莲教会妖术的大有人在,他们撒豆成兵,呼风唤雨。其中一些人更是擅长纸术,折鹤能飞,折马能奔。想不到今日所见,传闻不虚。”
伊王听了,目光骤冷,他看着杨子旭,心道:上次你夺走花魁四绝楼主,这次又害的我输了三万两白银。正好借着白莲教,抓你回去,好好折磨你一番。
只听伊王怒喝道:“大胆白莲教妖孽,竟敢在此妖术惑众。来人,给我拿下。”
随着一声令喝,门外几十名侍卫冲了进来,他们手持刀枪,将杨子旭团团围住。
杨子旭辩解了两句,怎奈伊王根本不听他的言语,他心道:没文化,真可怕。这不过是初中的物理实验,在明朝竟然成了白莲教的妖术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伊王殿下,杨少侠只是用纸盒烧水,这并不是妖术,而杨少侠也肯定不是白莲教的教徒。”沈香儿辩解道。
“笑话,这纸沾火就着,他没有妖术,为何这纸能烧这半天都不着?”伊王问道。
旁边包房内的南平说道:“王叔,杨大哥自从武当下山以来,我一直陪在身边。我可以作保,他不是白莲教徒。”
伊王瞥了南平一眼,说道:“南平呀,你还小,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这洛阳是本王的封地,本王有义务要将保卫洛阳人民的安危,清除白莲教余孽。再说了,我只是抓杨子旭回去审问一下,并没有说他肯定就是白莲教徒呀。”
南平听这个十二三岁的伊王说自己是小孩子,恨得牙根痒痒的。她心道:你抓回去审问?那不是白莲教也变成白莲教了。
“不行,你们谁也不能带走他。”南平说完,直接从二楼包房内跳到了楼下,十二名锦衣卫校尉也紧随其后,他们拔出绣春刀,将南平公主护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