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从外进来,道了句歉,“小姐,得罪了。”伸手来捉她肩,赵林允哪肯,侧身躲过去,回头朝坐着的赵云深喊话,“爹,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被那人毫不费力的捉住双肩,反手一折押着下去。
赵云深沉着脸,端着茶慢慢的品,眉头却狠狠的皱成褶,眸光凝在某处,不知在思索什么,对赵林允的喊话置若罔闻。
赵林允功夫不到家挣扎不脱,急的大喊,“爹,你这是干什么!”
“爹!”
“爹!爹!”
声音渐远,赵云深才放下早已凉了的茶水,拍手唤来下属,吩咐到:“去将表少爷请来。”
“是。”
“……等下,算了,这事暂且不管了,夫人还没出来?”
“没。”
赵云深皱着眉头,深叹一口气,挥手让人下去,身子往后仰躺,三眼皮下黝黑晶亮的眼望着顶上悬的六面荷灯沉思起来,只见他眉头松了皱皱了松像是山川峡谷的不断演变,其中沧桑宛然。手拍打着椅臂,恨恨不已,“这三殿下……置我这张老脸于何地啊!”
紧接着又是一句满嘴苦涩的嘲讽,“少妻,少妻……呵~娶来做什么?”
拍卖行,南面某院,寂静一片的夜色下,突兀的响起瓷器落地的破碎声,接着是一声低吼,“滚!”一阵脚步声,没见人出来,随后就安静了下来,只留了风声萧萧。
天上云层叠厚,月影渐没,寒鸦掠过留下沧桑的鸦鸣声,撩拨得趴在窗边数灯笼的临寒烦躁不已,垂下眼来,手戳着窗木揩下一指头灰,嘟囔着:“这下好了,不记得我了。”
“临门主,夜深了,尊主已是歇息。临门主该回了。”
临寒侧身见是木着脸的玄衣人面无表情的转开眼去,淡然道:“我等他的回复。”移步往外走,推门出去,随口道一句,“夜深了。”垂着手踱步到院中,脚一踏,飞身上了亭中树,几个跳跃间没了踪影。
漓华披着一头乱发从里面转出来,停在玄衣人身边,望着他关门的动作,顿了下问到:“走了?”
玄衣人顿了动作,退到一旁去,留出空间来。
一阵寂寞,漓华淡漠着声音问,“三皇子的人安排在哪了?”
“回尊主,在城东的巷弄里,打扫的极其干净,用具也是极好的,像是要暂住。”
“哦~皇子,替他办这种事的不少,还有别处吗?”
“没,不过离忧谷的人多了不少。”
漓华偏头,淡漠的撇眼看他,嘴角一扯,笑问:“离忧谷的人?因为什么?”
“这……属下还未查明。”
“冰棺是谁送进来的?”
“回尊主,是三皇子的人。”玄衣人恭敬的回到。
“母后……安排的如此心细,谁也不偏颇,倒是打的好算盘。父皇是什么意思?”漓华眯了下眼,声音轻缓的又道:“先别急着回话,我可不想听废话。”
“是。”
“皇上的意思……属下愚钝未猜出来,只是……属下料皇上心思不在此,而是……”
“那是自然,都是死了的人,又除了名与皇家没了半点关系,真是闹不懂母后这般执着了是为了什么?”
“尊主,皇上的赐婚圣旨一下,这玉罗城城主势必换人,不知尊主安排何人来接管?”
“夜凉了。”漓华抛下一句话,转身回去,边走边与他道:“这城主,落不到我们头上,早做打算,派人去与那季封好好聊聊,毕竟是皇子,又是前城主,再合适不过了。”
“可……这,三皇子那……”
“三哥那,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他也好意思来争!”漓华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勾唇又道:“该准备的就准备,离忧谷的人,那临门主……呵~,不早了,歇息吧。”
“今日场中拍卖的物件,有几样着实不错,对尊主您身上寒毒有所裨益,为何?”
“动不得,那人应该是察觉到了,安排这么些东西,不然,平日里怎么也搜罗不到的物什,多了这么多。”转过屏风,迈步进到暖阁,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丝帛握在手里,转进内屋,走到床边坐定。
“这一批东西……”
“安排人去劫了,有些人吃了那么久的白饭该活动活动,证明一下饭没白吃。”
“属下这就去安排。”玄衣人拱手,见他颔首,退步出去。
屋外风萧萧,玄衣人急奔离去,转了好几条道,停在一偏僻院子前,瞅着院门上挂的牌子仔细瞧过才翻了院墙进去,刚落地就被人架了脖子,“何人?”
嗯……要考试了,得复习,,,
(本章完)